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羽回到了上海,她的爸爸到處找她,看到媚羽回來,年近五十的他流出淚來
“羽兒,爸爸帶你來上海是不是錯了,以後你去做你做的事吧”
媚羽說:“都過去了”媚羽臉色不是很好,她爸爸沒有追問昨天她去哪了,只是嘆了一口氣,媚羽爸爸是很成功的商人,給媚羽住上海最好的洋樓,給媚羽最好的生活條件,卻看不到媚羽曾經那幸福的笑
媚羽想瑾芝的時候就站在窗邊抽菸
媚羽已經23歲了,她沒有了愛情,沒有了媽媽,她想了很久,準備開一家咖啡店,和爸爸一起生活,她的爸爸很愛她,哪怕來上海確實讓她失去了很多
三個月後,媚羽的一丁目咖啡廳裝修好了,她開始一心投入到店裡,慢慢的不再傷心了,她僱了幾個員工,她喝著咖啡,坐在窗邊,點燃一支菸,看著菸圈,想到那些過去,如今生活已是另一翻模樣
瑾芝沒有把獨立洋樓賣了,她有一天還會回到這裡,她和卞蘇柔來到了上海
蘇柔在的那個舞場,是上海有名的上等舞場叫做曇花一夜
“瑾芝,你還是不要做這種工作了”卞蘇柔說
“無所謂”瑾芝輕描淡寫的說“我已經不是我了”
卞蘇柔嘆了口氣,說:“我帶你去喝咖啡吧”
她們兩個媚羽開的一丁目咖啡廳,那種裝扮是瑾芝喜歡的。她們兩個點了兩杯咖啡,一起聊天
“瑾芝,你應該重新開始,不要總活在過去好嗎”蘇柔說
“我已不是過去那個我了,今晚帶我一起去舞廳吧”瑾芝說
“你願意和那些男人摟摟抱抱麼,何必這樣,我已經毀了,不想你也毀了”蘇柔說
“我沒了她,我已經沒了”瑾芝說
蘇柔沒說話,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過了一會,她們走了,而這一天媚羽沒有來咖啡廳,瑾芝沒有見到媚羽,也不知這家咖啡廳是媚羽開的
三年後,瑾芝已經是曇花有名的舞女了,她和卞蘇柔成了很好的朋友,她也學著濃妝豔抹,逢場作戲
“瑾芝,吃點餛飩吧”蘇柔說
“我不餓”瑾芝說
“你看你現在,每天化那麼多妝”蘇柔說
“再不化都老了,哈我都快28了”瑾芝說
“多好的年紀,哪快老了”蘇柔皺著眉笑了笑
瑾芝心裡想她不能老,她只願有生之年見媚羽一面,只是見一面,一面就夠了
燈紅酒綠下,她和各種男人女人摟摟抱抱,晚上回到家一個人偷偷的哭泣,這三年,那個人的名字好像從沒過去,她多想媚羽,可是現在的她是多麼墮落
媚羽的咖啡廳越來越大,如今的媚羽變得那麼成熟御姐,直到有一天,她的爸爸給她介紹男朋友,她26了,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她想到瑾芝,一切好遠,她懂得了平淡,她爸爸已經老了,只想讓自己有個歸屬,所以在吳鐘錶白後,她接受了
吳鍾是個留學回來的紳士,有種成熟英俊,他和媚羽站在一起是那麼般配
“媚羽,我會給你幸福的”吳鍾說
媚羽沒說話,她想到以前瑾芝也這麼說過,然後說:“幸福,呵呵~那不屬於我”
“我們結婚吧”吳鍾說
媚羽沒有回答,只是轉身走了
“我等你”吳鍾說
媚羽的眼淚一直落下,她要結婚嗎?她要和不愛的人結婚嗎?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直到有一天,吳鍾和媚羽約好跳舞,這晚他們來到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