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氣氛的變化，於漾透過後車鏡看了眼沉默的葉青：“怎麼了？”

葉青一愣，抬頭對鏡子裡她關切的目光微微一笑：“沒事。”

於漾沒再多問，繼續開車。

低頭，葉青猶豫了幾秒，重新點開未接電話的介面，按了清空。剛操作完，手機卻響了，上面赫然提醒——

韓雯。

葉青結束通話，那邊又打，再掛，再打。

“嗡嗡嗡～”

窄小的空間手機鈴聲越發突兀，於漾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握在方向盤的手也不自覺收緊。

電話固執地響著，葉青猶豫地看了眼於漾，按下了接聽鍵。

突然的接通，反而讓電話那頭執著的人慌了神，張嘴，半天才吐出懷疑的音節：“青，葉青？”

“是我。”葉青冷淡道，眼睛始終看著於漾：“有什麼事？”

“我看到你和於漾的新聞了，你和她...不是真的，對嗎？”韓雯小心地問道，最後那句‘對嗎’，充滿不安。

何必呢，葉青突然有點難過，整整三年相守，若說對這個人徹底沒了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車內的空間真的很小，電話的聲音於漾聽得一清二楚，葉青的沉默，不僅僅拉扯著韓雯的心，同樣牽動她的。不安爬上心頭時，一隻手，覆蓋上了她微涼的手背，於漾一震，眼眶突然就酸了。

“是真的。”葉青一字一句道，從手背後，緊緊扣住了於漾的手。這是她給韓雯的回答，也是她給於漾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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