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完作業來，從妹妹房間經過──

即使燈光昏暗，他還清楚看到，他爸爸，抱著熟睡女孩，正啃咬著她前還沒開始發育小小頭。

他靜靜站在門外很久，看著爸爸脫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溫柔吻遍她全身每寸肌膚，甚至幼嫩小。

他感覺到身體慢慢起了變化，乾燥，呼急促……

他知，感覺，叫慾望！

父親明顯發現他站在門外，他並沒有停止手上動作，也沒有去看他，反而變本加厲玩著懷裡體。

雖然他才14歲，該懂他都懂，他知父親不對，他卻看著這趟景，起了。

***

後來很段時間，他都躲著妹妹。甚至考慮住校，直到爸爸找到自己。

“軒，凝兒說你不理她，她很難過，哭了次。”

歐陽軒不說話，只冷冷看著面前大俊朗男子。

歐陽雷微微轉頭看著窗外，聲音低而定，“我要我想要！軒，你呢，知自己要什麼嗎？”

父親從未將他當成個孩子看待，有什麼話都會挑明跟他講，這讓他成得很快，比同齡人明白得更多。

他畢竟只有14歲，他說不“我要她”這樣話，而且他知，這違背天理常。

“軒，你騙不了我，也騙不了自己，你對她，有慾望……”頓了頓，男人低沈聲音再度響起，“我不願意跟你分享她……可，我比凝兒大24歲，不可能護她周全，我總要找個人陪她到老。所以，如果這個人你，我願意接受。你我兒子，我親手教導來接班人。你內心，我比你自己都要了解，想想，想明白了就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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