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沒,口水都滴下來了,轉過去啦!」殷嶽對著目光正直盯在自己裸露處的女人說。
童萭裳這才趕緊轉身面向陽臺門背對男人,a口急促的跳動頻率讓她還無法完全回神,連因驚嚇而掉落地上的cd和卡片都忘了撿。
殷山丘下體那把神奇的魔術b就是那晚進入自己體內的東西?而且是被她握住給半推半塞進去的?
她在腦海中把當晚抓住那玩意的觸感,和剛剛看到的東西結合在一起,瞬間覺得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自己究竟是哪來的勇氣做這麼大膽又愚蠢的事情?
殷嶽走到床的另一邊,開啟五斗櫃抽屜彎下身拿出乾淨的內褲。
「嶽哥!嶽哥……」童瑀悠呼喊的聲音伴著跑上樓梯的腳步聲響起。
房內兩人緊張的互看一眼,接著女人拔腿往陽臺外跑,男人則是抓著內褲急忙套上。
「真她***,銅雨傘這女人實在有一套,竟然可以把闖空門弄得跟被人抓姦一樣搞笑。」殷嶽邊穿邊咒罵。
這時,撩起裙子抬起腿正要跨上矮牆的童萭裳,突然想起要給殷秦的禮物和卡片掉在地上,又回頭往剛才的房間跑。
站在床和陽臺門中間的殷嶽轉身要拿牛仔褲,兩人就這樣撞個正著一起跌坐在床邊地上。
「你跑回來幹嘛?真的有好看到讓你依依不捨的地步嗎?」殷嶽坐在地上火大的問。
「人家東西沒拿到啦!」她撫著撞上對方下巴的額頭。
「嶽哥!」門在這時候突然被開啟,童萭裳整個人往後一倒躺在地板上。
她動都不敢動,只是透過離地面幾公分的床罩下襬看著佇立在門口的那雙腳。
「嶽哥,你在做什麼?」手握門把的童瑀悠看著從床的另一邊只露出頭來的殷嶽問。
「你不要進來,嶽哥正在穿褲子。」他制止對方進入然後低下頭看了眼全身蜷曲在他腳邊的女人。
這對童家姐弟真是雙奇葩,來去自如恍入無人之境。
還好他們殷家沒有女兒,不然兩家的子女就輪流脫光光、互相看來看去就好了。
「都是男生有什麼關係,你有的我也有,只是沒你大而已。」童瑀悠一副人小鬼大的油條樣。
「大不大不是自己說了算,要女人看到目瞪口呆,轉身後還留戀的跑回來一看再看那才叫厲害。」殷嶽語帶嘲諷的笑著說,只見童萭裳氣到拳頭緊握。
「真有那種花痴一定要報我看,我好去瞧瞧她的爸媽長怎樣,怎麼會生出這種丟人現眼的女兒?」
「哈……」殷嶽忍不住趴在床上又笑又捶,隱約還可以感覺到地上女人生氣的顫抖。
「嶽哥,我好無聊喔,想找你跟我一起打電動。」
「知道了,我一會去你家找你。」
「咦!嶽哥你的陽臺門沒關耶!從這邊爬到我姐那再到我房間省事多了,不介意陽臺借我爬一下吧?」童瑀悠指著陽臺門問。
童萭裳驚慌的手直往殷嶽大腿掐去,要他想辦法打發掉自己弟弟。
這情況如果給白目童瑀悠看到還得了?他一定會跑到樓下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跟父母告狀。
然後在那群街頭巷尾八卦婦女團的多重唱表演下,明出這些話。
不可否認他的心情因為哥哥歸國受到很大的影響,在看到她特地為他準備的禮物跟卡片這一刻,忌妒情緒更是來到臨界點。
《那一夜,我們只上床,好嗎?》
籤和平協議書的那。」
殷嶽只是笑而不語,低下頭專心挖著手中的冰品吃。
童萭裳看著他,心情卻是怎麼也開闊不起來。
《若冰作品謝絕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