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兩個祖宗壓在他身上不說,特別是文軒,還上下其手腳也不老實的勾弄他的腳趾,看他眼睛緊緊盯著自己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虐的笑。哈哈,南宮陽朔,你也有今天,被小爺我壓在身子底下舒服不?
遠處那一大幫子子人看見了也不去幫忙,反倒一個一個的勾肩搭背的找話題聊天去了,都在儘量撇清自己的嫌疑,南宮陽朔那個暴龍發火即使是當個大哥的也管不了了,哎!真是上輩子欠他的,投胎成他大哥了,南宮瑾瑜也不禁很鬱悶。(兄臺,你應該鬱悶該怎麼管好你老婆)
這邊眾人看起來聊的很happy呀!那邊倆人都快被南宮陽朔折磨的體力透支了,從遠處就能看見一個清秀青年跪在一個高大健壯的成熟男子腳邊身體不住的抽搐。“那啥,南宮大爺,饒了我們哥倆,俺們倆再也不敢挑戰您了,繞我們一條小命吧!”高壯男子低下頭,勾起地下的人細嫩的下巴“你剛才說什麼?”瘦弱男子不禁嚎啕大叫“老公啊!你饒了我們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撓你胳肢窩跟腳板了,”使勁的在他大腿處拱了又拱,跟小豬找吃食一樣。
“不許再拱了,再拱老子當場做了你。”抬起溼漉漉的眼睛盯著他,哎喲,這小眼神兒,可真委屈,看那小嘴兒,又要扁起來了,哼,不給你吃點苦頭你就會忘了家裡誰當家做主。
這個小插曲暫且不提,眾人在海邊玩過以後,便來到了當地的有名的小吃街,怪不得能被稱為小吃街,從小吃攤檔從南邊排到了北邊,之間距離差不多又個幾百米左右,左右兩邊都是小吃攤檔,應有盡有,什麼麻辣燙,關東煮,燒烤,鐵板燒,還有已經差不多絕跡的米花團也出現在了這裡。
待吃飽喝足以後,聽著圓溜溜的肚皮開始四處晃盪,好不容易大家能在一起聚一聚,不好好玩一把豈不虧大發了?該宰冤大頭就不要放過,猛宰一通,要屬Xiong-Di裡面最有錢的;當然就屬老三和老六老七了,老三承擔父親的公司,老六老七都有自己的酒吧酒樓和俱樂部,都是錢多的流油,不宰一通對不起自己。
抱著這個念頭,老大老二老五都對自己家那口子悄悄咬了咬耳朵,哈哈,今天不讓那幾個人大放血,對不起自己的天地良心。
就這樣,老大老二老五家的那口子像是沒逛過街似的,看到閤眼的就買,不問價格,不問質量,只挑貴的買,不止買自己,適合父母穿的,買,適合自己Xiong-Di穿的,刷,適合自己親親老公的還買,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花著不心疼也舒坦。
大型服飾店就看到幾個年輕男子在前面猛刷卡,後面跟著幾個高壯男子在後面提著袋子,一臉鬱悶,早知道,就不買這麼多了,哎!真是搬石頭砸自己腳,那曉得那三個傢伙這麼能買啊!逛完服飾店又去逛鞋店,手上又多了幾個袋子,逛完鞋店又逛到了首飾店,幾個大男人在後面苦著臉,我的錢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啊!我的腿要斷了!真後悔出那些餿主意。在購物狂終於停止了購物,又提著這麼多的東西深一腳淺一腳的奔到酒店時,全都累趴到了床上上,怎麼著也不起來了。揉著痠痛的腿那個後悔啊!哎!都怪這張臭嘴。
是夜,一抹纖細的身影穿著和夜色沒有多大差別的衣服鑽到了走廊某個角落裡,和夜色融合到了一起。那抹身影停頓了幾秒鐘才小心翼翼的從角落裡探出腦袋觀察四處的動靜,看到沒有人,這抹身影小聲的竊笑了一聲,才踮起腳尖小心的緩慢的往前移動,一邊走,一邊屏住自己的呼吸以防別人聽見,現在這個時間也不是太晚,才12點多一點,來之前已經看好了,所有人都睡著了,不會妨礙到計劃的,為了這個計劃,連手機都被設成了靜音。
終於,身影停下了腳步,又仔細的看了看門牌號,嘿嘿輕笑了一聲,偷偷的摸出了手機,開啟錄音,又將身子緊密的貼在門上,竊聽裡面的聲音,聽到想要的聲音,將手機輕輕的貼在了門扉上。
屋內“安歌……安歌……”
“唔,”附在楚安歌柔軟的身體上的南宮瑾瑜輕輕親吻著楚安歌,一隻手在他光裸的身軀上四處點火,印下自己愛的印章。親密的吻從嘴唇慢慢移到安歌優美修長的脖頸上,咬一口,再深吸一口,一個鮮紅的草莓就印了上去,吻過他性感的鎖骨,在上面啃了兩口,滑倒他垂涎已久的小紅果子上,輕輕含進嘴裡,輕輕撕咬,輕輕拉扯,帶著胡茬的下巴摩擦在小紅果附近的面板上,又麻又癢,不禁讓他呻吟出聲。
南宮瑾瑜輕笑了一聲,繼續開拓他的疆土,繼續往下移動,來到他的分身,伸手觸碰了兩下,看他已經微微探起了頭,對著他流口水,大笑一聲,低頭含住。
“啊!”安歌大聲的叫了出來,他以為大家全睡了,哪會知道有人聽牆根。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從他嘴裡溢位,突然,他人猛的一僵,人也停止了呻吟,像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不動了,任他身上的人對他為所欲為。
看他整個人徹底癱在了床上,南宮瑾瑜輕輕拉開他的雙腿,擠進他的雙腿間,將他雙腿盤在自己的腰腹上,待後面開拓溼潤以後,雙手緊握他的細腰,緩緩沒入了他的身體,待楚安歌完全適應以後,便開始緩慢的移動,輕輕的一下有一下戳在他的敏感方位,聽著他斷斷續續的呻吟,人就像裝了電動馬達一樣,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屋內的人梅開一二三度,屋外的人也聽的熱火高漲。突然,屋外的纖細身影定了身體,因為,有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肩頭上。她渾身發抖轉過了僵硬的身子看到了熟人大出了一口氣。“丫頭,你在幹嘛?”拍他肩膀的不是別人,是蘭文軒,他起來上廁所,聽到外面有動靜,開啟門一看就看到了一抹身影貼在一間房門上不知在幹什麼。
他便悄悄的走了過去,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文軒,噓”郭小滿同學講食指放在嘴唇上,禁止出聲,指了指房門,感到疑惑的文軒也貼上了房門聽聽想一探究竟,卻聽到了人家兩口子在辦好事的聲音。他苦笑不得“你這丫頭”看到她還在貼在房門繼續聽裡面的動靜,大晚上把她一人放外面也不放心,隨即站在一旁待裡面完事後好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