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
宴會剛剛開始,兩人幾乎寸步不離,時間長了,徐微瀾便被幾個名媛拉著聊起了時尚。楊琰自然不可能在一旁陪著,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名媛的話題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個,徐微瀾聽得有些乏了,抬頭去找楊琰的身影。一抬頭,沒看到楊琰,卻看見了蔣牧淮。
蔣牧淮站在幾米開外,正注視著徐微瀾這裡,兩人目光相接,同時衝著對方點了點頭。
隔空打了招呼,蔣牧淮往這裡走來,徐微瀾便和名媛們告辭,也朝他走了過去。
“蔣先生好久不見了。”徐微瀾微微笑道。
蔣牧淮也微笑讚揚她:“你今天很迷人,光彩照人。”
法國人擅長讚揚女人,蔣牧淮有著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又是在巴黎長大,因此也深受真傳。
徐微瀾雖知道這是他的禮節,但還是很受用,便低頭笑了笑。
“微瀾,你的婚紗設計感很好,雖然是工廠出品,但依我看設計完全可以媲美高定。”
蔣牧淮叫她“微瀾”,這讓徐微瀾有些驚訝。按照法語的說話方式,交談講求對等,蔣牧淮這麼叫她,她也理應回敬。但兩人只見過一面,徐微瀾對他又敬重有加,遲疑了一下還是避免了稱呼,只說了聲:“謝謝。”
蔣牧淮並不介意,笑著和徐微瀾碰杯:“s!(由衷恭喜你!)”
徐微瀾抿了一口酒,這時宴會廳中又響起了音樂,蔣牧淮順勢向她伸出了手,問她:“我有這個榮幸嗎?”
徐微瀾想了想,伸手答應了下來。
兩人步入舞池,蔣牧淮尊重又體貼,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的距離讓徐微瀾舒服,她放鬆了心情,表情便也不再緊張。
音樂優美,蔣牧淮聽了笑了笑,問徐微瀾:“聽出來這是什麼樂曲了嗎?”
徐微瀾分辨了一下,笑道:“rose.(玫瑰人生)”
這是法國知名的香頌,充斥著法式的浪漫和優雅。徐微瀾曾經因為蔣牧淮而學習法語、接觸法國文化,她那時絕對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能和他在這曲香頌□□舞。
“微瀾,如果你方便,我很想邀請你來我的工作室參觀。”蔣牧淮說,“我想我們會有很多話可以聊。”
徐微瀾聽他提議,頗為興奮。她一直對蔣牧淮的設計思想感興趣,很想去他的工作室看看,即便是平江的也好。
蔣牧淮見她答應,自己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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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嫂子魅力十足啊!”周越看著徐微瀾和蔣牧淮共舞,不由有點嫉妒,“我一會兒也找她跳舞。”
楊琰冷森森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而打量了眼前的兩人。
那兩人聊得投機,跳著舞似乎還有說不完的話。楊琰心想,這女人和他似乎就沒什麼話說。
一曲結束,旁人都轉移了注意力,唯有楊琰站在一邊看著蔣牧淮和徐微瀾。
蔣牧淮見了走過去和他握手問好:“楊總,晚上好。”
徐微瀾這時也走了過來,想了一下,順從地站到了楊琰身邊。
楊琰等徐微瀾靠了過來,這才挑唇笑了一下:“蔣先生和微瀾算是有共同語言的,以後還希望能多光顧暢銘。”
楊琰第一次這樣叫她,徐微瀾聽著略有錯愕。他話裡的意思,徐微瀾和他已是一家,蔣牧淮和徐微瀾往來,便是和暢銘交好。
徐微瀾捉摸不透楊琰的心思,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到底算做什麼。
蔣牧淮聽了倒是平靜,笑了一下道:“如果今後有機會,我還希望能和微瀾合作,希望楊總不要吝惜微瀾的才華。”
楊琰看著蔣牧淮,抽動嘴角笑了一下:“自然,但凡她願意,我都會支援。”楊琰說罷伸手摟住徐微瀾,當著蔣牧淮的面,吻了她的額角。
清風拂面的一個吻,讓徐微瀾面紅耳赤,悶頭喝酒掩飾。
徐微瀾想,算了,不再掙扎了,遇到了楊琰,各種掙扎都是毫無意義的,順從恐怕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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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晚宴結束,楊琰都沒有放開徐微瀾,而是將她帶在身邊,在賓客之間周旋。徐微瀾喝了不少紅酒,沒想到紅酒上頭,漸漸地有些支援不住了。
臨近半夜,宴會終於接近尾聲,賓客紛紛離場。楊琰把送賓客的任務交給了周越,自己先送徐微瀾回家。
徐微瀾四肢早已綿軟,依在楊琰懷裡使不上力氣,楊琰乾脆把她抱起,直接抱進了車裡。
加長的轎車後座很寬,楊琰將徐微瀾放下。
她的面色紅潤,眼睛微微睜著,目光迷離,隱隱地勾著楊琰的情|欲。他看著她,不猶豫,俯身吻上了徐微瀾。
徐微瀾“唔”地一聲,眼睛睜了睜,腦子也清醒了幾分。
楊琰吻過來,她第一反應不是反抗,而是僵硬,等回過神來,她已被楊琰完全拿捏住了,跟著他呼吸的節奏,微微仰脖,迴應著他激烈又有些霸道的吻。
一吻結束,楊琰鬆開了她,徐微瀾垂著眉目遲遲緩不過勁來,氣息急促而炙熱。
楊琰看著她,低聲問:“去我家?”
徐微瀾明白他的意思,更清楚拒絕是理智的選擇,只是面對楊琰,她已經淪陷,即便知道什麼是對,她也未必會去選擇。
楊琰,因為是他,不論結果如何,她心甘情願。
徐微瀾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好。”
楊琰吩咐司機掉頭,直奔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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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微瀾不知道怎麼進的屋,怎麼上的樓,只知道楊琰一刻不停地在吻她,撩撥她,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腰間亂捏。
徐微瀾被他吻得沒了力氣,進了臥室就被他按到了牆壁上。
他用身體頂住她,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下身的躁動,才知道之前幾次根本什麼都不算。
被楊琰抵住,徐微瀾氣息顫了一下,楊琰察覺,停了下來,看著她只頓了幾秒,便以更加狂烈的吻抽空徐微瀾的思緒。
楊琰吻著她,自己伸手一拉,摘掉了領帶,脫下了西裝。他停了一下,給了徐微瀾喘息的機會,繼而用著氣聲道:“幫我。”
楊琰說著自己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徐微瀾喘息著,顫抖著雙手幫他拉出襯衣,從下邊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釦子擠進釦眼,輕輕一推即可,這個動作徐微瀾並不陌生,此時做起來卻力不從心。
她有些急,試了幾次這才成功。
楊琰脫掉了襯衣,露出了堅實的肌膚,徐微瀾不敢抬頭看他,便只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