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甚至還不如一把好槍來的漂亮。只是她面上雖然平靜如常，心裡卻開始猜測黎亞蕾這樣做的目地。

“季牧染，和女人做，是什麼感覺？”黎亞蕾赤腳朝季牧染走去，輕聲問道。直到兩個人的身體貼到不能再近，才停下腳步。“離我遠點。”面對黎亞蕾的靠近，季牧染沉下臉說。雖然面前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喜歡纏著自己，但並不表示她可以接受如此親密曖昧的動作。

如果不是因為不想和黎家鬧翻，她早就會將這個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的女人趕出去。

“如果，我一定要靠近你呢？季牧染，告訴我，和女人做，是什麼感覺。不要說你不知道，因為你絕對有碰過季悅楓。”

“黎亞蕾，我勸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來挑戰我的耐性。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

再次聽到季悅楓的名字，讓季牧染臉色一沉。對她來說，這個人，這個名字，就等於是逆鱗。自從親手將對方送入監獄之後，只要想到季悅楓，她那天入獄的模樣就會浮現在眼前。拿著自己派去監獄的人每週送來的照片，看著那裡面的人一天天瘦下去。

季牧染不得不承認，她心裡有了名為愧疚的情愫。一向做什麼事，甚至是殺人都不曾愧疚的她，竟在後悔自己對季悅楓造成的傷害。

“我知道，你不怕黎家，更不怕我。也知道，你很討厭我。可這些，並不能阻止我想和你做/愛的欲/望。季牧染，你不是喜歡女人嗎？季悅楓有的，我也不會少一絲一毫，難道，你就不想和我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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