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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清不楚的,我不敢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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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顯得很為難,估計伊沃森早就上了披薩店的黑名單。

我從錢包裡掏出零錢,塞進了服務生的手裡,對他說:“夥計,帶我們進去,站在外面可不是待客之道。”

服務生很窘迫的說:“不不不,艾凱拉木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顯然,這小夥子不想讓我把他的阻攔行為當成討要小費的伎倆。

“不,別客氣,這是你應得的,畢竟你為我撐傘了。”

“好吧,請跟我進來。”

最終,服務帶著我和伊沃森進了披薩店。

“去給我和我的同伴拿幾條幹毛巾來,我們都溼透了。”

我一邊朝後面捋自己的頭髮,不讓髮梢的雨水滴進眼裡,一邊跟服務生說。

伊沃森好奇的左看右看,乾淨的座椅讓他無所適從。

“伊沃森,看這裡。對,看我。咱們是來吃披薩的,咱們是客人,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們能夠享受的,包括這些桌椅板凳,坐好身子,很舒服吧?你想吃什麼種類的披薩,就告訴服務生,有我買單呢,不要害怕,放開肚子吃吧。”

估計伊沃森最喜歡聽到的話就是放開肚子吃吧,這句話讓一直有點緊張的巨漢眼睛都亮了!

掏出兩張一百面額的美金,我讓服務生快點上披薩,因為伊沃森已經對著選單流口水了,是真的流口水,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剛出爐的西西里披薩,餅薄酥脆卻韌性十足,上面的配料更是多的嚇人:加拿大式義大利辣香腸、義大利熱香腸、脆培根、碎牛肉、火腿以及紅菇,味道特別香。

伊沃森也記住了第一個披薩名字,西西里披薩。

伊沃森一邊吃,一邊跟我含含糊糊的說話,他以前也吃過披薩,只不過是涼的,別人不要的,披薩店的老闆會偶爾給他一些剩下的,可是不多。

這是他第一次吃到熱的披薩,他覺得很好吃,比他吃過的所有食物都好吃。

披薩一張接一張的烤了出來,就連我都被香氣和伊沃森的吃相誘惑,又吃了半張披薩,要知道,我可是剛剛從酒館裡回來,在那裡我吃了一份煎金槍魚,喝了一肚子啤酒。

看著不停狂吃披薩的伊沃森,披薩店的老闆趴在櫃檯上想著心事。

我湊了過去,衝他比了比手中的雪茄:“嘿,夥計,在你店裡請你抽雪茄,你不會拒絕吧?”

“要是別人我會把他趕出去,可你是買下了章魚島的艾凱拉木先生,我陪你抽一根。”

披薩店的老闆是本地人,對於我買下了章魚島,整個塞席爾的人都很感激。

可能是文化歷史差異吧,出賣國土這種在我怎麼看怎麼遺臭萬年的事情,對於塞席爾人來說,確實值得全體國民慶幸的好事。

其實維斯頓給我算過一筆賬,我買島要花錢,改造要花錢,以後在這裡度假了,還要花錢,另外,島嶼的修繕與維護,這些都要花錢。

除了改造島嶼,剩下的花錢專案都和塞席爾人有關,大家怎麼會不高興呢?呃,對了,改造島嶼的專案的確交給了別人,可不管是誰來幹這活,總得吃飯吧,總得補充給養吧,他們要的花錢,在塞席爾花錢!

一番噴雲吐霧之後,我低聲問道:“嘿,老夥計,伊沃森也是島上的人吧?給我講講他的故事,我對他很好奇。”

披薩店老闆顧左右而言他,道:“咦,我的芝麻粉放哪裡去了?該死的,我好像得老年痴呆症了。”

我笑了起來,說道:“老夥計,你知道我很有錢,和島上的人關係很好,特別是和那些官僚,嗯,我知道那只是一份工作,但是我可以在購買章魚島的合同中加上一條,不准你的披薩店接待遊客,一個都不準……”

這當然是我的威嚇之言,不過在塞席爾,說不定就會有人答應呢?嗯,對於披薩店的老闆來說,他並不知道買島的合同已經簽署之後是不能更改的,淳樸的塞席爾人認為,我和他們一樣,隨時可以向政府提要求。

聽了這話,披薩店老闆沒法裝傻了,他苦笑道:“艾凱拉木先生,你是個好心腸的人,我想你不會讓一個老傢伙為難吧?”

我笑著說道:“我只想知道伊沃森是怎麼回事,他是個好人,不是嗎?可他處境不太妙,我想幫他,而幫他的前提,是我要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其實對於伊沃森,在來這的路上,我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是,不清不楚的,我不敢用啊。

披薩店老闆看了眼伊沃森,後者依然在狼吞虎嚥,他又讓服務生送上一張西西里島披薩,轉過頭,低聲說:“這不是一個好故事,如果可以,我真希望這種事從未發生。”

嘆了口氣,披薩店老闆說道:“說起伊沃森,就得說他的父親,那個該下地獄的混蛋!

他的名字我不行想說,他姓瓦良格,是海盜的後代,龐大腰圓,有兩米高,非常的強壯。

可是這傢伙從不去幹正事,他喜歡打架、惹是生非、欺負弱小,總之,在我們眼裡,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棍!

後來的事情證明他不是惡棍那麼簡單,他是個惡魔,該下地獄的惡魔!

他有個妹妹,長相甜美,待人和善,大家都喜歡她,因為他妹妹,大家才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他的惡行。

直到有一天,他妹妹不見了,島上的人都很關心,瓦良格說他妹妹跟一個來旅遊的有錢人跑了,去過花天酒地的生活了。

對於這件事,大家是很高興的,甚至為他可憐的妹妹祝福,認為她找到了好歸宿,不用再受她哥哥的拖累。

可是,兩個月之後,當警察因為一起遊客行李被盜案搜尋瓦良格的住處,一座小木屋時,找到了他的妹妹。”

說到這裡,披薩店老闆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

“他殺了自己的妹妹?”我皺著眉頭問。我心裡有個隱隱約約的想法,但我不想說出來。

“要是那樣的話,反倒是件好事,嗯,比現在好一百倍的好事。”

披薩店老闆渾濁的眼睛盯著窗外的雨幕。

“我記得,那一天也是這樣的大雨,當警察搜尋木屋時,發現了一個地下室,那個姑娘就在下面,當時,那可憐的孩子已經瘋了,瓦良格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勒個去的,我震驚了。

“後來瓦良格被捕,那姑娘渾渾噩噩的又生活了幾個月,生下伊沃森之後,她就在一個暴風雨夜裡衝進了大海……”披薩店老闆捂著臉,痛苦的說:“上帝啊,怎麼能發生這樣的慘劇?!”

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剛剛詢問伊沃森的身世時,披薩店老闆什麼都不願意說了。

彷彿是發洩一般,披薩店老闆繼續說道:“知道伊沃森的這個名字的含義嗎?那就是罪惡之子的意思。”

扭頭看了一眼還在大吃披薩的伊沃森,我覺得自己喉嚨發乾,好像被誰無意中撞了一下一樣。

恐怕對於整個維多利亞島,整個塞席爾來說,活著的伊沃森都是一個恥辱吧。

我沒有詢問伊沃森的父親最後怎麼樣了,在這個法制常常作為擺設的地方,他要是能夠活下來,那才是見鬼了呢。

“對不起老夥計,我不該問這些的,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

看著披薩店老闆痛苦的臉,我只能這麼說。

“不,艾凱拉木先生,人都有好奇心,你不必抱歉。”

深深的看了一眼伊沃森,或許這巨漢不應承受這樣的待遇,畢竟他是無辜的,可是,這裡的人並不這麼看,或許,只要他活著,還在維多利亞島上游逛,就是島上居民不得不忍受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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