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擦過蕭明明的臉和額頭時，有淡淡的煙味，他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

“謝謝。”她向他點點頭。

“你跟我說過三次謝謝了，”他調侃著，接近她，“真這麼想謝我……”

“何曾，你還在這兒呢，哦，還有……”袁謙興沖沖地跑過來，撞上何曾和蕭明明一個靠近一個後退的畫面，自己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我們過去吧？”蕭明明簡直找到了救命恩人，轉過身甜甜地衝袁謙笑。

可憐這位同學猝不及防，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紅著臉低頭想了半天才敢抬頭。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何曾站在蕭明明背後，低著頭湊近蕭明明，兩人的距離顯然相較於陌生人來說，有些過於近了。

“何曾，你們……難道……認識？”袁謙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緊張，說話有些磕磕巴巴。

何曾有意無意地將明明的肩膀一帶，她忽然失去重心，只能向後靠在他身上。不過只是一瞬間，意識到問題的她就勢蹲了下去，裝作頭暈的樣子。

袁謙一看蕭明明蹲在地上，簡直慌了神：“哎，你，你怎麼樣？”

何曾也蹲下來，手很自然地搭在蕭明明的肩上：“酒喝多了？”

【30】似眼神可再一借

在袁謙看來，這只是對陌生人的關切。而在蕭明明心中，自然知道這位衣冠禽獸表象之下的虛情假意，他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時候，顯然並沒有袁謙感覺到的那麼溫文守禮——指腹在自己肩窩處輕輕拿捏，整個手沿著她肩胛骨向鎖骨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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