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下腦袋,立即怯怯地安靜下來……
吻下些著。警告完同桌,他的目光立即重新落在了前方講臺上的安久老師身上,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
同桌看著他的樣子,搖頭嘆息,看口型似乎是在說“沒救了你”。
男生突然拿起外套站了起來,筆直的朝講臺上的安久走去,走到她跟前站定,看樣子似乎有些緊張,隨即小心翼翼地將外套披在了安久的肩上。
下面的同學們見狀幾乎就要激動得嗷嗷嗷的拍桌子了,被他凶神惡煞地瞪了回去,看樣子在班裡的地位挺高,大家都不敢得罪他。
傅臣商隱匿在教室外的陰影裡,不動聲色地看完了全程。
有時候男人的直覺真的相當可怕,雖然之前他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安久自己恐怕也傻乎乎的不知道學生對她存著這樣的心思,但是他就是察覺到了,今天一過來,果然一抓一個準。
本來想在公司要應酬的太多,接觸到其他的男人的機會也太多,學校安全係數就高多了,可是卻沒想到……
【9&2甜蜜番外】第230章 擒
盛謹學校門口。
晚自習剛剛結束,學生陸陸續續地離開校門,不少人三五成群湧在門口攤點吃夜宵,門口一片熙熙攘攘,誰也沒有去特別注意對面停在一串汽車之中的其中一輛普通的奧迪。
因為給學生解題耽誤了時間,安久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遠遠的就看到校門口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少年熟悉的身影正背對著自己百無聊賴地等在那裡,手裡還夾著一根菸,昏暗中紅色的菸頭一閃一閃。
安久拍了下少年的肩膀,把手裡的衣服遞還給他,“莊羽,外套。”
“安久!”少年回過頭,粲然一笑,毫不避諱地摟了她的肩膀,還遞給她一支菸。
安久黑著臉拍開他摟著自己肩膀的手,“爪子拿開,叫我什麼呢,沒大沒小!還有,不是跟你說了煙少抽嘛!”
少年立即板著臉控訴,“這可是你自己說下課以後就是朋友的,難道你想反悔?”
安久直接把他口袋裡的煙給沒收了,“那你好歹也要叫我一聲姐!”
少年“嘁”了一聲,顯然不願意叫,又不死心地把手搭了上去,“一起去喝酒吧!”
“喝你個頭!”安久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又是抽菸又是喝酒的哪裡有半點學生的樣子,安久簡直想打爆他的頭。
哎哎,原來當年自己就是這麼個讓人恨鐵不成鋼的熊樣,往事不堪回首啊……。
一聽這話少年再次嚴正言辭地重複道:“這可是你自己說下課以後就是朋友的,難道你真的想反悔?”
安久都快被這破孩子弄得沒脾氣了,“差不多行了啊,別拿了雞毛當令箭,我首先是你的老師,其次才是你的朋友。回家寫作業去!”
“真沒勁,我跟朋友都約好了要帶你一起過去的,你當自己是小白鴿啊,一到晚上就往家裡飛……”少年不滿地抱怨著,然後還是不死心,於是來軟的,纏著她不放,“安久,去吧!就一次!我跟人都說好了,老師,安久老師,我叫你姐了還不成麼……”
安久被他晃得頭都暈了,“別跟我這胡攪蠻纏,我還要回去哄孩子睡覺。”
少年聽完完全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又來這招,你也不嫌膩得慌!”
安久本來就有些娃娃臉,這些天被餵養的越發圓潤,看起來特別小,她自我介紹說都快二十六歲了已經夠駭人聽聞了,更別提說已經結婚生子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先例,年輕的女老師、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年輕女老師剛上任的時候以免在學生間沒有威信,又或者忌諱男生們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會故意用“我兒子都能打醬油了”這種話來忽悠人。
所以,深諳此道的莊羽小朋友壓根就沒把安久的話放在心上,只當她跟自己開玩笑呢,再說他早就觀察過了,她手上連戒指都沒一個,就這還想出來忽悠人?
他當然不知道安久自從知道了那枚戒指的驚悚價值後僅僅戴了一天就不敢再戴出去了,鎖在抽屜裡供著呢,更不知道以安久那遲鈍粗壯的腦神經哪裡會想到這一層,她可字字句句都是大實話啊!
安久揉了揉眉心,“我來哪招了?我真的要回去陪寶寶!而且我現在真的特別特別困,別鬧我了成麼?”
少年直接無視了前半句,但是後半句卻沒辦法無視掉了,看她確實萎靡不振的樣子,最後還是妥協了,“那好吧……今天就放過你,不過你要記得欠我一頓酒!真是,你昨晚做賊去了嗎?怎麼困成這樣……”
哪裡是昨晚做賊,她這是大白天就被拉著做賊去了。
安久在祖國的花朵面前不由得一張老臉委實拉不住,含含糊糊地敷衍了幾句鑽進車裡,少年熟門熟路地坐在了副駕駛上。
“你爸的傷怎麼樣了?”安久一邊開車一邊問。
“早著呢!”
“傷筋動骨也就一百天,怎麼還沒好,別是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吧!”
為五群輛。“本來是快要好了,嘴碎說了幾句不好聽的,惹得我媽又胖揍了他一頓!”少年嘖嘖咂舌,完全是幸災樂禍甚至巴不得他媽多揍他爸幾頓的模樣。
安久抽了抽嘴角無語了。
本來她對莊羽的情況還挺同情的,母親是警察,整天忙工作,父親是商人,整天在外應酬,本來就沒人管,因為家裡出了事,更加無法無天了。
聽說他爸受傷了,她還以為是出什麼棘手的大事了,欠債被高利貸打了?出車禍了?老婆辦案子惹上什麼人被報復了?
最後居然是因為出差應酬喝醉了被合作方塞了個美女過夜,結果睡在床上跟死人一樣壓根沒辦法辦事卻白白被從天而降的老婆大人看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怒之下打斷了他的腿……
補充一句,莊羽的媽媽是警察,曾經還拿過全國散打比賽冠軍。
她不禁想起自家老公,傅臣商在這方面倒是從來都不需要她操心的。
“今天在哪下?”
“回家。”
“這麼乖?不是說要去喝酒嗎?”
“不去了,你又不去……提不起興致……”
少年蔫蔫地說著,突然蹙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