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左楠站在走廊外,盯著牆上的字入神地看。“特級監護科”,牆上嵌著這樣的字。
穆廷風隨著護士助理走進長廊深處。似乎是因為剛過服藥時間,走廊兩邊的病房都十分安靜。他似乎能聽到每一扇門上的密碼鎖發出的滴滴聲。
護士助理換成了護士,護士又換成了醫生。每一個人能開的門都不一樣,他拐了又拐,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其實你再怎麼來都沒有用。她現在對任何刺激都沒有反應能力。”
穆廷風看著裡面的人。這是一個安靜的病房,進入病房門之後面對的是一個慘白的房間,只有一張床,床邊放著檢測儀器。同樣慘白的病床上躺著一個穿著束縛衣的女人。女人的眼睛圓睜,死盯著天花板。她紛亂的長髮散在枕頭上,襯得青白色的臉龐更加虛弱。
“我跟她說說話。”穆廷風對醫生說。
“可以。請謹記規矩。”
穆廷風點點頭,走到了女人床邊。
“阿楚,我來看你了。”他的口氣極盡溫柔。
女人毫無反應。
“今天來是為了跟你說一件開心的事情。你一個人很寂寞吧?所以我想盡辦法,讓你的蘇米也過來陪你了。”
女人僵直的身體沒有動作,但眼珠瞬間一轉,死死瞪著穆廷風。
“很開心吧?”穆廷風的聲音壓低了,“你在的這個地方不容易進來,所以我想了好多辦法呢。你知道嗎?她跟你好像,所以我想的辦法才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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