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應答。
臉從他懷裡解脫出來,趙香儂抬頭,從她的這個角度她只看到他的下巴,忽然那刻,趙香儂不敢去看宋玉澤的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告訴著她不要去看宋玉澤的臉。
“宋玉澤。”趙香儂扯了扯宋玉澤的衣服:“宋玉澤,你不說話會讓我害怕。”
還是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身體一點點的往上挪,想了想,抬頭,唇落在他下巴上,輕輕一吸,然後,牙齒輕輕的壓了上去。
就像是星火無意間觸到了正在熟睡的雄獅,隨著她這個動作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
身體被一股大力量從側躺著變成正面躺著,背部剛剛以貼上床板,另外的一具身體壓上了她的身體,強悍帶著不可抗拒之勢,他的唇堵上了她的唇,和他的唇同步的是他的手,從她襯衫睡裙伸了進去,然後……
“斯”的一聲。
不費吹灰之力,薄薄的衣料纖維在她的睡裙裡被撕碎,抽出。
再然後……
出於本能的保護意識趙香儂第一時間雙腿緊緊的合併著,去阻止想要進入的手指,與此同時她的手往床頭櫃。
玻璃杯子朝著宋玉澤的頭上砸下去。
剛剛還在拼命擠壓她的那具身體瞬間變得柔軟,唇放開了她的唇,手也離開了她大腿內側。
他半撐著身體,看著她。
“對不起。”
玻璃杯子掉落在地上,趙香儂揚起手,手掌輕輕朝著宋玉澤臉上一甩。
“剛剛,我激動了,我從不說起我媽的事情。”低啞的聲線有晦澀,有自責。
一手環上他的腰另外的手沿著他的肩膀,手指伸進他了頭髮裡,趙香儂讓宋玉澤的身體緩緩的貼上她的身體。
平躺著的女人的身體身上覆蓋著男人的身體,親密無間的模樣。
“宋玉澤。”臉透過宋玉澤的肩膀趙香儂看著房間天花板,緩緩說著:“你不能對我做剛剛那樣的事情。”
“宋玉澤。”臉輕輕的去蹭他的頭髮:“之前我和你說過,你對於我是一個特別的存在,所以,宋玉澤你不能欺負趙香儂,宋玉澤也不可以兇趙香儂,宋玉澤更不能把趙香儂丟到噴泉去,因為你見過她最美好的也見過她最為醜陋的。”
“如果……”淚水沿著眼角安靜的倘落:“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連宋玉澤也欺負趙香儂的話,那麼趙香儂就會變成你說的那種銀行戶口裡一分錢也沒有的窮光蛋。宋玉澤你要知道,趙香儂的一無所有和宋玉澤的一無所有不一樣,永遠都不會一樣,明白嗎?”
趴在她身上的人沒有應答。
手去摸索著找尋他的手,合併的腿開啟,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她輕聲問他:宋玉澤,想要我嗎想進去嗎?
這一晚,宋玉澤並沒有選擇要她,他從她的床上離開,小段時間過後,他重新回到她的床上,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香氣也有淡淡的菸草味道。
她在他懷裡眼睛微微眯一會就睜開看天色。
很快的,天亮了。
“宋玉澤,天亮了。”
“嗯,天亮了!”
住新奧爾良最後一夜對於趙香儂來說更像是一場洗禮,好的,壞的都在太陽昇起時被蒸發,然後消失。
趙香儂穿回了八公分的細跟高跟鞋,宋玉澤依然戴著他黑色帽子和雙肩包,他們同一時間出現在新奧爾良機場,她選擇搭乘前往紐約的航班,她需要在紐約買一張前往芝加哥的機票,而宋玉澤從新奧爾良直飛芝加哥。
他的航班時間比她快半個小時,她看著他頭也不回離開,她甚至不敢問出那句話:宋玉澤,你能記住我多久?
或許,趙香儂在宋玉澤的人生裡也許是他某一個階段認識的一位可愛的姑娘,類似於在黃金海岸大廈時那位他口中那位潑了他紅酒的可愛姑娘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星火燎原就在這裡結束了,咳咳,木有發生那啥。。咳咳,你們要相信巒哥哥是一個好船長喲,啥時候上才是最勾人心魄的。
接下來的標題是【落跑新娘】。
☆、第40章晉江獨家發表(落跑新娘)
從紐約抵達芝加哥時暮色蒼茫,柏原繡開車到機場來接她,見到她的第一時間她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是那種宛如窒息般的擁抱,趙香儂一動也不動隨著他。
隨著趙香儂回到芝加哥,她和柏原繡的婚禮正式進入倒計時,不用上班的日子趙香儂和以前過著一模一樣的生活,派對,看秀,出席公益活動,和柏原繡在週末約會。
參加派對時趙香儂偶爾會不由自主的去觀察克拉拉,克拉拉寶貝為情所困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她的為情所困來自於她從不加掩飾的性格,大哭大鬧大發脾氣,因為據說宋玉澤再也沒有理會她,不管她用了多少的辦法他唯一的一句話是:親愛的克拉拉,我必須要提醒你的是我們的工作合同已經結束了。
這樣的話自然是唬不住克拉拉,被寵壞了的她揚言:她非要得到宋玉澤不可。
三月最後一個週末,一臉鼻青臉腫的克拉拉找到了趙香儂,她要回法國去了,她在被莫名其妙的揍了一頓之後接到她爸爸的電話讓她回法國去。
“趙,那是第一個讓我認識到愛情的人。”克拉拉哭倒在趙香儂懷裡。
趙香儂自然知道克拉拉口中的他是誰,她輕聲和克拉拉說:“把他忘了吧,有一些的人更適合活在回憶裡。”
那句話趙香儂覺得更像說給自己聽。
據說,克拉拉離開芝加哥的最後一夜,宋玉澤陪她看了一場歌劇,聽到這個訊息時趙香儂和柏原繡在義大利,這一天,距離他們婚禮舉行就只有四天。
趙香儂和柏原繡到義大利是來拜訪他們共同的朋友,順便拍攝婚禮影集,在拍攝最後一組影集時出了一個小狀況,一位自稱夏小純朋友的女孩闖進了拍攝現場。
在夏小純朋友的控訴中趙香儂知道了這樣的一些資訊:回國的夏小純迫於親人的壓力做了墮胎手術,在進行手術的過程中由於意外狀況她失去了她的子.宮,這樣的意外導致她從此以後將失去了成為一名母親的資格。
在那些控訴中柏原繡自始至終都在看著趙香儂,那張臉蒼白得就像他身上的白色禮服一樣,趙香儂別開臉去,一邊的鏡子清楚的印著她的臉,茫然,慘白。
是夜,柏原繡敲開了趙香儂酒店房間門,在門口,他緊緊的擁抱著她:“小儂,你不要離開我,你更不能離開我……”
看著他緊緊環在她腰間的手。
“怎麼會呢?我不會離開你的。”她淡淡的和他說。
這一晚,柏原繡聽到來自於趙香儂的那聲應承平淡得宛如一池死去的水源,慌慌張張中他更緊的抱住她,然後去吻她,拼命的去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