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回憶錄一樣的資訊讓我深感震撼。
最早來到地球的羅格人是個類似於學者之類的人物,作為外星人,他在地球並不能融入當時的社會。
原始和矇昧是他對當時地球各個大陸的唯一評價。
想要返回自己的文明的羅格人,於是選擇了自己發展科技。
建設和發展不是單獨個體能夠辦到的,於是羅格人使用了生命之光的分裂能力。
當分裂出去的個體成長到一定程度,就分不清到底哪個是主,哪個是僕了,更何況這個瘋子一共分裂了上萬個個體。
同樣的記憶,不同的經歷,在羅格帝國的漫長歲月裡,造就了千差萬別的羅格人,好在大家都透過精神世界聯絡,倒也沒有分裂之類的無聊事情發生。
發展到最後,羅格人幾乎成為了一種類似於蜂巢的社會關係,講究的是群體智慧,形成了種族意識,也就無所謂誰成為首領了。
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或者說種族意識統治的羅格人的大腦,他們要發展科技,要返回自己的文明。
在這片沒有文明的大陸上,羅格帝國不出預料的崛起了,透過強悍的生化技術,他們統治了那個時期的海洋。
不過和人類歷史上那些海上強國不同,羅格人對於和其他大陸的人類交易溝通並不在乎,他們只需要滄礦。
滄金屬不但是製造生物晶片的主要材料,還是構建回家之路的唯一材料。
對於回家之路這個概念我不是很理解,按理說,想要在浩瀚的宇宙中旅行遷徙,不是需要造宇宙飛船嗎?難道說,羅格人準備製造一個星門?
我勒個擦的,一個人工製造的星門,這尼瑪可是大手筆啊!
對於羅格帝國的覆滅,羅格人並不後悔,因為在他們或者應該說他看來,新來的外星人在實力方面並不比發展了許多年的羅格帝國差,等對方站穩腳步之後,肯定要先拿自己開刀。
戰鬥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起因僅僅是羅格人認為星門中衝出來的外星人會對他們產生威脅。
這種奇葩的滅國理由,我也是醉了。
當發現很難消滅對方之後,羅格人又開始準備留後手,就連章魚人會分裂離開,都是羅格人提前安排好的。
一個精神分裂了一萬多份的老變態,我不認為這貨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帝國的生存空間。
或許宇宙中文明的碰撞真的有這麼兇殘,可羅格人作死的態度和行為,讓人不忍直視啊。
許是身在局中,到了最後關頭,羅格人都不認為自己是在作死,而是認為這一切都是為了種族的延續。
注意種族這個詞,我勒個大擦的,一個人精神分裂的多了,就能算作種族嗎?
我認為,羅格人的滅亡是早就註定的,身為一個把自己轉化成群體意識的傢伙來說,任何行為都不奇怪,變態嘛,你怎麼能要求他像正常人一樣呢。
有可能是科技提升遇到了困境,讓製造星門成為了不可能,羅格人這個群體意識感到了悲觀,從而產生了自我毀滅的下意識反應。
這些都是我猜測的,做不得準,不過按照羅格人的留下的資訊來看,羅格人的母文明都不具備製作星門橫跨宇宙的能力,他一個流落在外,身上只有十二枚頂級生物晶片的傢伙,憑什麼認為自己發展起來的科技能夠辦到?
這就好像,一個身上帶著瑞士軍刀和一把手槍的數學老師穿越到了原始社會,總不能指望這個數學老師發展出能製造宇宙飛船的科技吧?
不管怎麼說,羅格人的科技還是領先當今地球好幾個文明等級的,要是能破解出來一點,價值連城啊。
可惜的是,我找到了那麼多的生物晶片,就他媽沒有一個是跟科技有關的!呃,不對,我在廢墟中發現的第一枚生物晶片和科技有關,他媽的,那就是個對未來發展的一份規劃,拿出來公佈的話,最有可能引起重視的地方應該在科幻小說裡。
雖然得到了巨雷之光,可我心裡總有一種入寶山空手而歸的感覺。
想了想,我在這座廢墟中胡亂撞運氣不是辦法,還是想法找到當年遷徙走的那幫章魚人吧。
羅格人在暗中對這些章魚人的遷徙線路是有規劃的,甚至連落腳點都已經安排好了,這些章魚人應該攜帶了許多基礎性的科技成果。
對於羅格人來說是基礎性的研究成果,對於人類來說,恐怕就是尖端科技了,只盼望其中沒有代差,能被那些科學家看懂,不要浪費了。
看過了羅格人的興衰史,我竟然有了許多感觸,不限制自己的**就會迷失,狂妄自大就會滅亡。
尋找章魚人不急於一時,我先領著一幫小弟養好傷再說,這次羅格遺址一戰,幾乎是傷兵滿營,特別是小四,身上已經開始掉皮了,要不是經過數次的海龍珠強化,估計早就死七八回了。
我自己也得熟悉巨雷之光的運用,這可是我掌握的普通意義上的第一個遠距離攻擊手段,使用得當的話,實力絕對成倍的增長。
塞席爾這個國家雖然小,可老百姓並不窮,其中有遊艇的傢伙就佔了很大一部分比例,不過大多數都是從事旅遊生意的,並不是買來獨自享受的。
相應的,豪車就要少的多了,首都維多利亞也只是幾個大酒店擁有專門接送客人的幾輛豪車,這裡的人對車並不感冒,提起車來,甚至有人認為只有四面通風,上面帶頂的觀光車才是最好的。
我要在維多利亞住段日子,沒有車可不方便,於是租用了維斯頓的皮卡,一輛福特f150。
這是維斯頓買來拉東西用的,對於海島上的居民來說,沒輛皮卡的話,生活會很不方便。
聽說我要租用,維斯頓特意打掃的乾乾淨淨,用他的話來說,沒有一絲魚腥味。
我勒個擦的,你一個從不打魚的傢伙,說這個有意思嗎?
不過和這幫塞席爾官僚混熟了之後,你會發現,他們都是很有意思的人,作為沒幾個人的國家管理者,工作並不是很繁重,而且都是土生土長的塞席爾人,幾乎全國的人都相互認識,有什麼事都能商量著來。
這些天我交到不少朋友,英語水平直線上升,基本能夠和人準確的溝通,當然,這裡的人英語和我一樣爛的一抓一大把,甚至還有不如我的呢。
拿到巨雷之光讓我很是興奮,準備獨自去附近的酒吧慶祝一下,酒店裡也有酒吧,不過那是提供給各國遊客們的,沒什麼意思,如果不想撩妹的話,就沒去的必要。
和一幫本地人在酒吧裡狂歡了整晚,我出門自己駕車返回酒店,說實話,我雖然喝的並不多,可也有點頭暈,幸好塞席爾晚上沒有交警,甚至白天有沒有我都不知道,反正這裡的警察幾乎是全能選手,什麼都管,也什麼都不管。
放著勁爆的音樂,我開著福特皮卡慢悠悠的朝酒店駛去,從傍晚開始,就一直下著小雨,這會越發大了起來。
一邊來說,海島上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像今晚下這麼長時間的可不多見。
汽車駛過一段狹窄的泥沙路時,前方道路上突然出現一個黑影,我勒個擦的,是大旱龜!
我猛的一打方向盤,車身在溼滑的路面上竟然來了一個漂移,橫著滑出了路基。
咣噹一聲,兩個後輪全都陷進了排汙溝中!
我去,瞬間出了頭冷汗,酒意當時就醒了七七八八,而那隻闖禍的大旱龜扭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對車燈照著它感到不滿,搖頭晃腦的離開了泥沙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