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小孩兒,真不聽話。”
阿賤開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後他就似乎知道了。
男人正向他走來。
“你想幹什麼?”阿賤問。不懷好意的氣息,他感覺到了。
“幹什麼?恩?你的小情人撇下你跑了,你還拼死攔著我,你圖什麼?”
阿賤呵呵答道:“我不是她小情,你別埋汰人家了。”
他一個男妓被人叫做別的女人的小情?阿賤好久沒聽過這樣的笑話了。
“哦?就是我對你做什麼她都不會回來救你了?”
阿賤立刻覺得危險來了。
“你想幹嘛?”阿賤再次問道。
“沒想幹什麼,那婊子跑了,長夜漫漫,哥哥我有點寂寞。”
阿賤知道了。
他做了所謂的替死鬼。
可是手裡還握著女人給的幾百塊,阿賤知道,他做不到背信棄義。拿了人的錢,就該辦事。
女人肯定沒能跑遠,他如果不拖住男人,那她就危險了。
既然他收了人家的錢,現在他也插翅難飛,還不如乖乖的,興許還能撿一條命。
當男人撕扯他的褲子的時候,阿賤閉上眼睛,他想,明天,明天,他要吃叉燒包——
邢正浩從廚房出來,就看到自己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鈴聲如雷貫耳。
可是沒等他走過去接起來,手機就掛了。
邢正浩疑惑地“嗯?”了一聲,拿起電話一看,是他老妹。
回撥過去,沒人接聽。
不是出事兒了吧。
這個念頭在邢正浩的腦海裡冒出來,還沒來得及被反覆確認,邢正浩行動已經快過大腦,拿著手機奪門而出。
邢正浩越想越害怕,他走在幽深的巷道里,腦海裡都是一些不堪的畫面,他做了好幾年警察,這些事兒見多了也就麻木了,可是一旦發生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邢正浩不敢再想下去。
他循著記憶,往她妹妹的大學的方向穿著巷道走去。
轉了幾個彎兒,他聽到了急促的高跟鞋的腳步聲。
是他妹妹。
邢正浩大大地舒了口氣,大聲叫到:“麗麗!”
腳步聲一頓,隨即他聽到了她妹妹的聲音,那平時讓他感到聒噪不已的聲音現在聽起來猶如天籟。
“哥!”
邢正浩又轉了個彎,邢麗麗立刻撲了上來,大哭道:“哥哥……我以為我要被……我以為我再也看不見你了……”
邢正浩不笨,相反,他過硬的推理能力大概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那混蛋在哪?”
“哥……我怕……你別問了。”
邢正浩點頭,“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抓到,我們現在去醫院,我打電話讓大哥過來陪你,好不好?”
邢麗麗啜泣不已,聽到她大哥,還算聽話地點了點頭。
邢正浩看著她妹妹平時像個女漢子一樣,現在卻想受驚的兔子一樣,不住地心疼:“沒事了,乖,啊。”說著他就揉了揉邢麗麗的腦袋。
邢麗麗的委屈和恐懼再次湧上心頭,在親人面前,終於不再收斂,哇哇大哭起來。
邢正浩用修長的雙臂抱著邢麗麗,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輕聲安慰著。
黑暗中,他的眼睛閃過濃濃的陰霾——
現在絕逼是寫一章發一章……明天就要去打工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