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細沫指的是剛才那一吻,她斷然否決:“你未免太高估自己。”
秦細沫微微一笑:“原來我的存在感這麼不堪,我是不是應該有所進步呢。”
林紫還沒來得及答話,秦細沫伸手就把林紫按住反轉一面,林紫臉頰一下緊緊貼在門上,重重喘了口氣,還未容她再吸夠氧氣,秦細沫已經探手往下,撩開林紫的裙襬,徑直觸到最隱秘的深處了。
“放開,秦細沫,你不可理喻!”林紫儘量用高昂但是不至於被聽見的聲音,然而這點分貝對秦細沫來說根本形同於無,她只撩起外褲的邊緣,好整以暇地探了探,回答道:“保持矜持的第一要訣,無論什麼情況都不可高聲喧譁,你做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邪惡的後媽,邪惡的家庭,呃~~~~~~~~~~
☆、第22章 撬開身體的密碼
林紫抬頭看著秦細沫:“我有沒有高聲喧譁,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的教養來自我的母親,而不是你,而且永遠都不會是你。”
秦細沫眯起眼睛,眼角露出危險的光,最後對林紫說:“我不知道你為何有這樣的想法,對於我來說,就算只是名義上的,你也是我的女兒,你需要明確的是你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而不是隨時隨地都這麼放肆,比如……”
秦細沫突然捻起指尖捻住隱秘之處的細嫩,林紫疼得皺眉,但她只是咬住唇,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林紫太瞭解秦細沫,她只要對秦細沫的任何一點動作做出反應和感覺,那麼等待她的就是更為嚴厲和恐怖的,秦細沫口口聲聲說的□懲罰。
“你的母親,就是明鳳鸞女士,有沒有教導過你未出閣的女兒家必須行為端莊,”秦細沫湊近林紫耳邊,又微微偏下頭接近林紫嘴角,似乎想湊近林紫嘴邊聽清楚她發出的每一個音節,頓了頓判斷說,“很不錯,就是要這樣,咬牙也不能發出聲音。”
秦細沫不經意間散下來的髮絲掃在林紫脖頸,林紫忽覺得有點癢,混合著秦細沫獨特的香味,這一個狹小而單調的空間竟在這一瞬間莫名多了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元素,林紫不知秦細沫是不是一個精通魔法的妖女,但是她自認為對一切妖術都有抵抗之力,於是她冷冷一笑,掐著秦細沫的心尖說:“我發不發出聲音對你很重要?”
秦細沫淺淺一笑,捻住外緣的手顧自滑下,原本想要繼續蹂躪那柔軟之處,秦細沫心卻驀地一動,那片柔軟不僅溫暖,而且還有微微濡溼。柔柔的,淡淡的,如同清早行走在大霧瀰漫的街頭,明明沒有被瓢潑大雨澆灌,肌膚卻莫名的澄澈爽徹,連乾燥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溼潤,這樣溼潤的感覺並不會讓你感覺到溼漉漉式的厚重,而是在花灑下沐浴那般幽然與輕快順暢,迎面吹拂微微涼風,你的心情會舒適如漫步南歐鄉間路徑,連每一個毛孔都沉浸在這種欣喜之中,為之徜徉徘徊而久久不願離去。
這就是林紫能帶給她的感覺。
秦細沫記得這種感覺,早在溫泉山莊的時候林紫就讓她覺得像是觸碰了一塊最頂級的冰玉,從容傲氣,絕對不會因為任何汙穢之事而轉了心性,在生意場和人脈場上見多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林紫就像一塊最純淨的和田白玉,雖然年紀尚小,卻依然彌足可貴。秦細沫覺得自己需要教養林紫的不僅僅是身為後母的職責,而是需要讓林紫切身體會到在她身上究竟有哪些美好,究竟有哪些奇妙不可丟失。
然而對於林紫來說,現在最難以忍受的是秦細沫捉摸不定的用力方向,不管林紫如何用盡全力掙脫,她始終無法擺脫秦細沫對她的那一點掌控,林紫覺得自己好似一個被秦細沫掌握在手中的陀螺,她向左,向右,抑或彈跳至崩塌,悉數都被牢牢銬在秦細沫身上,掙不開,跑不掉,逃不了。
林紫輕微扭動的身體讓秦細沫的指尖變得粘滑,秦細沫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並不驚奇林紫的身體會出現這樣的反應,畢竟林紫是17歲的豆蔻年紀,情竇初開,嬌豔含苞,正是女孩兒發育完全等待綻放的初始階段,秦細沫懷念,甚至有些貪戀林紫身上似乎彌散著青草和牛奶混合著的氣息,甘醇而美好,細膩而清爽,傾其一生,似乎再也找不到讓她有如此感受的體驗了。
林紫身體裡,腦海裡,究竟還有多少奇妙,還有多少未解之謎,還有多少能夠輕易就牽動她思想的地方?秦細沫知道,這樣的問題詢問林紫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唯一的辦法是親自去發掘探索,撬開她的身體,瞭解隱藏在她身體最深處的諸多秘密,熨燙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撩撥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只有這樣,從暴風過境般地席捲她的身體,才能得到最佳的答案。
秦細沫心一動,再一動,最後竟然有些微顫抖,她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心跳,每一次跳動都在告訴她現在應該怎麼做。
再明確不過了,她想佔據林紫的身體,用最切實的辦法和最有力度的方式,切切實實地佔有她。
只這麼一想,秦細沫的指尖幽然就滑進了狹窄。
“啊……”突如其來的攻擊迫使林紫彎下腰,這種不熟悉的鈍痛感讓她身體一顫,勉強伸出手找到支撐物穩住身體,等到稍微適應一點才反應過來,她扶住的是秦細沫的肩。而罪魁禍首秦細沫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沒有慣常的微笑,也沒有那總會佈滿危險訊號的眼神,只有出奇的冷靜和淡定,林紫不知道秦細沫把這種行為界定為什麼,說強-上也好,說調-教也好,秦細沫並非無動於衷,然而她的反應卻有點不同尋常,真的有人在做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的時候也能如此和風細雨嗎?
淡定得就像在凝神屏息地鑑賞一件藝術品,抑或只是手持鉛筆在畫板上一筆一劃素描。
林紫莫名就煩躁起來,秦細沫若是流露出她想象中的禽獸表情,那麼她現在便可以選擇最激烈的反擊,然而秦細沫現在的模樣卻像整件事情的第三者,彷彿她正在審視某位正在染指的林紫的暴徒,殊不知,這個暴徒就是秦細沫。
林紫忽然覺得那種無力感又回來了,她找不到一種應對秦細沫的最有效的方式,就算偶爾有念頭冒出來並且被付諸實踐,然而最終也是轉瞬即逝,秦細沫就像一個無不可知的無底洞,不管你如何掙扎,想盡辦法逃避,終究不過孫行者翻越五指山,根本白費功夫,無計可施。
何況秦細沫正在把手埋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只要她稍微晃動,林紫就會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發軟,甚至體溫升高,從身體的某個角落湧出的熔岩又熱又燙,她不怕這高溫把自己融化,而是怕自己完全被這高溫所俘虜,而成為秦細沫烹飪已久的盤中之餐。
秦細沫並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