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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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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才怪!剛剛那一撞,真疼啊,我怎麼就真撞上去了呢?

一路頭暈目眩地走出校園,我招手攔了輛的,撩上去就對司機吼:“去醫院!”

司機大哥望著我一腦門的血,手都在哆嗦……

……

我在醫院的時候接到了阿寧的電話:“朱喜喜,你在哪兒呢。”

“醫院。”我蔫蔫地回答。

“我剛看見姓江的了,跟個遊魂似的盯著自己的手看,差點撞到了我身上,我瞧了一眼,他手上好大一塊血!”

“是嗎~”我繼續蔫著。

“哎,你怎麼了,怎麼去了醫院?”

“因為江佑容手上的血是我的……”

“……”

“你去報告廳後面那牆上瞧瞧,那裡還有一塊,哦,還有某棵樹上還有一塊……”

“……”

“他拿著我的頭撞牆,我不肯,自己去撞了樹……”

“喜喜,你,你沒事兒吧?”阿寧的聲音透著小心翼翼。

“沒事,破了兩顆青春痘,破了一塊油皮,哦,還有點輕微腦震盪。”

“所以說,你是瘋了?”

“大概吧,”我摸了摸頭上的紗布,“我不記得剛才跟江佑容說了什麼。”

“真瘋了……”她嘀咕著,“快跟我說說,腦震盪什麼感覺,說實在的,我還沒腦震盪過呢。”

“多容易啊,撞牆就成了,就是頭痛頭暈想吐唄,你試試就知道了。”

“還是算了……”

我吸溜著鼻子:“寧姐,你說,如果有一個孩子,五歲了,那該多幸福啊,我真想……想他……”

“哎,你怎麼哭了呀?”

“沒事,頭暈,不說了。”我掛掉電話,扯過被子擦鼻涕。

我想辭職了,我終於想走了,我,我難過,我不奉陪了,此文可以完結了,他們結婚了,我遠走他鄉——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對不起,我真瘋了。

……

我的煽情悲情苦情沒有能堅持超過二十個小時,第二天,阿寧再次打電話給我:“朱喜喜,你們被曝光了。”

我沒有出院,直到現在,時不時還有想嘔吐的感覺,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現在腦子一陣陣的疼。

“怎麼了。”連嗓子都啞了。

“你跟江佑容的親密照在學校論壇被曝光了,現在已經流到了外面,你跟江佑容法律上的兄妹關係,他跟陳靜的未婚夫妻關係,統統被曝光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不知道咋的,碼著碼著居然淚奔了,鬱悶啊鬱悶……

接下來的一週會日更……

34緋聞風波4

不得不說,阿寧這張嘴長得實在是黑,倒黴話說什麼中什麼,記得當初學校論壇上曝出我是神秘寶馬車主的時候,她就絮絮叨叨地說什麼,輿論的力量很強大,有一必有二,這也許是場輿論陰謀,讓我小心收斂別暴露了和江佑容的曖昧關係云云。

全被她說中了。

我用手機上了學校論壇,很快就找到了所謂的我和江佑容的“親密照”,卻是昨天在學校報告廳後面小樹林的場景。

我眯著眼睛,盯著那張照片仔細地看,照片是從江佑容後側方拍的,看不見他的臉,我卻露出了半張側臉來。畫素很高,拍照的人水準很不錯,整個場景也算得上唯美,只是,這個我倆相擁而吻的場景從而而來?我怎麼記得昨天並沒有這麼一茬,還是腦子被撞後,間歇性失憶了?

我仔細盯著照片,想要看看有沒有P圖的痕跡,認了半天,似乎沒有,至少從我的水準來看,這是張頂多被修飾過色調的照片……

我繼續盯著照片,終於在那報告廳凹凸不平的牆面上發現了一點東西——那紅紅的一點,是血吧——這是在他推了我之後拍的,是他捧著我的腦袋檢視傷口時,捧著我的頭,彎下腰來擋住了我,傳說中的抓拍?

我丟開滑鼠,長長出了口氣,這年頭的人真是越來越無聊了。

學校論壇裡的帖子還貼出了我之前開寶馬車的照片,大概的內容是大學女輔導員身價百萬的神秘原因,對照片中的兩位主角進行了無限延伸的YY,當然也不會放過其中男主角已經訂婚的關鍵訊息,讓一則灰姑娘賣身上位的新聞戴上了小三、婚外戀等金光閃閃的大帽子。

然而這一次的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訊息已經傳到了網上,我在百度搜索了一下,果然如阿寧所說,我和江佑容法律名義上的兄妹關係,他和陳靜的未婚夫妻關係,還有我和陳靜的朋友關係都被一一爆了出來,甚至還有不少人對照片中牆上的那一塊血進行了天馬行空的想象,最離譜的一種說法是,校園野戰——此乃處子血。

我看的差點噴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五年前的事情並沒有被曝光,但即使如此,我還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所謂輿論的力量。

“你準備怎麼辦?”阿寧這樣問我。

我回答她:“我想辭職,然後找個地方散散心。”

她沉默了良久,最後說:“我該說你瀟灑呢,還是懦弱?我該說你沒心沒肺呢,還是冷血無情?姓江的其實挺慘的,不過這也算他咎由自取了——你跑路了也好,陳靜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她剛才去過你辦公室了,聽說你請假,又走了。”

我想了想,問她:“你覺不覺得我很不要臉?”

“為什麼這麼說?”

“我破壞別人的婚姻。”

“他們為什麼會要結婚?”

我皺眉:“可能,大概,也許,是我撮合了他們。”

“小三的定義是什麼?”

“破壞別人婚姻的人。”

阿寧嘆氣:“一個撮合了一段婚姻後又要破壞這段婚姻的人,叫小三並不適合,她應該叫神經病。究其原因,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不是為了享受彼此折磨的快感,或者說,她心中有很,恨別人,也恨自己,又或者,她只是不想和這一切失去關係。”

我開始抓自己的頭髮:“那應該怎麼辦?”

阿寧笑:“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件事你們深陷其中是怎麼也理不清楚,但我看來,其實很簡單——問題都出在你身上,導致這一切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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