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讓我下班後去她宿舍不知又搗什麼鬼,不會是讓老子去解她嬌軀之癢吧?那樣的話,老子可就不客氣了,男人不風流,女人不上手,男人越風流,女人越往懷裡撲。<冰火#中文0這丫頭片子看起來像個生瓜蛋子,卻是一肚子的鬼機靈,不知道是早有預謀還是即興發揮,早晨的惡作劇的確夠我喝了一壺,弄的老子洋相百出、有苦難訴。不過老子還是有所斬獲,觸摸了一下她神秘部位,肉肉的,軟軟的,像海綿,藏著誘人的春色,老子算是狠狠揩了一把“油。”
最好是給老子炒幾個好菜,讓老子肚子享受享受下油水的滋味。說句不誇張的實話,來這十來天了,老子的胃對學校食堂已經產生嚴重的對立情緒,沒等老子踏進食堂門,胃已經狂嗝不止。
做飯的黃師傅剛高中畢業就分到學校掌管我們的胃,不知道他之前做過一頓飯沒有,反正自從老子來這裡,黃大師是頓頓臊子面。老師們說黃大師一年四季就這手藝,而且這手藝還是上班前他媽媽加班加點臨時惡補的。
黃大師做臊子面速度奇快,一盆子面用水一攪拌,放進壓面機,另一邊麵條便“流”出來,然後扔開水鍋一泡,撈在碗裡再澆半勺臊子湯就可以了。所謂的“臊子湯”就是黃不拉嘰幾片肉,老師們說這肉還是春節前學校宰的豬,這“臊子”算下來已醃了將近八個月,看起來是肉片,其實已沒有了肉味。0老師們常嚷著要改善一下,可黃大師雙手一攤:“沒菜沒肉又沒錢,我拿什麼改善?”
家在附近的老師週日還可以回家改善一下,可對於我們這些“外來客”只好皺著眉頭往下。有些年輕教師實在餓得熬不到天亮,偷偷跑出去買個罐頭,反鎖房門自己“補充”一下能量。
當然學校食堂跟銀行食堂是無法比的,銀行食堂可是品種齊全,有專車定期送新鮮蔬菜和新鮮牛羊肉,一年四季儲藏室塞得滿滿當當,就連小街的老鼠都知道餓了往銀行跑。銀行人吃完飯後一邊腆著肚皮,一邊用牙籤剔著牙,在小街上溜達。而老師們牙縫裡很少粘肉絲,更不要說有牛羊肉塞牙縫了。
真他媽不想提這事,一提起來,老子就一肚子氣,一是生氣那些把我分到大山裡的教育局的王八蛋們,二是這山裡的教師待遇有點太差勁,連肚子都填不飽。
算了,不想這些煩心事,想起來蛋疼。
從中午開始我就盼放學了,一盼快快見到沈冰,二是盼沈冰能給我“改善”一下。但是男人的自尊還是讓我以非凡的毅力控制住了我的“急迫”,絕不能在女人面前丟份子。放學半小時後,我才大搖大擺敲開沈冰的門,有時姍姍來遲也是一種口。
美人開門,嘴嘟得像個栓馬樁,連剜了我幾眼:“怎麼才來呀,討厭。”
“給學生們補英語,你知道那洋玩意是不好掌握的。”我故意這麼說,一是告訴他我是掌握一門特長的英語老師,炫耀下自己,二是暗示她我來的心情並不是那麼“迫不及待”。
“切——,吹牛,說不定我的單詞量比你還多呢。”美人偏著頭斜我一眼。
我這時突然想起她是財經大學高材生,說不定外語水平真比我好呢,以後少賣弄為好。
“你來遲了,罰你澆花。”沈冰下巴仰得高高地看著我,一副挑釁的樣子,大有問罪之勢。
這時我才注意到沈冰滿屋子都是花,而且大多是菊花,白的、黃的、紅的、紫的,足有二十餘盆。屋子一股清香差點把老子醉過去。
“哇塞,好漂亮啊,這麼多呀。”我眼睛都直了,這些菊花各種顏色都有,可謂色彩斑斕。
“傻了吧,他們都是本姑娘的男朋友,嘻嘻。”沈冰露出驕傲的眼神。
“你就嫁給它們吧,都是公的吧,怪不得那麼多男人被你‘蹬’了。”我暗喜,看來她真還沒男朋友。
“好吧,餓了,你澆花,我去給你熱菜去。呵呵。”
沈冰掀開一張報紙,我口水差點噴出來,辣椒炒肉,牛肉燉土豆,粉條炒肉,涼拌黃瓜。kao,全是好吃的,看來美女等我好長時間了,有點涼,就憑這點給我發一通火,值。老子是劫色劫食,算沒白來。
我拿起澆花壺細心地噴灑,白色水霧滋潤著潔白嬌嫩的菊蕊,我似乎感覺是在澆灌我們的感情。
我剛澆完,沈冰就來,她去食堂重新把菜熱了一遍,熱氣騰騰,香氣撲鼻,與滿屋菊花的清香交匯在一起,香上加香,不醉的人都會他?孃的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