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回：思雙棲苦意哀求

兩人既彼此認定了決心，便坐等莫老夫人反應。果然，不多會兒，個未曾見過角少年便低頭進了莫問屋，行了禮道：“見過雲公，爺。”

“壽兒，我娘有什麼話要你傳，說無妨。”莫問靠坐在椅裡，雲碧清則站在他身邊，莫問雪白玉手把雲碧清手緊緊攥在懷裡，面上只派清淡坦然。

“回爺，老夫人說她日身體不適，不能招待雲公，請雲公原諒招待不周……”壽兒怯怯地抬眼瞄了雲碧清，趕緊又低眼盯著地面道，“老夫人請雲公自行回府，並叫爺趕快到清淨堂來，晚了怕是會病有變……”

其實莫老夫人原話比這個難聽得多，只是有雲碧清這個外人在，不好失了禮節，所以壽兒便私自決定把話說得委婉些，歸他們爺是能聽得懂。

“……也好。你去回我娘話，說雲公馬上就回府，我送了雲公走便去邊看她。”莫問語氣雲淡風輕，卻是不容置疑。

“……是。”壽兒弱弱地應了聲，不安地看了看兩人，便低頭退了。

“問，我不走，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你個人去。”見壽兒去，雲碧清便繞到莫問面前，握緊了他肩膀說道，“我說過，了事兒我頂著，日讓你為難我已經夠對不起你了，若是再臨陣脫逃，我還算什麼爺們兒？”

莫問見他臉嚴肅，“噗嗤”笑，伸手了他緊繃得如皮革般臉：“我知道你是爺們兒，可這到底是我傢俬事，你若來了，我娘不是要更起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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