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超和馬漢送回家後,我直接去了白鷺家,白鷺無精打采地只顧看電視,我只好坐在一旁,眼睛瞅著電視螢幕,心裡卻一直嘀咕,心裡十分忐忑。冰@火!中文愛耨朾碣
等了好一會,白鷺轉過頭冷冷地問:“晚上幹嘛去了,是不是跟那個女的開.房了?”
我輕聲笑了一聲,沒有吭氣。
“笑什麼呀,我問你話呢,啞巴了?”白鷺裝出生氣的樣子問。
“我又不是種馬,大街上看見一個母的就上呀。軺”
“那你老實交代,今天那個女的到底是誰呀?”
我還是沒有回答,仍然嘻嘻笑著。
“笑啥笑?快回答呀。”白鷺眉頭微蹙,小嘴唇嘟著,拍了我一巴掌,追問啊。
其實我最喜歡看白鷺吃醋的樣子,感覺有一種成就感。我知道,白鷺是愛我的,儘管我倆心裡都明白,我倆最終走不到一起,但彼此間的好感是真實的,這種好感建立在和諧的性關係之上的,我們之間先有性,才有愛。
白鷺對我是坦誠的,她說她沒有奢望擁有我,但她希望我不要離開她,我們之間這種情人關係,她已經非常滿足。
我不能對白鷺隱瞞我和肖梅之間的關係,我把自己跟肖梅從大學一直到小街的故事講述了一遍,白鷺聽完後感動得雙眼擒滿了淚水,她抱住我問:“那你打算怎麼辦?她那樣愛你,你忍心這樣對待她嗎?”
我低下頭,沉默著。我不知道是自己命好,還是上天眷顧我,我遇到的幾個姑娘都那樣愛我,愛得很真誠,沒有參雜一絲虛偽。
見我低頭不語,白鷺抱住我,輕輕咬住我耳朵,舌尖靈蛇般地在我耳廓裡舔舐。
我全身微微顫抖,一陣酥軟的感覺迅速傳遍周身上下。
白鷺一隻手伸進我的衣服,撫摸著我的胸部,那雙柔軟白嫩的小手遊離在我身上游離。
然後白鷺一件件脫去我的衣服,解開我的腰帶,脫掉我的褲子,我說去床上做,白鷺說今晚她想在沙發上弄。
狹窄的沙發上兩個白花花的**纏繞在一起,白鷺騎在我身上,朗聲大叫起來。
一次次峰頂過後,白鷺像做不夠似的反覆索要,不知多少次,當時針指向凌晨兩點的時候,我倆終於精疲力竭。
我倆相擁而臥,白鷺不停地嘆著氣,也許她隱隱感覺到了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肖梅打來電.話說帶團去歐洲,之前的翻譯突然感冒,領導臨時安排她去,這次的考察團是教育系統的專家,春節後才回來,我說送她去機場,她說不用了,想走之前見我一面。
我們在一家咖啡館見面,肖梅穿上了我買的那件貂皮大衣,一款不寬不窄的帶子束緊腰肢,顯得纖細精緻,氣質更為優雅,儀態更加大方,如果從形體美學角度來審視,肖梅絕對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我端詳了老半天,心想這好鞍真要配好馬,這衣服如果套在臃腫的富婆身上,太他媽糟蹋貂皮了。
正在我發愣的時候,肖梅微笑說:“愣什麼呀,是不是特好看?”
我點著頭舔了下嘴唇說:“這隻貂呀死也瞑目了,死得其所,如果被麻子臉買去,這貂肯定晚上找她報仇去。”
“哈哈哈,就你會說,聽得讓人高興。”肖梅笑出了聲。
“我走了你想我嗎?”肖梅突然安靜下來,注視著我,目光柔柔的,像水一樣。
“想呀,肯定想,老同學,又是好妹妹,捨不得你走。”我笑著說。
“我也不想去,不想離開你。”肖梅嘟著嘴說。
“別人想出國都去不了,你還不想去,傻瓜。”
“跟那些老頭子出去,好沒意思,要不,下次我弄個名額,你也去,咋倆一起玩?”
“好呀,說話算話,我可等你名額呢。”
“這次出國,你要啥禮物,我給你買。”肖梅認真地說。
“隨便吧,不要貴的,別給老外貢獻外匯了。”說著我掏出一萬塊錢給她,說:“這錢你拿著,出去花錢地方多,多帶點,手頭寬裕點,不要委屈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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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要用我的工資給你買禮物,才能表達我的心意,我已經想好了,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說完,肖梅把錢推給我。
我無奈都收回,說:“好啊,等你的驚喜。”
臨分手時,肖梅抱住我,忘情地親了下,很投入,身體微顫著,跟生死離別似的,回頭給我招手時,我看見她眼角有淚花。
我心裡突然升起一種失落感,有戀戀不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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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和羅宇要結婚了,經過兩年的遠端戀愛終於修成正果,羅宇打電.話邀請我,開玩笑說一定要我這個紅娘參加婚禮,我不去他就不進洞房,並讓我包個大紅包。
羅宇這小子混的不錯,已經升為政府辦副主任,前途無可限量。
小楊已經好長時間失去聯絡,羅宇曾在電.話裡告訴我,供銷系統正在改革,由於受到市場,她們壓力也很大,他和小楊也是離多聚少。
由於跟小楊失去聯絡,沈冰的情況我一無所知,這次我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知道沈冰的情況。
我想沈冰了,經常夢見她在哭。
走之前,我買了個bb尋呼機,銀州剛開始賣,還處在試用期,這玩意找人很方便,滴滴響幾下,對方的號碼就顯示出來,電.話回過去就能找到。
我開車去了祁連縣,婚禮在縣招待所舉行。
那天高朋滿座,喜氣盪漾,足有五十來桌,看來這小子人緣不錯,我真替他高興。
看見我,羅宇和小楊就迎上來,兩人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一見面,羅宇就結結實實給我一拳,伸手就要紅包,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萬元,用紅信封裝著,拍在他手裡。一旁的小楊有點不好意思,連連嗔怪羅宇,哪有這樣當面要紅包的。羅宇指著我笑道:“別人的不能要,但這小子的一定得要,他的紅包我花起來舒服。”
“呵呵,舒服就好,那你就再結一次,我給你翻倍。”我故意報復他一下。
“哈哈,一言為定,那我二婚時專門請你小子。”一年不見,羅宇真他媽變了,變得如此爽朗豪放,看來職業真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好啊,你年年結,只要你結的起,我就送的起。”我笑著說。
小楊過來狠狠在我手臂上擰了一把。
我疼得大叫,動作故意誇張了許多。
羅宇笑得彎下了腰,轉身對小楊說:“娘子,沒事,明年結婚一週年,咋倆再辦一次婚禮,讓這小子送紅包。”
我故意埋怨小楊:“你也下手太狠了,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倆的月下老人,真是過河拆橋,有了老公忘了娘。”
小楊嘻嘻笑著:“讓你再胡說。”
真是患難朋友,見面跟親人似的,沒有隔閡,心就貼在了一起。我非常感謝小楊和羅宇,在我離開小街的時候給的二百元錢,那可是他們兩人一月的工資,何況那時他們手頭最拮据的時候。
患難中見真情,除了錢,我似乎再找不到最好的報答方式。
我全場掃了幾遍,沒見到沈冰,沈冰也是他們的月下老人,今天怎麼沒到呢?
小楊看出了我的心思,說沈冰不來了,說這話時眼圈裡已噙滿了淚花。
我忙叉開話題,大喜日子可不能讓新娘流淚,我藉口溜到了老師們那邊。
今天老師們也來的不少,放假了,藉機來縣城轉轉,買點年貨,有些老師一年也來不了一趟縣城。
大家看見我都圍上來,現在我可是小街家喻戶曉的名人,大老闆,只要談起我,老師們就覺得很驕傲,畢竟我是從學校走出去的,曾經在一條戰壕戰鬥過。
汪校長看上去蒼老了許多,趙主任笑起來嘴還是那麼大,大王老師說起話來葷味仍未變,何老師沒來,據說跟小胡老師掰了。
兩人談了兩年多,即將談婚論嫁時小胡老師被人領跑了,拐走胡老師的正是給學校搞維修的包工頭。那個包工頭經常借倒開水,往胡老師房子鑽,一來二去跟胡老師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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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何老師知道後氣得發瘋,問為什麼?胡老師說人家錢多,誰不知道錢多過好日子呀。後來胡老師乾脆辭了職,說這破老師有什麼幹頭。本來胡老師就是民辦的,所以乾脆跟包工頭一走了之。
何老師氣得一病不起,躺了一個月才緩過勁兒。
我能理解,那時候,媽的,是人不是人的,誰都可以騎在老師頭上拉屎拉尿,教師的生存狀態和社會地位令人擔憂,國家三令五申要提高教師待遇,他媽的,只打雷不下雨。
婚禮很熱鬧,我一直等到結束,我迫切想知道沈冰的情況,剛才小楊談起沈冰就流淚,說明沈冰過得很不好,我的心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