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風出來了。

“嗯嗯，很驚豔。”沈月點頭，然後道：“總裁大人真是穿什麼都很好看呢。”

就這樣，兩人又試了一個小時。

“到底哪個比較好……？”季盈風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她用壓迫的目光看著沈月，好像再告訴她“再選不出來就殺了你”似的。

沈月良好的接受了季盈風的訊息。她指了指最角落裡掛著的海藍色長裙道。

“嗯，就那個吧。”

“……”

“……”

服務員和季盈風咬牙看著她。那條長裙是季盈風今天唯一沒有試過的！

於是有了裙子就要有披肩，有了披肩最好再配個草帽，兩人一直逛下去，逛到季盈風一身齊全。

沈月跟以往一樣，穿著隨手買來的花色休閒褲，漫步在季盈風的身後，看她一手攏著藍色的披肩，一手壓著草帽。古道那頭的風微微吹拂著，吹得她裙襬翩然。

“怎麼看總裁大人都不像普通的女人。”走在後面的沈月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怎麼？”季盈風停下來，回頭望著沈月。

“這樣的長裙，總裁大人穿上也依舊高貴而疏離。”沈月笑。“像遙不可及的冰。”

“遙不可及麼……？”聽到這個形容詞，季盈風走到沈月身邊。沈月被她的腳步逼得後最，最終靠在了牆上。只見季盈風伸出雙手頂著牆將自己圈在她的臂彎裡，而後道：“我離你如此近，感覺的到麼？”

“是很近。”沈月微微合起眼睛，而後道：“卻也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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