的語氣幽幽嘆息。

“我心疼她，因為她早已是我的親人，我發誓，在有生之年一定報答她，加倍對她好。我也心疼自己，不知道怎麼停止這場無望的愛。是不是遠離，接受新的人，就像林可遇到柳月一樣，我終也會遇到屬於自己的愛。可是我的心停留在你，還能接受別人嗎？”

“理智告訴我遠離，心告訴我要守護，我真的不知道該聽誰的！鄢雪，你給我給答案，我該怎麼辦？”燕飛飛的眼裡有著決絕，幸福太難，誰知道正確的開啟方式。

“我，我不知道，這不是該你自己做決定嗎？”看著燕飛飛決斷的眼神，本該慶幸能夠逃離糾纏的鄢雪卻心神恍惚，心疼了，悵然了。原來自己傷害她如此之深了嗎？是自己讓她如此痛苦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今生燕飛飛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可是，那樣的日子，她似乎不願意過了，怎麼辦？這樣的想法怎麼能在準備離開的燕飛飛面前表達。不拒絕，卻不知該怎樣挽留，鄢雪茫然了。

“也許，你終於可以擺脫我了。”燕飛飛的語氣傷痛無奈。

也許。鄢雪在心裡回覆。終於能夠擺脫燕飛飛的糾纏，沒有半分輕鬆，反而有點失望自嘲。

沒有人能一直守在不愛自己的人身邊吧，像林可那般能守護二十年的人，真是可悲可憐。燕飛飛原本就是驕傲的天鵝，為什麼要停留在這個不喜歡她的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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