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墊餓。他吃了一碗，就有些撐了。等程霖喂他芹菜、肉絲，他簡單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虛偽！明明沒吃飽，還裝！”程霖喂好了，丟下這句話後，就去填自己肚子了。

唐譽州想反駁他的話，可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罷了，說不通的。他們本不是一路人。他這麼想著，就躺下了。

耳邊男人吃飯的聲音挺大，飯菜咀嚼的津津有味，就是有點吵。

唐譽州皺眉聽著，不禁想：程霖變了挺多，難不成他重生了，還引起了蝴蝶效應？如果這樣，那他每走一步，就更要小心翼翼了。而這程霖也該趁早擺脫了。

可事與願違。

擺脫程霖沒有影，事事依賴他才是真。

臨睡前，他要去衛生間洗漱。是程霖將他抱進去的，連牙膏也是他擠的。等他上小號，因了站不穩，需要用手扶著牆，褲子也是他扒的。夏天天氣熱，床上躺了一天，需要擦汗，也是他拿了毛巾給他擦了身。

他看著大大咧咧，照顧人卻是體貼溫柔的。

唐譽州躺上了床，看他坐在板凳上靠著牆，雙手環胸小憩著。他有一瞬間在想：如果他不是程霖，跟他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

“你怎麼不睡？”程霖睜開眼，看他來不及收回的視線，心裡有點熱，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問他：“有事嗎？”

唐譽州搖搖頭，閉上了眼睛。可閉了沒一會，又睜開了：“程霖，你就那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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