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陳默夫婦的興致不錯，自己也不好逗留太晚。看來今晚是無法與陳默長談。

陳默終於出現了。倪長青又喝了一杯茶，就起身告辭。臨出門她對送客的陳默說，“什麼時候定下來演出的日子，我把票給你送來。”然後，衝著一楠點點頭，“有機會再看你喝酒。”

送走了倪長青。周大哥知道這兩個女人要說說心裡話，便很自覺地鑽進書房去。陳默同一楠進了客廳，挨著她坐下，“你這滿臉烏雲的怎麼啦？從一進門就不想說話。”

一楠長嘆口氣，那鬱結在胸的苦悶慢慢湧上心頭，卻一時無從說起。陳默是滿眼的關切，“說說吧，有什麼話不能和我說？”

一楠低下了頭，把臉別了過去，她怕陳默看到自己的淚水。

陳默用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背，柔聲說道：“楠楠，說話啊！你怎麼啦，與雨涵吵架了？”

那悲哀像是一團棉花堵在她的喉嚨，讓她窒息也讓她無法開口，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她一直強忍著的淚水卻越流越多。

陳默摟住她的肩頭，手指輕輕地替她把頭髮別到耳後，“楠楠，出什麼事了？告訴我好不好。”

陳默的柔聲細語，讓一楠原本凍結在心的悲傷，一下子就化成一灘水。她也無需在陳默面前假裝堅強，她轉過臉看著陳默，可只說了一句“她要嫁人了。”便哽咽得無法再言語，伏到陳默肩上痛哭。

“哦，這樣啊。”陳默的手臂緊緊地摟住身體顫抖的她，“你心裡難受哭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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