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子上，“以前我看了一個佛家的故事，講的是有一個人意外死亡了，可是他的家人都不知道，有一天他的媽媽為了他，跑去寺廟拜菩薩，結果突然躥出一隻黑狗，對著她又哭又叫的，還扒著她的腿不放，老太太一開始下壞了，結果看到黑狗的額頭上長著一顆痣，你說狗怎麼回長痣，她就跑去問寺廟的方丈，方丈就說這是她兒子，用託夢之法，讓兩母子相見。”莫媽媽頓頓，看著沉思不語的齊雲涵。

莫媽媽抱著齊雲涵，在齊雲涵的耳邊喃喃著，“所以，有時候看到你和雲馨的互動，或者你對雲馨的狀態，都讓我懷疑你是不是祁蘊涵的變化回來的。”莫媽媽哽咽的說到，齊雲涵轉過頭，舔舔莫媽媽臉上的淚水。

舔舔自己發乾的嘴，嗓子裡呼嚕一聲。她知道莫媽媽只是需要一個發洩的途徑，一個不被別人知道的發洩途徑。

廚房裡蒸汽聲，嗚嗚嗚的直叫，抽油煙機也不斷的工作，將莫媽媽壓抑的哭聲掩蓋過去。齊雲涵就一直直直的蹲坐在哪裡。

蒸滿頭的時間到了，鍋裡開始發出嗚嗚的警告聲，莫媽媽一抹眼淚，完好無損的站起來，關了火，一個人走出去端著冷開水喝了一口。

眼睛幽幽的看向齊雲涵，齊雲涵受不住的轉了個，假模假樣打了一個大大的還欠。站起來準備去客廳坐著，還沒站起來，就被莫媽媽壓下去坐好。

齊雲涵嗚嗚的叫兩聲，無辜的看著莫媽媽，莫媽媽語氣高深的說，“齊雲涵還是祁蘊涵你最清楚，”一副我瞭如指掌的表情，將齊雲涵劈了個裡焦外嫩，齊雲涵裝傻的甩甩尾巴，還在莫媽媽的腿前，一個勁兒的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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