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的人。你爹如果不想把錫杖還給我,那你就是我下一個殺的人,我說到做到。”
第一次見凌樹的父親的時候,還不知道我和他從未見過。這句話有點難以解釋,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凌樹的父親時,他已經知道我和凌樹以及馮安安的前塵往事,而我對他一無所知。
第二次見他時,我才從記憶裡掏出凌樹對他的所有感性認識。
在我和凌樹都還沒遇到馮安安之前,凌樹的所有的少年維特之煩惱都是關於他的父親。在他的講述裡,他父親是天界最富有才華的幾個人之一。只是因為血統是樹妖的關係,而不能施展其抱負,所以委屈的倒插門於一個官宦人家。後來在一次浪漫的野合活動裡遇見了生命中必然會遇到的他媽。兩人金風玉露一相逢,便有了他。
不知道是因為從小灌輸的原因還是天性如此,凌樹對於他父親的崇拜向來都是變態的,他焦慮於一次作業只得了個甲-,痛苦得夜不能寐,只因為他父親據說那日要回來和他吃飯;他渴望每一次生日的聚會,因為只有那個時候,他父親才沒有理由缺席與他的飯局。
他說他是他父親的驕傲。
我打從小時候就不這麼認為。
☆、嗜血狂魔田一小處女
當凌樹的父親看見我挾持著他滿脖子鮮血的兒子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依然安詳的坐在東廂的太師椅上,臉上沒有任何一絲不愉快。
“小友,你喝普洱還是鐵觀音?”甚至他還可以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茗品,用紅泥小火爐慢條斯理的烘焙著一小壺茶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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