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要幹什麼,吳比掛了通話,回到病房裡,草草拿了幾件衣服和外套就再次走出了病房,但還不忘留下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等我回來這四個字。
買了三張最快飛到中國的機票,吳比坐在登記處那兒等著他們。
不知道什麼時候,吳比一個咬牙,突然覺得身體好痛好痛,一個震驚,撩起了衣服。
被繃帶和紗布包得嚴實的傷口在不停的溢著血,但……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好痛?!
難道……
吳比伸手在傷口的附近戳了一下,差點失口大喊了出來。
吳比捂著嘴巴,眼淚一滴滴的從他的眼眶掉了下來,這就是所謂的痛覺?
第一次的痛對他來說太沉重了,讓他一時無法適應得了,狠狠的咬著牙還能忍一下,不過還是很痛。
“吳比!”
柳晨曦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安靜得嚇人的機場,向吳比跑來,卻看到吳比陀著背兩手敷在眼睛部位,不知道做什麼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沒事兒吧?”柳晨曦坐到吳比的旁邊,尚西咎難得也擔心了起來,坐到吳比的另外一邊。
“痛……第一次,我的痛覺神經好像恢復了。”吳比抬起了頭,擦乾了眼淚,但紅腫的眼眶還是隱瞞不了他哭過的事實。
“我沒聽過能恢復痛覺的呢,對吧西咎。”
“可能是他的某種東西壓著了他的神經線,現在中了qiang勉強被恢復了吧。”
吳比不想耽誤時間,拿起了機票和外套,用眼神告訴那兩個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的兩人該走了,兩人才平平起身。
在飛機上熬了幾個小時,終於到達了中國地,那邊的時間已經靠近天亮了,所以天空還是矇矇亮的,公雞也還沒啼呢。
在路上解釋了所有關於古玉的事情給尚西咎和柳晨曦聽,兩人聽了臉色十分的不好,陰得可怕,柳晨曦還為嚴仲一表示憤憤不平。
他們都沒有馬上衝到古玉的家去囂聲,而是打了輛計程車,繞到了威夏的酒吧。
天亮了酒吧自然沒開門,而是剛關店而已,正巧還碰到阿六在鎖著拉門,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
“阿六。”吳比輕輕的呼喚著阿六的名字。
阿六的放射性是吳比最看好的一點,一叫一聲他就會立刻回頭:“前任首領!”
阿六忘了他自己很累的這件事,趕忙的奔向吳比那裡去,笑容滿滿的。
吳比摸了一下阿六的頭髮,看向店鋪:“威夏在嗎?”
“老大在樓上呢,剛說要洗澡。”
朝阿六點了下頭,吳比就帶著三人一起走進了酒吧裡,直線上樓。
“阿六,你鎖個門……”威夏頂著一條毛巾在頭上,下身用了小號毛巾圍著重要的部位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是吳比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
“威夏,跟我過來一趟。”吳比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副嚴肅,生人勿進的氣息散發出來。
“嗯,等我換件衣服就去。”威夏第一次被吳比用那種眼神看著,不禁抖了一下,退dang了氣勢還是不輸於他人啊。
讓阿六回去睡覺,四人來到了之前吳比住過的房間,那間房是特製的,除了吳比手上的那支唯一鑰匙,無論是用什麼都無法把門撬開,撬開了也準沒命進去。
直徑走到裡面,一個小客廳還有四個房門,吳比開了第二個門,三人瞬間被嚇到。
“吳比,這是什麼?”柳晨曦皺眉,不安的躲到尚西咎的身後。
吳比沒說話,只是來到了一面牆壁前,伸手在一個表面輕摸了一下,身旁的牆立刻開啟來了,這就是所謂的秘密通道啊。
“下去的時候小心,這裡已經十多年沒用了,難免會難走一些。”吳比沒回過頭,自己先下樓了。
威夏見狀,也跟了下去,尚西咎和柳晨曦也管不了了,下了樓去。
等他們真的見識到地下室的時候,他們禁不住瞪大了雙眼……在他們的眼前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