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光溜溜的爬進浴缸,我主動跪趴在他身後,拿起浴球:“給你搓背啊,老公。”
打了沐浴露,上下左右細細擦過:“看你老婆多賢惠,以後都在家為你服務呢。”
霧氣漫了一室,老霍忽然抓過我的手,咬了一口。
不重,微麻。
指尖沾了洗澡水,我欲抽出,被他制住,只得吼:“髒死了,快吐掉。”
他老人家卻故意伸長舌頭圍著手指打轉,又吸又啃,玩得不亦樂乎。
“你屬狗的啊。”
另隻手伸進水裡,在他PP處一擰,觸感挺好,很Q很滑很有彈性。
不料霍老頭瞬間轉過來,把我撲倒。
噗通,他壓著我倒下。
後腦勺沒有傳來預料中的痛感,還算他有點良心,魔爪拖住了我。
“想玩?我不介意作陪。”
他邊說話邊開始啃我,下巴,臉,然後是脖子。
溼吻一路向下,全都是他的痕跡。
我抵住他的胸口,求饒:“我錯了,今天太累了。”
老霍意外的放下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後給我打泡沫,洗刷。
許是我眼裡可憐的光感動了他,他主動幫我洗好擦乾,又抱到床上。
背後他的胸膛火熱,身下霍老二有奮亢的趨勢,他倒是摟著我,沉聲說:“睡覺。”
我握住他的手,無名指上有一根鉑金指環,是我早上給他套上的,算是禮尚往來。
指甲緩緩摳著,我說:“霍老頭。”
“嗯?”
右手穿過他的左手,握緊:“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緊貼著的赤 裸胸膛下,心跳似乎隨著他的呼吸一滯,又迅速跳起來。
他的停頓,才短短三、四秒而已,我聽到平平靜靜的聲音:“有誰跟你說了什麼?”
淡定自若的調子,氣息噴在後頸,腰下的手,用力抱了我一下。
我壓著他的胳膊,翻身,與他對視。
黑亮的眼珠,暗夜裡似蒙上了一層霧。
如果要符合阿花風範,我的手指是不是應該臨摹他的五官,眼裡兇光一閃,手指下滑,卡在他脖子上,怒道:“說,還是不說?”
當然我並沒有這樣做,怪大叔也不若平素那樣氣勢洶湧,反而是特平靜的瞧我。
於是我也端莊一回,輕細的回答:“你覺得,誰會跟我說什麼呢?”
他眼皮一跳,眼睛往旁邊看過去,睫毛垂下來。
在逃避,還是在斟酌?
又或者找藉口搬理由?
我一點也不稀罕他的藉口,一點也不稀罕他此時刻意的停頓與侷促。
挨著我的身體緊繃,呼吸卻壓的很低。
那個強勢如神愛憎分明的霍楚傑哪裡去了?
我喉頭冒火,胸口憋悶,難受,非常難受。
我往他懷裡鑽,指尖貼到他心臟之上,輕輕划著:“怎麼不說了呢?”
面板下他的心跳猛烈,我的心一抽,疼,非常疼。
霍楚傑沒有再說話,也沒看我,不知道想著什麼。
我離他這麼近,分明數的清他並不濃密的睫毛,卻似乎看不透那雙眼之後,他的心。
四周靜得出奇,只剩呼吸與心跳。
我們身體裡的溫度好像都在消失,霍老二疲了冷了,軟趴趴挨著我。
這種互相猜疑的感覺,我厭惡極了。
剛想打碎沉默,天旋地轉,他壓著我,換了居高臨下的姿態。
我牢牢睜大眼珠,一眨不眨的瞧他,他瞳孔張開,終於正視我。
“你在試探我嗎?夏梔子。”
嗓音揚起來,眉頭皺起來,我似乎聽到磨牙聲。
霍楚傑鮮少叫我全名,如果叫了,就代表他生氣了。
果然,我剛想動,他膝蓋一頂,禁錮住我。
隨著他的話,帶著怒意的喘息灑了我一臉,我聽到“砰砰砰”,猛烈地心跳。
真實的霍楚傑又回來了。
“呵呵。”
不要懷疑,這兩聲輕細卻歡快的笑聲,出自阿花之口。
腦袋搭著柔軟的枕頭,我舒服的閉目養神。
“夏梔子,你什麼意思?”
這回,真的是咬牙切齒了。
我仍然數著小羊,頸側一涼,他的唇貼上來,重重的吸了一下。
尖利的牙齒磨著,似乎隨時都要下口的打算,我終於睜開眼,拍著老霍的腦袋說:“估計我屬於賤人一類。”
老霍抬頭,不解的看我,怒意給蓋去一部分。
“霍楚傑,我是你老婆,從別人口中知道那些事兒,你想,我應該是什麼心情。”
“你對我的信任,就那麼微不足道?”
“王曉算什麼,季軍又算什麼,我在乎的就只有你,你不知道嗎?”
“你怕我知道當年你跟季軍媽媽的交易,而轉投迫不得已的季軍懷抱嗎?”
“霍楚傑,我夏梔子就這樣不值得你信任?”
“還是說,你愛我愛到不能忍受萬分之一失去的機率?”
原諒我最後那一句過分自戀的話,只是霍楚傑的確過於敏感了。
這麼多年,我到底是瞭解他的吧。
這不,我一溜的質問,他老人嘴巴抿得更緊,眉頭蹙得更深,眼裡的光換了一波又一波。
他老人家彆扭了好一會,肩頭一鬆:“你是說……你知道我跟季太太……”
他似驚疑不定又似在斟酌,斷斷續續,我一下惱了,猛抬膝蓋以牙還牙:大男人的,你陰陽怪氣扭捏個什麼勁兒。
我又踢他:“霍楚傑,你他媽低下頭去求人王曉很能?”
“你他媽不是從小到大最不屑向人低頭嗎?”
我憤憤指責,怒目而視。
他卻鬆了一口氣般朝我伏來,牽制著我的手腳也鬆懈下來。
緊繃的肌肉一秒鐘後恢復了彈性。
猛烈地心跳也似隨著我的話,逐漸變得穩健。
你在怕什麼?霍楚傑。
怕我回頭嗎?
他卻咧大嘴露出白牙,鼻子裡出氣:“我樂意!”
我皺眉,昏厥,感情你低頭低得挺開心的!
我踢第三腳,撇嘴:“我不樂意。”
我拉下他的頭,四片唇緊緊貼在一起,口氣與聲音一齊渡過去:“我捨不得你低頭。”
“我不想你欠別人。”
他咬住我,低沉而堅定的說:“為了你,就算是拿命去賭又何妨?”
“何況只是低一低頭,求求人而已。”
“我給了你八年的。可是他卻害你哭,我不能讓你哭。”
“老婆,無論我做錯什麼,不要拋棄我。”
最後那一句,我忍不住笑了。
許三多說,不拋棄不放棄。
我是老實人。
只是剛剛聽到第一句,鼻頭瞬間泛酸了。
拿命去賭。
你也捨得。
拿命去賭的愛,我為何不接受?
“我為什麼辭職,你知道嗎?”
我用力扯他頭髮,他皺眉,我高興:“我怕你太酸,味覺失靈了。”
“你老婆我多賢惠體貼啊,乖,睡覺吧。”
霍老頭終於換了姿勢,從後摟過我,貼著我的大動脈說:“你老公一定好好養活你。”
----------------以下為惡搞廚房分割線 與正文無關 友情贈送 祝拉拉寶貝明天“上”了專八半夢半醒間,身旁傳來窸窸窣窣,霍楚傑一撲,卻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