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這多少讓她有一點點高興,可是身下這條「褲子」卻剝奪了她尋歡作樂的權利,這太殘忍了。哦,卡西姆,你知道這簡直是犯罪!你在訓練我,希望我成為你的寵妾,可你這樣做會毀了我。
「要我抵抗你的魅力是極困難的,」莉拉低聲說,「你發紅的臉龐打動了我,我曾經想幫你解開這玩意兒┅┅可是我不敢,可我還是想摸摸你┅┅」
莉拉攬過瑪麗塔,吻吻她,手輕輕地放在她發痛的屁股上,瑪麗塔立刻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她的動作來。莉拉抖著手推開她。
「你差點讓我忘了我的職責。來吧,我必須教你如何去取悅一個男人。如果你不能討得他的歡心,卡西姆一定還會懲罰你的。」
餘下的日子裡,莉拉教瑪麗塔各種各樣的承歡方式,用手,嘴唇、舌頭、身體,各種各樣的花樣。儘管她開始一再拒絕,後來還是漸漸喜歡上了這種課程,因為她學的每種技巧實際也給她自個兒的身體帶來無盡愉悅。
對他周圍輕鬆閒適的環境她也不可能再保持無動於衷了。地板的顏色,彩色的紗窗,富麗堂皇的裝飾,這些都讓她大飽眼福。後宮裡隨時都飄散著一種芳香的使人衝動的麝香氣息,還有一種水果的清香。早餐一般吃的是煎蛋和新鮮的無花果。之後有鮮嫩的燉肉。塗上杏仁果醬的魚,瀰漫著茴香的鮮湯,以奶油浸的朝鮮薊。然後又是香噴噴的米飯,香甜的百合果凍,許多粘乎乎的甜點心,多得記不住名字,喝的是濃濃的甜咖啡和俄羅斯茶。
和修道院裡貧乏供給相比,這兒簡直是人間天堂。瑪麗塔津津有味地品嚐著一切美味。睡的時候有輕柔的音樂伴她入眠。在又熱又潮的夜裡,孔雀的叫聲不時從開著的窗子裡飄進來。要避開這種享受真是太難了。簡直就是不可能。
瑪麗塔忙於自己的「功課」,也要注意著躲閃那些隨時伺機來騷擾她的奴隸們。她很長時間沒見到克羅汀了,一開始。她並不怎麼在意,後宮這麼大,這麼多屋子,許多隱蔽的花園,一個人很容易就會迷失的。她起初猜想克羅汀大概也接受訓練。可是克羅汀的床已經空了好幾個晚上了,瑪麗塔開始有些著急了。
後來她聽到有些女人在她身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其中一個奴隸,一個瘦瘦的憂鬱的小女奴,在陪同她進行日常訓練的時候,悄悄告訴她克羅汀在卡西姆的後宮裡給他暖床呢。瑪麗塔的臉一下白了,說她撒謊。小女孩微微笑起來。
「你不是嫉妒吧?你是不是在想,憑什麼你的朋友要比你更能贏得卡西姆的歡心呢?」
瑪麗塔聞言大怒。她當然不是嫉妒,她只是為克羅汀擔心。卡西姆厭倦了她之後,會怎樣對她?又會不會把注意力移到瑪麗塔自己身上?
卡西姆經常是毫無徵兆地就出現在後宮裡。一天晚上,他也是這樣來到後宮,穿著一件白襯衫,褲子塞進靴子裡。屋子裡只剩下了莉拉和瑪麗塔,一天的課程剛剛結束。莉拉走近卡西姆,恭敬地致以問候。卡西姆讓瑪麗塔走近些,先檢查那條「金褲」是否還保持原樣。他玩弄了一陣她腰間的鏈子,轉過頭對莉拉說:「她沒有從任何人或是她自己那兒得到性快樂吧?你能保證嗎?睡覺時候也有人看著她嗎?」
「是的,主人,雖然她慾火焚燒,但她一點都沒有違反你的命令。」
「好的,好極了。宴會明晚舉行,我希望她渾身都像烈火燒起來,一切就緒,她完全按我的命令那樣接受訓練了嗎?」
「是的,主人?」莉拉說,「你這些日子也看到了,她學得很用心。」
「用心?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完全服貼了。我來試試吧,跪下,瑪麗塔,」他忽然命令,「怎樣用嘴巴來取悅一個男人?做給我看看。」
卡西姆舒適地躺在沙發上,端起一杯櫻桃雪凍啜了一口。
擺出應有的姿式,肩膀往後,雙手在背後緊握,雙膝大大的分開。莉拉站在一邊,拿著一個象牙雕刻的生殖器。瑪麗塔開嘴,輕輕咬住生殖器的頭部。卡西姆湊近去看。瑪麗塔竭力不去想他那雙黑眼睛,專心地在生殖器上上下上下忙碌著。她微閉了一會兒眼睛,仔細回想該怎麼做。
「坐直了,」卡西姆命令道。
「挺起胸脯。」
瑪麗塔順從地坐直了身子,腰間的金鍊一緊,「金褲」裡面的下體也不舒服起來,屁股也往外撅。她一陣緊張,知道卡西姆正在看著她每一個動作的細節,看著她一露無遺的身體。那條全是網眼的「褲子」,與其說遮住了她的下體,倒不如說是讓人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陰部。
卡西姆滿意著了它一眼。
「透過這條褲子,我甚至可以看到你漂亮的陰唇,它的確已經在那兒乾著急了。也許我也應該用這種方式禁錮住你的胸脯,哦,那樣的金絲網包在你豐滿的乳房上將會多好看啊!金絲將會壓迫它們,更會讓它們興奮起來┅┅。」
瑪麗塔低著頭,專心地吮著那個仿製的生殖器。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他殘忍的表情,忽然她想起小女奴的話,克羅汀在卡西姆的寢宮裡┅┅那麼,她一定知道他嘴唇怎麼接吻,他的面板,他的生殖器┅┅克羅汀在他眼裡看出了渴望和需求┅┅瑪麗塔百感交集,一時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卡西姆默然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不可捉摸。她有一陣輕顫。也許他應該拿他自己的生殖器去「檢查」她。她的雙頰發紅,肯定會很溫熱的。他自己是什麼滋味呢?她渴望聞到他的體味,需要他的撫摸。
她的大腿溼漉漉的了。這段日子以來,她一直相當亢奮,卻又無法發洩,「金褲」壓迫著她,時時提醒著她的性本能。
象牙的生殖器在她的嘴巴里很溫熱,很光滑,也很硬。她的舌頭卷著它,眼角的餘光不時掃一下卡西姆。她的身體騷動得厲害,幾乎要不聽自己的理智使喚了。她也從未如此渴望有人來摸她一下┅┅。
卡西姆大聲笑起來。
「她準備好了,差不多了。莉拉,你做得很好。幫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後準備就緒了,我還要來檢查一遍。」
瑪麗塔已經呆在浴室裡好幾個鐘頭了,不停地抹著香膏,接受按摩。她的全身上下,除了陰部,都被捏摸得渾身趐軟。香氣撲鼻的軟膏已經塗了一遍又一遍了,直至滲入面板內。
每一遍的擦試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數天以來的訓練已經讓她的身體一觸即發了。莉拉仔細地觀察她的反應,從她憐憫的神情裡瑪麗塔看出自已是處於一個多麼悲慘的境地。這時卡西姆的命令傳來,說她們可以更衣了。
這就是說,那條金褲可以暫時脫下來,讓她洗淨下身。瑪麗塔頓時屏住了呼吸。
「伸直腿,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