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熙帝一眼,要說這床第一事,眼前這位爺也不知怎麼搞的,控制得好的時候,亭幽第二日還能正常伺候,可他失控的時間多,有時候折騰得兩、三日才消得了腫痛的也不是罕事兒。
昨晚只能算還好。
定熙帝見她如此,本來下探的手也就收了回來,將一本奏摺塞在亭幽手裡,“替朕念念,看多了眼睛疼。”
亭幽乖巧地接過來,輕聲念起來。這是嶺北胡友祥劾總督嶺北軍務的王睿卿的摺子,說他領兵以來,驕恣跋扈、乖張退縮、師老糜響。
乖張退縮,亭幽不知,但師老糜響還是有點兒的,朝廷對嶺北用兵這麼久來,王睿卿未見寸功,但餉銀已經花去了不少。
只是這前線,文武不合可也不是什麼好事。
亭幽越讀,定熙帝的臉色越見平靜,而揉著自己胸口的手居然力道還能保持均勻不變。
亭幽看著這摺子,胡友祥對王睿卿的指責可算是極為惡毒了,這裡面所說的事如果為真,光“貽誤軍機”這一條就夠王睿卿下獄的了。
亭幽唸完,怯怯地看了看定熙帝,小心將奏摺擱下,心道怎麼就這麼倒黴地念了這一篇,要換個報喜的摺子該多好。
亭幽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定熙帝有什麼言語,只是揉著自己的手開始用起力來,花樣也上來了,亭幽被定熙帝推開了上衣,又被他翻身壓在榻上,一顆櫻、桃便入了他的嘴,咂摸,吮吸,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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