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廠房裡分散著男男女女怕有百十號人,聽見我這麼說,一個個哈哈狂笑起來。
正對大門的地方,有個正和人拼酒的小子,瞪著猩紅的眼珠子指著我的破口大罵:“臥槽你姥姥,你算是個……”
沒等這傻逼把話說完,我手中的鐵鏈平著就甩了出去,嘩啦啦一聲響,鐵鏈在這貨的脖子上纏了幾圈,瞬間讓這貨憋的臉紅脖子粗,眼睛珠外突。
手上微微一用力,被鐵鏈纏著脖子那傻逼就雙腳離地,驚駭欲絕的朝我站的位置飛了過來。
等到這傻逼飛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猛的抬起腳,一個下劈,直接把這小子踩在了腳下。
咔吧一聲響,被我踩斷了幾根肋骨。
隨手抽出鐵鏈,我連往腳下看都不看一眼,掃視著廠房裡的這幫人,陰冷的問:“管事的呢?滾出來吧?非要讓老子一個個給你們點名是怎麼滴?”
我這一手極大地震撼了血狼兄弟會的人,這種手段,他們恐怕只在電影裡見過。
廠房最深處坐著幾個人,正圍在一桌吃東西喝酒,這一桌才是血狼兄弟會的骨幹。
這幫人相互看了幾眼,一個人站起來大喊:“他就一個人,能有多牛逼?大家一起上,弄死他!”
這一嗓子,讓廠房裡的人瞬間反應過來,一個個拎著武器嗷嗷叫的衝著大門就衝了過來。
王柯罕玩著兩把匕首從我身後衝了過去,陳鋒和南弟竟然跟在他身後的兩側,看樣子,是把這小子當衝鋒陷陣的箭頭人物了。
劉軒轅一臉雞賊的抱著穿山甲站在我的身旁,饒有興致的盯著對面衝過來的人群打量,那幾個藏身在小弟中間的骨幹,全都被他盯上了。
呼的一聲,我甩動手中的鐵鏈,朝著人群就輪了過去,他奶奶的,都看見哥們的兵器了,還這麼死命往前衝,活得不耐煩不能怪我啊!
鐵鏈彷彿化身成一條烏黑怪蟒,在人群裡肆意搖擺,只要一沾邊,就會爆出一聲骨裂聲,當真是所向披靡。
小混混們一看這架勢,頓時有機靈的就朝王柯罕他們那邊衝過去,我的鐵鏈再牛逼,也不敢在自己人身邊耍吧?
瞅準機會,我從人群中盯上了一個指揮手下往前衝的骨幹,直接一鐵鏈過去,纏在了那人的手臂上!
那人猛的一愣,想要有所反應的時候,只感覺鐵鏈上傳來一股大力,瞬間把他拖的飛了起來,一路上砸翻好幾個手下,這才雲山霧罩的摔在我的身前。
衝劉軒轅做了個手勢,我就一腳把地上那個最開始被我踩斷肋骨的倒黴蛋踢到了一邊,饒有興致的盯著地上掙扎著想要自己解開鐵鏈纏繞的傢伙。
劉軒轅哀嚎一聲,把穿山甲放在地上,然後從後腰抽出兩根雙節棍,隨手揮動了幾下,這才朝對面的混混衝過去。
我隨意的晃動了幾下鐵鏈,把地上那骨幹的雙手手臂打折,笑著衝他說:“你們老闆是誰?別他媽給我說是自己創業的哈。”
這貨倒也是個猛人,看他身上的特徵,明顯也是練過武的,兩支胳膊被打折了,也只是咬著牙笑,他奶奶的,這表情,太大無畏了,哥們喜歡。
這會沒時間讓我嚴刑拷打,鐵鏈猛的抽了回來,對準這位硬漢的雙腿連點兩下,烏蟒一樣的粗大鐵鏈狠狠的撞在了這貨的兩條大腿上,瞬間骨頭斷裂!
一個四肢被打折的人沒必要過多關注,可這小子一邊在地上滾一邊罵娘就不對了,哥們不是什麼心胸開闊之輩,他罵一句,我抽他一鐵鏈,沒幾下,這貨就不吭聲了。
王柯罕最適合這種爛仗,只見他雙手不停的揮舞,身子像泥鰍一樣,在人群中左突右殺,被他盯上的人全都身中幾刀噴著血倒地不起。
雖然沒有一個是致命傷,可視覺效果極佳,擁有非常大的震懾力。
不多時,就有一個黑鐵塔一樣的漢子拎著一把開山刀衝了過去,分量不輕的開山刀被他舞動的虎虎生風,一看就是下過苦工的。
王柯罕在武器上面吃虧,可一點也不肯退縮,兩隻匕首生生和開山刀不停的碰撞在一起,不過他多用引力卸力的手法,硬碰硬那是絕對不肯的。
陳鋒和南弟這倆牲口,完全就是虎入羊群的架勢,倆人誰也沒拿武器,卻拳拳到肉,一擊就要讓對方倒地不起。
有三個身手不錯的傢伙悄悄的圍了上去,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
小混混群毆,就別指望他們會講江湖道義,躲在圈子外面的往裡扔酒瓶扔磚頭,那是老本行。
還要不少塗脂抹粉的問題少女,一個個尖叫這拎著東西就往人群裡招呼,也不管到底砸到了對手,還是自己人。
這些人自然要由我解決,誰讓我拎著現場最長的兵器呢。
鐵鏈的長度優勢被我發揮到極致,甚至個人活過來一般的錯覺,在人群裡胡亂擺動幾下,就能準確的砸中後面下陰手的傢伙。
這幫混混沒有一點價值,所以只要是不出人命,我是隨意進攻。
咳,要是他們身體素質不行,非要出人命,哥們也不在乎。
至於性別這個問題,你都伸手了,還指望哥們把你當女人看?統統一鐵鏈砸翻!
喊殺聲在深夜中傳出去非常遠,可惜這片地方本身就是荒涼之所,就是把廠房炸嘍,也得等天亮才有人報警。
昀朗悄悄的出現在我的身後,仔細的關注己方的幾個人,隨時準備支援。
嗯,他手裡有槍。
打鬥這種事情,向來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尤其是面對一幫混混,而且實力佔優的時候。
短短十來分鐘,這些混混就被打倒了一地,剩下的開始在廠房內四處逃竄。
更有女混混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淚的鬼嚎,企圖換取一點點同情心。
jqka四個老漢也堵在門口,誰也別想出來,今晚來的時候定的目標就是一個都不放過。
血狼兄弟會還剩下五個骨幹,背靠背站成一個小圈子,人人手裡都拿著武器,非常緊張的盯著我們看。
我勒個擦的,這幾個慫貨倒是會躲哈,手下被幹翻的就剩十多個躲在牆角瑟瑟發抖,你們十個骨幹,還能剩下五個,不簡單啊。
“你們是什麼人?是陳棣派你們來的?”
看著不懷好意的眾人,這五個混混中倒是有人先開口了。
我衝他嘿嘿一笑,說:“這可不是談話的好方式,我覺得,你們躺在地上咱們再聊比較好。”
說完,不管對方臉色猛的鉅變,我手中的鐵鏈呼的一聲在地上甩了一個半圓,連續的骨頭爆裂聲彷彿鞭炮一樣炸響。
五個剛才還想反抗的混蛋,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起來,五個人十隻腳腕子,全都都被我打折了。
一幫人衝我連連比大拇指,顯然對這一手極為欣賞。
“把剩下的人全都打折腿,兩條都打折!他媽的,把陳棣那小子給我叫進來,這活是他們的!”
我招呼了一聲,早就等待多時的陳棣領著人瞬間撲進廠房裡,一個個興奮異常,不少人不停的舔嘴唇,也有被嚇到的,畢竟百十號人躺在地上血流成河,還是很震撼的。
十個骨幹全都被抬到了一起,我冷笑著衝他們說:“你們幾個,今晚只能活一個人,他媽的誰說出的東西多,合我的心意,誰就能活下來,其他的人全都得死!
王柯罕,先把他們的手腳筋給我挑嘍,誰想說就趕快報名,晚了就算活下來,以後也是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