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摸索著探向床頭櫃上的水杯，楚朦喝了一小口，另一隻手朝腿間摸了一把，溼漉漉的，果然溼了。

嘖嘖嘖，做個噩夢都能溼。

響動引來了楚媽媽的注意，打開了病房的燈，燈光驟亮，楚朦揉了揉眼睛，已經看見楚媽媽坐到了床邊。

“呃……”楚朦有點心虛，“媽媽，你怎麼還不睡？”

楚媽媽的眼角眉梢爬滿了疲憊，搖搖頭，“我睡不著。”

“怎麼了？”

楚媽媽不是大聲質問的口氣，只是冷靜的陳述事實，“你說怎麼了？”

知道她在說白天蔣夫人說的懷孕的事情，楚朦心裡幾乎嚶嚶嚶哭泣著滾成一團，蔣家真的沒有省油的燈，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我和少爺……”

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會有兩次三次四次。

“朦朦，跟我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久了，高二開始。”楚朦縮縮小腦袋，支支吾吾的。

高二？楚媽媽聞言，身形震顫了一下，一想到楚朦偶爾不在家的夜晚都是和蔣立寒度過了，年輕的男女在夜裡除了那事又能做什麼事呢？

“你是自願的？還是少爺逼你的？”

楚朦抬眼，如今她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有時候覺得蔣立寒壞透了，總是這樣那樣的逼她，有時候又覺得和他在一起也不吃虧，畢竟那些夜裡，她是真的很舒服，她張開嘴，實話實說，“媽媽，我不知道……”

楚媽媽兩眼一黑，只覺得白天想楚朦的性子可真的沒想錯，笨笨的，萌一點沒有隻剩下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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