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雙不適於年紀的玉白雙手顯得太過詭異，倒是個毫無威脅的慈祥老人。

姑接過籃子，眯眼笑了笑，返回門內拿了只小布包給了舞兒。

舞兒似得了什麼寶貝樣，歡喜得緊，弄得連祈都好奇起來。

姑又從袖子裡掏個黝黑的小瓷瓶給她，拍拍她的手，嘶啞的聲音笑起來有些怪異，“這是老婆子費時許久才得的好東西，便投桃報李了。用法都在瓶的紅布上。”

舞兒收了瓶子，喜：“謝謝姑！”

連祈聽姑的話，猜想那東西到底什麼稀罕，怎麼舞兒兩碟糕就換來了？

姑對上連祈疑慮的眼神，兀自笑著，湊近籃子了糕的香氣，頗有深意：“呆在這個方久了，就喜歡聞些人的氣味。”

連祈越覺得她詭異，拉著舞兒了刑堂，直到離了背陰處才停步子。偏頭見舞兒摟著那個小布包眼眼低頭瞧，好笑不已。

“給你什麼寶貝了，饞得你！”連祈刨開來看，全是些解毒止血的藥，心裡明白怎麼回事，覺得無比熨帖，“這些東西又不缺，犯的著跟她討麼。”

“姑的藥比較管用啊。”舞兒將堆瓶瓶罐罐收好，捧著姑後來給她的小黑瓶看。

連祈湊過頭去，揪著瓶的紅布尾把拽去，“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爺真討厭！”舞兒推了他把，伸手去搶。兩人人邊，薄薄的紅布便撕成了兩半，還拉了絲，將上面的字扯得歪七八鈕的。

連祈著丁紅布頭子，眯著眼蹙著眉往上面瞅，“代什麼什麼，受什麼君，這寫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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