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盒。
換做是平時我早就興奮起來。只有在很特殊的情況下他才準我吃零食。可今天的我找不到興奮的動力,我只覺得很累很累。
“過來。”他一貫毫不客氣地命令道。“妳打算這樣下去到何時?”
“對不起。”我沒有更好的答案。
“一條狗死了就使妳如此低落?”
聽到他這麼說我覺得喉嚨裡像噎了一塊石頭般難受。達伏哪裡只是條狗。它是在我混亂世界中唯一合情理的,可它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對不起。”
我知道這不是他想聽的,但我無其它話可說。
回憶起來,頭幾年的我經常反覆對劉恨陵說著相同的幾句話。“對不起”。“請不要”。“求求你”。。。忘了哪本書上說,人在要被殺時,百分之九十都是在哀求。我就屬那類重複說著:“對不起,請不要”或“請不要,求求你。。。”或“求求你,對不起。。。”的人。
自己想起來都覺可笑。
哀求就能阻止他拐帶我?軟禁我?強/暴我?哀求就能使他放過達伏的性命?當然不會。他肯定是要毒死它的。
我的消沈不是因為遷怒於劉恨陵,因那時我還不知道實情,只是因鬱悶太久神經終不受控制地發作。我介乎歇斯底里的抽泣起來,淚囊產不出眼淚,情緒得不到釋放,氣越喘越急,只覺嚴重缺氧呼吸困難頭重腳輕,天花板開始瘋狂旋轉,一下子失去平衡與知覺。
為甚麼人的生命力在脆弱同時又如此堅強?要是我在那一刻就死了,我不會知道也來不及害怕。真是那樣就好了。可我不到一會兒就又回到現實。身邊已無劉恨陵。看來他在我昏倒時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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