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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睡二字拆開來看,陪著,睡覺。
我真的就只是陪著秦珏,讓他睡覺。
秦珏就像古代的皇帝,睡著豪華柔軟的大床裡,我就像是睡在廊亭下的小太監窩在躺椅上。
為了能隨時觀察秦珏的動靜,屋裡的燈只是被調暗了一些。睡了一下午,我本身就沒有什麼睏意,再加上擔心還沒回來的諾亞就更睡不著了。
於是我就這麼對著閉著眼的秦珏乾瞪眼。
橙色的微弱燈光柔軟的傾瀉在秦珏的臉上,讓立體的五官變的柔和了起來。從認識他到現在我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過他的長相。
我總覺得這一屋子男人的好看都不能用五官來判別,方舟是順眼的好看,諾亞是親切的好看,衛軒是陽光的好看,秦珏麼……說不上是什麼好看。平常的時候沒什麼表情,發怒的時候無非也是一種氣場,高興的時候我倒是沒怎麼感受過,對待工作倒是笑的很有誠意。
若真是要從長相上來判斷,我還真就分不出個一二三四了,可能是有錢人家懷孩子的時候吃的都好,他們一個塞過一個的帥氣,隨便一個拉到娛樂圈那都是天天頭條的主。
所以秦珏身處在這種大環境中,又是喊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好幾代,好看,帥氣,王者氣勢都是毋庸置疑的。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和他們幾個一比,一下子就把我那本來就不多的自信毀的連渣都不剩了。我使勁的蹬了蹬腿,發洩一下心中的嫉妒羨慕恨。
“發羊癲瘋?”
聽見秦珏略帶啞音的話我的腿蹬的更用力了。連聲音都他孃的這麼好聽,還讓不讓人活了?
“做法給你護體呢!”
秦珏閉著眼睛又問“我身邊有東西?”
我一下子坐起來,緊張的掃視著大床周圍“不舒服了?”
“沒有。”
我觀察他的神色,不像是不舒服的樣子,就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前幾天都是怎麼個難受法?”
秦珏依舊保持著睡覺的姿勢,要不是他嘴吧張開合上,我都以為在和鬼對話“冷,從骨子裡的冷,白天就是發燒,和流感一個症狀。”
我又重新躺了下去說道“哦,你睡吧,我看著呢,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再叫醒你。”
秦珏將頭轉向我,眼睛睜開一條縫“不用一直盯著我,要是不舒服我再叫你,睡吧。”
我抿了抿嘴唇,沒有回話。
要是真有點什麼,又在睡眠中昏迷了,怎麼叫我?
秦珏又說了句“睡吧。”就閉上了眼睛。
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著我的任務。
前半夜還算好一點,腦袋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就對付過去了,可是到了後半夜我就有些撐不住了,上下眼皮直打架,卻不敢睡,又是翻身,又是用手撐住眼皮的,終於挺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緊繃了一夜的神經也得以鬆懈,也就是幾秒的事,我就睡死過去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床上已經沒有了秦珏的身影,被子也整齊的鋪在床上,應該是有人收拾過了。
我左手揉著帶眼屎的眼睛,右手捂著餓的咕咕叫的肚子往樓下走。
剛到一樓就被一個圍著圍裙的大媽嚇的一頓,使勁揉了揉眼睛才確定這是活人。
大媽親切的朝我一笑“關先生起來了?”
“嗯…”我問“您是?”
伴隨著拖鞋蹭著地板的聲音衛軒在我身後說道“陳媽。”
“額……陳媽媽好。”
衛軒推了我一把,從我身側走過,邊走邊說“是陳媽,不是媽媽。孩子缺愛啊?逮誰叫誰媽。”
我毫不客氣的給了衛軒屁股一腳,衛軒也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朝我豎了箇中指,搖搖晃晃的往冰箱走。
不用想,拿酒去了。
陳媽憨厚的笑著“我在隔壁諾亞家做幫傭,偶爾也會到秦先生家裡收拾一下。”
怪不得我之前沒見過,我又點了點頭,也往樓下走,打算找點吃的。
衛軒倚在冰箱上抱著啤酒說“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技能。”
估計這傢伙又要損我,沒好氣的回問“什麼技能?”
“鎮宅啊。”
“這話從何說起?”我嘴裡塞著三明治問。
“剛我去看秦珏,完全沒病沒災啊。”
我抬頭看了看樓上書房,指著自己玩笑道“小名,尚方寶劍。”
衛軒剛張嘴要嗆我兩句,就聽見大門咔嚓一聲被開啟,我倆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去。
接著衛軒“我去!”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