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用連線毒腺的觸角伸進獵物身體,一點一點釋放毒藥,直到刻著秦細沫標記的毒液流變獵物全身,直到這個獵物的面板和心肝脾肺通通被腐蝕,直到這個獵物被秦細沫的呼吸氣息血液替換成另一個活物,直到完全變成秦細沫的傀儡。
秦細沫很享受別人對她俯首帖耳的狀態,為此,她可以使出渾身解數。
林紫咬著牙,她的手背緞帶綁得生疼,秦細沫不知道用了什麼打結方法,根本就掙脫不開,甚至連一點鬆脫的跡象都沒有,這讓她該怎麼辦。如果現在不馬上想到辦法,那麼就會讓秦細沫再一次得逞,林紫回憶起秦細沫讓她做出令人羞恥的動作,回憶起秦細沫在她面前裡肆無忌憚的侵襲,回憶起秦細沫在她耳邊引誘她發出可恥的shenyin,回憶起秦細沫強迫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頂峰的釋放,那種明明不想要,卻不得不接受,逃不開,掙不了,躲不掉的感覺,身體明明被掏空直至疼痛卻背叛意識一次又一次溢位瑩潤的情景,馬上清晰無比地出現在林紫眼前。
在秦細沫面前,她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人,她無法堅持自己想要堅持的事,她全盤崩潰,只差丟盔棄甲。
這個惡魔般的女人,她啃噬了自己所擁有的全部。
“秦細沫,你如果不放開我,我就咬牙自盡。”林紫咬緊牙關,說出這一句話來,究竟有多
少威力雖然有待考察,但是林紫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了,否則只會縱容了秦細沫,但是隻能用這種程度的言語來威脅程度,林紫著實覺得很沮喪。
秦細沫冷笑一聲,商場上的刀光劍影抑或風聲鶴唳她見得不少,被人威脅勒索的事並不是沒有見過,心懷叵測者對她說過比這恐怕十倍的話,她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現在怎麼可能被林紫這樣一句輕描淡寫的威脅就嚇得往後退。
“看你有沒有這本事。”秦細沫拋下一句讓林紫不解其意的話,隨即把林紫翻了過來,還沒等林紫反應過來,秦細沫就俯下身,一手用食指和拇指扣住林紫的下巴強行逼迫她張嘴,另一手撫住林紫的胸,力道適中的撫弄著。
那是一塊並不洶湧起伏的地方,雖然隔著衣料,但是秦細沫還能清楚回憶起這種觸感,大理石般光滑的身-體上部有兩處微微隆-起,線條流暢而自然,渾然天成的觸感讓手掌盈溢柔軟和舒適,林紫身體很瘦,在隆起的下方就是一處肋骨,甚至不用使力,只要手掌輕輕從隆起之處往下撫摸,就會觸到被薄薄肌膚所覆蓋的肋骨,從瑩軟過度到硬度分明,這樣一種對比在極短時間內讓你同時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觸感,你會想要在兩者之間反覆,會想要舔舐隆起的頂端,會想要啃咬肋骨之間的縫隙和肌肉,會想要看看身體下這個女人,是有怎樣的魔力讓你輾轉反覆而不知疲倦。
最氣惱的是當你為她痴迷的時候,她竟然能夠無動於衷,就像現在這樣,林紫在她身下的反應負氣而又難耐,秦細沫知道林紫不可能露出那種放-蕩的表情,她也不喜歡女人那麼浪的樣子,但是如果林紫面對的物件是她的話,標準就不一樣了,她希望林紫在她的控制和掌握之下徹底綻放,大聲shenyin,盡情溼潤,gc連連。
最好能迷醉上被她上的感覺,這樣,林紫就完全完全屬於她了。
屬於自己?
秦細沫被自己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駭住,她原本只是想要履行一位母親的責任,讓林紫能夠端端正正地學會穿禮服出現在社交場合,做符合林家大小姐身份的事,但什麼時候會想要林紫成為她的附屬品了?
這個念頭未免太可怕。
秦細沫看了看還在她身下掙扎的林紫,頭髮凌亂,唇紅齒白,明明是瘦削沒肉的身體,但是卻透著林紫獨特的清純性感。比豐乳肥臀,白花花的大腿,翻滾的肉彈,這些公認性感的景色都要迷人上百倍,上千倍。
但秦細沫清楚地知道,無論是她和林紫在溫泉山莊的那一次偶然,還是今天林紫給她帶來的視覺誘惑,這所有都僅僅侷限於兩人萍水相逢似的肉體接觸,而絕對不可能牽扯上比肉體聯絡更多的關係,品嚐女人對於秦細沫來說算是一種放鬆和休息,但是絕對不可能和女人有更深刻的聯絡。
比如喜歡,佔有,抑或是,愛。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章 你癢麼
秦細沫很清楚,她是直人,這是毋庸置疑,而且,若是一不小心和女人交往,麻煩會接踵而至,這是她身在商場以及上流社會再清楚不過的事情,何況她現在還有一個熠熠生輝的頭銜,林氏集團董事長。
她在風浪中披荊斬棘,過五關斬六將,怎麼能讓自己有兒女情長的嫌疑?
為了證明剛才自己只是一時頭昏才會有那種奇怪的念頭,秦細沫強硬地把林紫拽過來,看了看林紫已經稍微有點腫的下頷,微微一笑說:“想自盡?小紫,你說話都是這麼不考慮後果麼?我沒有逼良為娼,也沒讓你去殺人放火,從始至終,都是你在任性而已,你有考慮過你的身份嗎?如果你不堂堂正正出現在你父親的生日宴會上,林氏的競爭對手會怎麼想,唯恐天下不亂只知隔岸觀火的媒體和評論家,他們會怎麼想?”
林紫只靜靜盯著秦細沫,雖然沒有馬上服從,但是看她的模樣,似乎多少聽進去一些。秦細沫吁了一口氣,看來這番說辭還是很具有說服力的。於是秦細沫接著說道:“現在的林氏雖然暫無大礙,但是世道經濟並不景氣,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對手打擊殘害,你父親留下的並不是一個香餑餑,而是一塊燙手山芋,小紫,你有你的自由,我不會要求你對林氏有什麼支援,但是至少,不要讓林氏陷人於口實。”
秦細沫說得情動,林紫固然不可能全信,但是仔細想想之後覺得也不無道理,林枉然建立林氏集團非常不易,甚至連明鳳鸞這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太太在一段非常時期也曾為林枉然充當24小時勤雜工,送外賣端咖啡,雖說明鳳鸞未曾在林氏集團擔任任何實質職務,但是不可否認地是,林氏集團是林枉然協同明鳳鸞的共同心血結晶。
林紫覺得自己並沒有為林氏集團增磚添瓦的義務,但是她知道母親明鳳鸞曾傾注心血,於林氏,她所需要的,也正是這個理由。
“我看起來有那麼蠢,會讓人抓住把柄麼?”林紫緩過神,問秦細沫,不過這一句話當然不是疑問,而是設問。
秦細沫勾嘴角一笑:“我很高興你有這樣的鬥志,如果你一直保持這種狀態,那麼我們可以算是同一戰線的盟友。”
林紫不動聲色地看了秦細沫一眼:“我不知道你的原則,不過我並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