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

在昏暗的地下，白的幾乎透明的膚色在犯人們看來，擁有的一定是鬼怪妖精。

令少傑回眸一笑，有眾生滑倒之勢，挑釁滿滿。

如蜜只當沒看見。

領路的令少傑略有佩服，一個女人，在地下，在底下的天牢裡，卻鎮定自若的彷彿是在自家的後花園，確實不一般。

走到地下天牢的第一個拐彎處的時候，令少傑止住了腳步，轉身體貼的對如蜜說，“其實，如大人想看的，就是這是不是？”

如蜜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眼眸除了黑了一黑外，也了洩露出什麼，況且，在這麼昏暗的地方，眼眸顏色的變化是不會被輕易發現的。

樓蒼在那裡，不是躺著，不是坐著，也不是站著。

是被吊著。

在雙腋下攬過的鐵索吊著。

身上穿的還是那天那件衣服，不過顏色已經被血色顛覆。

空氣中卻沒有太多的血腥，應是被打掃了。

女孩子的手，就算是宮女卻因為從小在王宮長大，沒有做什麼粗重的活，雙手圓潤纖細。

那雙擺弄茶點，用銀針試毒的手，縱橫著細小的傷口，只是劃傷模樣。

十個指尖的指甲，全部不見。

流夠了血，又被沖洗的傷口，翻著蒼白的潰爛。

不用看，光裸的雙足一定也是這樣的待遇。

身上的傷口看不到，但是，對女孩子，不滿二十歲的女孩子。

給她在臉上製造出傷口，足以定死十次死刑了！

“令大人。”如蜜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聲音依舊沉穩清淡，“樓蒼犯了什麼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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