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來,我慢慢爭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啪啪頭,很不舒服、看來還是不能喝酒。
走到樓下只看見顏和上官在那裡吃著早餐。
"小夕夕,醒了阿快過來吃早餐"。啪啪他旁邊的椅子叫我過去。
"安呢?怎麼沒有看到他"。四次望了望沒看到。
"小美人,你壞噢,明明快天亮的時候我出來到水喝看到安少爺從你房間出來,難道不是他和你嘿嘿!因為太累所以他還沒有起床嗎?"上官淫笑的看著我。我白了他一眼想著"昨天好像是個有個人在照顧著自己,只是因為自己喝了酒不舒服的緣故,並不是像上官那樣說的那麼淫蕩。難道他照顧了我一晚上"。
"小夕夕、這是真的嗎?不可能阿他可是個女"。上官馬上用全麥吐司堵住了顏的嘴巴,來後用眼神示意了下。顏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狼吞虎嚥的吃著東西。
"你說他是什麼?"我回頭看著他問道。
"沒什麼"。兩人異口同聲的繼續低頭吃東西。
我奇怪的看了看那兩個人,沒多想往樓上走去,而樓下的兩個人在那裡竊竊私語的說"你個笨蛋,剛剛差點被你害死"。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可是安他也不對丫也不和我們家小夕夕說清楚,都怪他來學校的時候資料為何寫的是男生,讓所有人都誤會才害到我們家小夕夕的,這樣下去也不行阿,小夕夕太單純了,雖然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這圈子的事,可畢竟她沒有真正接觸過,什麼都不懂,剛開始我本來想和她說的,可是看見她看著安的那個眼神,讓我無法開口,原本以為我想可能我看錯了,打算過幾天說,但是沒想到時間一天天過去卻越不能說出口,因為不知道讓她知道後以她現在對安的感情要怎麼去面對。我也好矛盾,上官bibi,你說我該怎麼辦,怎麼樣才能不傷害她的處理這件事情"?顏說著說著竟然哭起來了。
"傻瓜,愛哭鬼,這又不是你的錯,愛情不是能讓人控制的,其實安比你更加痛苦,畢竟喜歡一個直人是需要很大勇氣的,一切後果也要他自己承擔。而當初他那樣的決定可能也有他的想法吧,安會處理好的,放心。"上官抱著眼前這個有點小孩子氣又愛哭的顏、想著與他的相遇相認相愛,心裡甜甜的滋味從心裡湧到嘴角露出幸福的一笑。
安當初這個決定其實是他知道晏南夕是個單純的直人,而安不想嚇到她才做了個無法挽回的決定,當時的安自己也不確定他對於晏的感覺是否是喜歡,只是當初心裡有個影子無法抹去,才來到她的世界去找到安心裡不確定的感覺,可安自己也萬萬沒想到當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心已經被融化,讓安越來越想去接近她瞭解她守護她,想在她身邊陪伴一生。所以每次想要說出口自己是個女生的時候卻被莫名的不安給擋了回去,安害怕、害怕說了出來可能就失去她了、甚至連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安默默決定只要能守護在她身邊就足夠了。可是一次次的接近一次次的瞭解一次次的接觸不得不使安的感情越來越濃烈,安想必須睹一把,即使是失去那也是自己的報應吧。
安吃著晚飯想著"這幾天要對晏坦白一切來解決這個事情,"晚飯安只吃了一點點就上樓休息了,我想著他剛剛吃飯時臉色有點發白,想著會不會是昨晚照顧了我一夜才不舒服的嗎?從沙發上起來,很擔心的上了樓想去看看他。
房間裡,疼痛的肚子使得安無法動彈,即使是血流到那潔白的床單上也無力去掩蓋,只有在這樣的疼痛中才記得自己是個女人,而不是那外表帥氣長的男生的男人,按著肚子,疼痛一波接著一波,冷汗從額頭滴下。這時聽見敲門的聲音,
"安,睡了麼,我進來了,"看裡面好像沒從聲怕安在裡面有會事所以就開了門進去,可是卻讓我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安本來想去廁所整理自己好後在——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潔白的床單上一大塊血跡,胸前有點微微凸起的(你們懂的(′・_・`)),一切印在我的眼裡,腦子尋找著這些有關的東西,擔心與害怕,矛盾讓我跑離了現場跑出了別墅,腦子裡都是剛剛的畫面,褲子血、床單血還有那個胸前,還有那床頭放著女生用的衛生棉,一切的一切不得讓我想到些什麼。
"南夕,南夕,聽我解釋,你、你聽我解釋"。安無力的支撐著身體追在跑出去的我,嘴裡一直喊著我的名字,可我腦子裡面只有剛剛那畫面卻聽不見他的喊聲。
一直跑一直跑,腦子裡想著"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或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又或許可是如果是真的那為什麼要這樣騙我、耍我嗎、好玩嗎?還是有錢人都是喜歡這樣玩弄別人玩弄感情!呵呵、突然覺得自己真傻,早就提醒過自己不要在讓人接近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是讓這個人一而在再而三的接受自己跑著跑著一不小心摔倒在沙灘上,眼淚已經掉落,心痛的無力爬起。
安拖著疼痛的身體追到了我的旁邊,看到我摔倒在地,眼睛含著淚,心疼的恨不得殺了自己般的表情。
"南夕,對不起,我不是有心騙你的本來打算這兩天和你坦白一切,想得到你的原諒,可是我又害怕、害怕失去你、害怕你從此不在看我不在再我的生命中出現,我多少次想和你坦白卻被這害怕的心給縮回去,我、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歡女人更不可能和女人交往,可是我還是期待著期待或許你會接受,有接受我的一天,或許我的真心有打動你的一天,我每天都幻想著這些根本不可能的事來麻痺自己,卻忽略了你的想法,是我的自私讓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真的很對不起、南夕,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甚至殺了我,你說說話好嗎?"看著她一直流著淚,一動不動、像沒了靈魂一樣的坐在那裡,安心疼的握緊拳頭,指甲穿透白皙的面板裡血延著紋路流下來,這時的安心裡的痛掩蓋了身體上任何一處的疼痛,安很想上前抱住這個讓人心疼的女生,可卻又不敢——倆人在這沉默中任憑海水打在身體上的寒冷,安似乎有點頭昏的感覺眼前一黑暈倒在有她存在的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