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受。何況有林清越陪著,哪裡還有心思一直想著自己的小腹痛不痛呢?
“那過來看電影吧,我買了很多吃的。”林清越說。
開啟很久都不用一次的家庭影院,她從種類繁多的電影裡找了一部經典的喜劇電影。然後又把櫃子裡的毛毯拿出來,和柳清鳶一人蓋一半兒,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裡享受難得的休閒時光。
她把買給柳清鳶的那些吃的全都放到對方的手邊兒,只要想吃,稍微動一下就夠得著。至於那桶爆米花,林清越沒給她,自個兒捧在懷裡,偶爾吃上一兩顆,味道不錯,又香又甜。
柳清鳶被爆米花的香甜味道吸引,湊了過去,眼睛裡透著一股子饞欲。她也想吃林清越懷裡的爆米花,看著誘人不說,看起來口感也相當不錯。“清越…”她順勢粘到了林清越的身邊兒,正想提出嘗一□□米花的請求,反被對方自然的攬入懷中,嘴裡爆米花的味道格外的饞人。
“清越…”她抬眸巴巴的望著林清越,極其罕見的流露出那種小女生的渴望。她的雙眸澄澈動人,粉薄的雙唇微微張開,叫人難以將注意力從她的臉上移開。
林清越動了動唇,視線聚焦在柳清鳶的唇上。“怎麼了?”她微微湊近,耳邊電影的聲音越來越遠,彷彿有誰故意把音量調小了一般。
“我可以嘗一口嗎?”柳清鳶的視線時不時的瞟一眼沙發邊的爆米花,殊不知林清越根本會錯了意,壓根兒已經把她的話想歪。
“好啊。”林清越欣然答應。
結果,柳清鳶剛打算伸手去拿爆米花,林清越立刻湊了上來,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柳清鳶愣住了,臉色也瞬間紅潤了不少。可是,她明明只是想嘗一顆爆米花而已啊。呼吸有些停滯,柳清鳶閉上了眼睛,主動的迎合著林清越的吻。嗯,好像也有嚐到爆米花的滋味呢!甜甜蜜蜜的,讓人慾罷不能的。
毛毯緩緩滑落到地板上面,兩個人在沙發上擁吻,一個從開始就會錯了意,另一個從開始就給錯了意思。好在,她們將錯就錯,有些事情也並不需要多做解釋。
漫長的溼吻結束。
柳清鳶害羞的躲在林清越的懷裡,繼續看著錯過大半的電影。她們倆的坐姿發生了變化,林清越跨坐在柳清鳶身後,而柳清鳶則窩在她的懷裡,用毛毯掩住了彼此的身體。
耳邊又傳來吃爆米花的咔嚓聲。
“清越…”柳清鳶楚楚可憐的仰頭望著林清越。這次,她得把話說明白了:“可以讓我嘗一口你吃的那個爆米花嗎?”她真的很想嚐嚐的。
這下,林清越徹底明白了柳清鳶話裡的意思,也清楚了剛才的那個吻根本就是她自個兒會錯意。“嗯咳。”使勁兒咳了一聲,林清越把爆米花拿了過來,顯然有些尷尬:“你來月事,這種沒營養的甜食要少吃。”
“好。”終於如願以償的吃到爆米花,柳清鳶也學著林清越那樣咔嚓咔嚓把爆米花咬的清脆入耳。味道確實不錯,濃郁甜蜜。不過,若是讓她選擇的話,她自然最愛林清越的親吻。
休閒時間過得很快。
晚上林清越在經常光顧的餐館要了兩道清淡的炒菜送了上來,她給柳清鳶熬了黃芪雞絲粥。味道淡淡的,特別適合柳清鳶的口味。
兩個人在沙發吃的飯,因為飯廳有點兒冷,林清越擔心柳清鳶受涼,索性把飯菜端到了茶几上,讓她裹著毛毯吃飯。
月事期間不易洗頭洗澡。
林清越給柳清鳶燒了水,讓她好好泡泡腳,又給她擰了條熱毛巾,讓她簡單的擦拭身體。
臨睡覺前,柳清鳶的腹痛已經緩解了不少。原以為可以安安心心睡個好覺,誰知道半夜時分,她又被突然湧現的劇烈疼痛攪醒,蜷縮著身體,不斷地剋制著可能發出的痛吟。她不想吵醒林清越,所以儘量小心翼翼的挪到床邊,想要到客廳的沙發待一會兒,卻發現根本沒有了多餘的力氣。
林清越還是醒了。
意識到柳清鳶的腹痛再次反覆,她趕緊開啟床頭燈,把經期止痛的中藥劑拿了過來,又去廚房燒了壺水。像白天一樣,她把擰乾的熱毛巾敷在柳清鳶的腹間,隔著它開始有規律的揉按著小腹。“以後經期快來的時候,就開始喝紅糖水吧。回頭我去給你開點中藥,免得每次經期都被折騰。”林清越忍著睏意一圈又一圈的幫柳清鳶揉著疼痛的地方,偶爾手腕泛酸,她又換另一隻手,繼續不間斷的揉著。
期間柳清鳶也有過阻止的舉動,只是痛勁兒太大,連話都說不出來,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心疼林清越呢?就這麼揉了將近一個多鐘頭,止痛藥的藥效開始發揮了作用,腹痛終於減輕了一些。
“清越…可以了。”柳清鳶說的有氣無力,“你明天還要工作,還是快睡吧。”
“不疼了?”林清越反問,光看柳清鳶那副眉頭緊皺的樣子,就知道根本一直在痛。“就這麼揉著吧,手長在我身上,揉到什麼時候我說了算。”
於是,連續幾個小時。直到凌晨,柳清鳶終於舒展了眉毛,被疼痛折磨的睡了過去。看著她的睡顏,林清越的眼底劃過一抹疼惜,輕輕一吻落在少女的額頭,林清越放棄了休息的打算,趁著天邊兒剛現出魚肚白,去廚房給柳清鳶重新熬粥。
粥熬好以後,天已經完全大亮。
處於昨天的工作日程被取消,林清越必須很早就去公司。
她給柳清鳶留了張字條,用盛好的熱粥壓在床頭櫃上。
清鳶:
我去公司了。醒了以後把粥喝掉,如果涼了記得熱一下。紅糖水在保溫瓶裡,記得喝。還有給你買的阿膠棗,沒事的時候可以吃。如果覺得悶,可以看看電視,給你選了幾部挺不錯的電影,等你看完,我應該就回來了。照顧好自己,別擔心拍攝的事情,一切有我。
又是那句林清越不知說了多少次的‘一切有我’。
的確,她從來沒有食言過。即使每次都重複著這句老套的不行的話,她也用實際行動說明了這句話的可信性。一切有她,足夠讓人安心。
柳清鳶醒來以後看到了壓在碗底的字條,她把它小心的疊好,夾在很久前買的一本做工相當精緻的日記本里面。她給這張字條寫了回覆:有卿自心安。
喝完剛好溫熱的粥,柳清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林清越。
“起床了嗎?粥有沒有喝?肚子還痛不痛?”
聽著電話那頭的關切話語,柳清鳶握緊了手機:“剛喝了粥,已經不痛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