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比一副死魚眼的眼神看著嚴仲一家門口停泊著的轎車,心想如果是嚴仲一親戚的話……嘿嘿~~
吳比翻找著公事包裡的油性筆,銀色的顏色,正好畫在車面上很顯眼。吳比大好了算盤,打開了油性筆的筆蓋,就在車面上亂塗亂畫著。很快,一隻豬、一隻大屁猴和很多不明字型和生物就出現在車面上了。
“真是傑作。”吳比笑笑,收起了筆,就往門口走去。
悄聲推開了門,吳比輕手輕腳的躲到牆後,從那裡看進客廳裡。不看不打緊,看了吳比就立刻衝上去把那個正要強迫和嚴仲一親吻的男人給一把推開,朝男人大吼著:“你他媽的是誰的渣種,竟敢闖到本大爺的地盤來動本大爺的人!”
四周都被弄得亂糟糟的,吳比不禁緊皺眉頭,好在吳秀和嚴媽不在。吳比感到背後一個震動,側頭看去,嚴仲一正怕得瑟瑟發抖,身體抖得很厲害,眼淚也像斷線了的珍珠一樣,拼命的往外掉。吳比轉身蹲了下來,摸上了嚴仲一的臉,安撫著:“沒事了,我回來了,就在這裡。誰敢動你一點,就算是一根頭髮也好,我都會讓他下十八層地獄的。”
“喲,感情還真濃厚啊。”男人笑了笑,摸著被吳比掐著推開的手臂。
吳比轉身,看著男人還有兩個坐在沙發上的人,語氣不善的說:“你不應該回來的。”吳徵面無表情的翹著腳,說:“我是回來接你的。”吳比沒有想過要恨這個人,不過現在他動了自己的寶貝,不能不恨了。
“你自己去不就好了,十二年了你都有本事不見人影,媽媽的喪事你也不來,你現在回來了你覺得我會聽你的?”
“我已經見過吳秀了,她同意回到那裡。”坐在吳徵身邊的男人長得跟那個碰嚴仲一的男人一模一樣,聽吳徵如此說,他把照片放到了桌上,證實了他們已經見過吳秀的事實。
“你們對她說了什麼?”吳比眼神黯然,不去看那些照片。
“我只是對她說了跟我回到巴黎,我就答應你跟一個男的在一起。”
吳比一腳踢翻了桌子:“我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沒資格阻止我跟仲一!”其中一個雙胞胎邪笑著,用腳踢了踢跌斷在地上的桌子:“你應該就是十二歲的小豹子吧,我是你的弟弟,小你…呃,三歲,是性格陽光的吳向西!那個是我的哥哥吳向宇。”
“無詳細和無相遇,呸,還是我的名字要好一點。”吳比鄙夷的眼神看著吳徵,隨後轉身抱著嚴仲一,拍拍嚴仲一的背安撫道:“仲一,要不要先到房裡休息一下,我會一直在家裡的。”嚴仲一隻是一直搖頭,緊抱著吳比不放手,可見剛剛是被嚇壞了不少。
吳比很心疼,抱起嚴仲一,轉身坐在沙發上,讓嚴仲一坐在自己的腳上,把嚴仲一的頭靠著自己的肩膀。吳比抬頭示意他們繼續說,吳向宇點頭說:“如果你希望的話,嚴氏倆母子都可以一起來巴黎與我們一起生活。”
“我可沒說我要去,這裡是我和仲一的回憶,我不想走。”
吳徵取下了眼鏡,絲毫察覺不出已經四十餘歲的樣子的他十分年輕:“這屋你們都買下了,你們可以隨時回來看看。吳秀他們都已經在那裡等著你們了。”吳比輕摸嚴仲一的頭,嚴仲一的身體僵了一下,抬起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吳比。
雖然很心疼嚴仲一的樣子,吳比還是說:“我們去巴黎找阿姨和吳秀好嗎?”嚴仲一忍不住了,哭了起來,緊緊的抓著吳比的衣服,淚水蹭得吳比的衣服一大把:“比比,我怕……”吳比看不到嚴仲一的表情,但是他的心在隱隱作痛著。
抬起了滿是殺氣的雙眼,瞪著吳徵他們:“誰幹的。”吳徵和吳向宇立刻指著吳向西,別看吳徵已經一大把年紀了,其實也是很好玩的,和一直文靜的吳向宇一樣,內心都是想著如何整人的步數。
“不會吧,你們這對狗屁Fu-Zi!”吳向西驚訝的怪叫,這也出賣得太快了吧!
吳比手上的木條掉落在地上,賞多了吳向西一腳,拿起了公事包坐到嚴仲一的旁邊。吳比戳戳嚴仲一的手掌,嚴仲一好奇的看去,一隻黑白斑點胖胖的小豬呈現他的面前(公事包裡)。嚴仲一笑了,可愛的樣子讓吳比放下心來了:“這個是我老闆送我的,出生才三個星期,不會長大的。”
“好可愛!”嚴仲一從吳比的手上接過小豬,摸摸那毛茸茸的毛髮。小豬懶懶的樣子讓他想到了吳比平常死魚眼的時候,看著窗外剛睡醒的時候,想到這,嚴仲一更想笑了。吳比挑眉:“有什麼奇怪的嗎?”
“比比,我們幫他取個名字好不好?”嚴仲一也漸漸的忘了他面前還有三尊神在看著他們,興奮的把小豬放到兩人的之間。
“嗯,不過我沒辦法想,我腦細胞死了。”
嚴仲一無視吳比的話,把小豬王臉上蹭:“就叫無比的嚴重你。”吳比看著小豬很像很享受的樣子,也貼了上去,蹭著小豬:“嚴重你,我吃醋了,它的名字也太長了吧。”嚴仲一放下小豬:“你跟他吃個什麼醋呢,都是咱們的孩子。”
這缺乏腦神經的東西…就連吳徵他們都察覺到了。吳比戳戳小豬的屁股:“那就姓吳好了,吳愛你。”嚴仲一撅嘴:“不要,叫吳…”吳比插嘴:“吳愛一。”嚴仲一停了下來,想了想:“吳愛一?耶!不錯耶!”
吳向宇有點想吐槽,不過憑著他的良心,他做不到。吳愛一,不就是吳比愛嚴仲一的shortcut嗎?
小豬就這樣變成了吳家的一份子,吳愛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