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披他身上,說:“你這麼瘦,不抗冷。”說罷,他就往地下停車場去了。
蕭一獻看他的人影消失在面前,有些撐不住地彎腰雙手抵著膝蓋。胃一點都不痛,心痛得要彎腰緩緩勁兒,頭低著,能聞到呢大衣裡席來州殘留的氣息,他一把拽下來,摁在膝蓋上。
他很混亂,理智告訴他,席來州能重新喜歡女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然而……蕭一獻的手指摁得發白,視線有點模糊。他很害怕,他似乎跑得有點過頭了,這條路上,很快又會剩他一個人,從盡頭往回爬。
蕭一獻直起腰,抖著手點根菸,煙味將席來州的氣息推散。他給自己做很多心理建設,最多也就一年,心能跑多遠?席來州回頭是對的,難不成要拉他一起沉淪?
前面路口,有幾聲聒噪的喇叭聲,蕭一獻抬頭看去,白色跑車已在路口等著了,他慢慢走上去。
走近了,蕭一獻聽得席來州“嘖”一聲,他正要給自己的慢吞吞解釋兩句,就聽見席來州很不開心地說:“外套為什麼不穿?”
“不冷啊。”蕭一獻笑笑,坐進車裡,將外套團在腿上。
路上,席來州說:“時間還早,我們買些酒和吃的回家?”
明天蕭一獻走,後天下午才回來。而席來州的機票是後天中午的,在悉尼待三四天,這樣算起來,他很有可能一週都見不到蕭一獻,他今晚能賴多久,就想賴多久。
蕭一獻點頭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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