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呢?
吻上來了。
不知死活的吻上來。
在和她接吻的時間裡,沈佑白竟然思考著,如果把她做成標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這樣觸碰她。
她第一次推開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為他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第二次讓她逃脫,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樓梯口和魏奕旬吵鬧時,他選擇視而不見。
正如他從來不敢想,她有沒有跟魏奕旬做過。
從來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的會動手,把她被別人操過的下體掏空,然後做成一具標本。
沈佑白至今沒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幾種花的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別人花園裡的事,他沒權利過問。
可是嘗過之後,再要他忍耐,就太難了。
菸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併散開,涼絲絲的滑進咽喉。
大段大段的唸白傳進耳裡,突然來了一句——
心欲不減,難免一身愴然。
如同影射沈佑白。
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聲,“我的上帝啊,請求你把她扼殺。那麼我將不會再有憂愁和惱怒,我會與她共眠。當世人找到我們,只有失去靈魂的軀體。”
哦。
沈佑白終於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毀掉。
第十一章 感冒(1)
五光十色的塑膠珠子彈跳在地面上,其中一顆滾到她腳邊。
徐品羽還握著門把,稍頓了幾秒才鬆開手,僵直的轉回身。
雨似乎停了許久。
晚霞從他身後的窗進來,逆光中沈佑白的神情不太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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