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是誰？我不認識。”

慕思源語結，這個女人不可能不認識他，不說他們曾經在程主任的酒桌上見過，當初她還陪著鬧彆扭的小米敬過他酒，就是上回小米流產的時候，她與他也透過電話，他至今記得她那句大吼：“你的女人和孩子正在受苦。”那種焦灼，是一個真正的朋友才會有的真情流露，所以他不相信小米走時會不對她說什麼。

慕思源卻無法逼問她，只得耐著性子跟她解釋了自己與小米的關係。杜清雅驚異地說：“你說你是小米的男朋友？不可能啊，我知道小米是有個男友，好像還挺有來頭，小米辭職聽說就是跟他結婚去了。”

“結婚？去哪裡結婚？還有小米有說他叫什麼名字嗎？”他急了。

杜清雅撓著頭，似乎頗為苦惱，“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小米有提過，姓什麼我忘了，去哪裡了呢？好像是法國，還是美國，或者是加拿大還是義大利，哎呀，她說得太多了，我怎麼記得清，或許是周遊列國去了吧，她嫁的人是個大富豪，也不是沒有可能。”最後她表示無能為力地聳了聳肩。

慕思源無語。他明白到這個看似單純的女人在耍他，但是他無可奈何。小米的訊息也許只有她知道。他現在不敢隨便得罪她。

慕思源控制住想要繼續追問的念頭，禮貌地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請求她一知道小米的訊息馬上跟他聯絡，杜清雅也禮貌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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