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去管,最重要的還是自個兒的傻女兒。
聞言,大膽那小心肝顫個好幾顫的,沒曾想,她老孃竟擠出這麼個話來問她,還能有幾次?一次也沒有,到有一次是成了,那是一場,人都說春夢了無痕,不算得真成。
“哪裡有幾次的,一次也沒有!”
她想著,今晚要是沒人闖開她的房門,指不定結果的,她想著,後背已經狂出冷汗,快溼透後背。
這事兒,說出去,恐怕只有她老孃李美玉信她,別人還指不定怎麼戳著她的脊樑骨說她連自個兒的弟弟都敢勾引,真是的,她腦袋裡還轟隆隆一片,抬眼瞅向李美玉女士,“你說那個人會怎麼說?”
“我管她怎麼說,她要是還指著她那張臉,就給我消停些。”娘倆心思一個樣兒,她起個頭,李美玉女士就懂的,一手指點向自家女兒的額頭,“到是你,孩子到底是誰的?”
大膽才打起精神的清秀小臉,這下子又委靡下去,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這得問她肚子裡的東西,問它到底是中了誰的標。
她是不好回答,捏不準把事實相告,還是打算良心大大地好一次,別讓她老孃給發現那些個混事兒,可落在李美玉女士的眼裡,就不一樣的,當下就認準一件事。
“是連澄的?”
當下,大膽風中凌亂,沒想到她老孃會往這個方向想去,心裡大大地鬆口氣,打定主意,不讓她老孃受驚嚇。
“哪裡,最多牽過手。”她表明著連澄躺著也中槍的無辜,確實呀,頭一個就不是連澄的,碰都沒碰到過,還真能懷上連澄的孩子,那她就是聖母瑪麗亞了。
李美玉女士這才放心,沒注意到她眼裡的糾結,自顧自地就認定孩子必是廉謙的,否則兩個人也不會跑去登記。“等會喻厲鏡過來,你要是覺得不想見,現在就走吧。”
母親都是為自個孩子著想的,李美玉女士也一樣,婚姻登記處那樣子,喻厲鏡的臉色,她還記著,也是個好的,可思來想去的,還覺得廉謙比較好。
“哦——”大膽往虛掩的病房門那邊一瞅,“沒事吧,應該沒事的吧?”
“沒事的,他身子壯著呢,你別擔心。”李美玉女士寬慰著她,到是沒打算怪自家女兒,反正全是陳遷盛的錯,跟他那個娘一樣,別人的東西都是好的。
瞅著是個沉穩的少年,夜裡到是摸進自個兒姐姐的房裡,欲行不軌,是個混球。
說曹*,曹*便到。
背後一說話,這事兒就到面前。
大膽要往外走,離開醫院,大半夜的,有點累,最近老是覺得疲乏,想回去睡個回籠覺,想起把廉謙公寓的鑰匙還落在大院裡,還得回去一趟,她就覺得雙腿發軟。
電梯門一開,她就要往裡走,結果,有人的手更快,沒待她踏出步子,已經把她給拉入電梯裡,熟悉的氣味就在她鼻尖蔓開,她張嘴欲叫,嘴兒已經給捂住,發不出聲來。
“大膽兒,回來都不接我電話了?蜜月度得還好?”
冷厲的聲音夾帶著質問,衝著她過來,電梯裡的溫度正合適,可大膽沒由來地覺得心肝兒一顫,那是給冷的。
是的,電話從來都沒接過一回,都設了黑名單,那是廉謙給設的,她沒反對,任由他在那裡弄著,她整個人被壓入電梯的角落裡,身後捱著沉重的身軀。
不是別人,正是喻厲鏡,省長大大和入院,明天不能主持會議,他這省委秘書長自然得來探病,不曾想與大膽碰個正著,到是全了他的心願,還正想著辦法,把她給堵住,這不,送到面前來了,自然得抓住機會的。
“阿鏡——”
這裡是醫院,電梯裡還有監控系統,就在她的頭頂,她都可以想象自己這個樣子落入監控系統裡,臉色暗上個幾分,日子就沒個消停點的。
“是不是有了?”
喻厲鏡可不稀得她一句軟軟的輕喚,那心都跟明鏡似的,非得把她肚子裡的那麼點小主意給挖出來,直截了當地問。
“有什麼?你說有什麼了?”
她裝傻,裝得有模有樣,表情無辜得緊,壓根兒就聽不懂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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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傻充愣,不是陳大膽的拿手好戲,裝得太無辜,就顯得有點兒假,她以為自個兒裝得像,可那烏溜溜的眼睛兒,太過於清白無辜,怎麼看怎麼都像早已經有心理準備。
喻厲鏡什麼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人沒有打過交道,自是一眼看出來她有沒有說謊,把她更往裡壓進去,就貼著她柔軟的身子,那滋味卻是好極。
“我們大膽兒還真是不會說謊,瞧這樣子,擺得正極,要是不知情的人,還真得給你哄了去。”喻厲鏡的氣息全噴在她清秀的小臉,薰得她臉蛋兒微紅,騰出手捏捏她的鼻尖尖。
所謂說謊,這玩意兒,大膽在鏡子練過無數回,就盼著萬一有人問起,好來個水來土淹,兵來將擋的,可惜著,對著鏡子練出來的終是死的,她又不是天生的演員,總少那幾分神采。
這麼一丁點兒的缺點,在喻厲鏡的眼裡無限地擴大,坐實說謊這個事兒,臊得她的臉一下了泛紅,捱著她的身子,屬於男性的身子,堅硬剛強,讓她有些怕的,隔著衣物遞過來的熱度更讓她不安。
“你要是不相信隨你的。”她一條道兒走到黑,也沒啥不好意思的,反正兒,有廉謙在面前擋著,就不信誰敢拿她怎麼樣的,自恃著那紅本本,覺得這人還不敢太放肆。
大膽這人還不是普通的缺斤少兩的,還以為著就憑著紅本本,就能讓別人消停些,可那人真消停了,還是她認識的人嗎?
答案是不可能的!
別瞅著喻厲鏡外表光鮮得緊,省委秘書長的光環頭上給頂著,平素裡接受他的女人只有多的,沒有少的,他不像別的幾個那樣,還有過別的女人,他從頭到尾就只碰過大膽,靠著自個兒手邊硬拗來的白金戒指,就稱著自個兒已經有未婚妻多年。
“記得這個不?”
伸手到她的面前,白金戒指,圈在他的指間,讓大膽還想起那一回,她以為他真有未婚妻的那回,烏溜溜的眼睛兒閃現出疑惑的樣兒,心裡默默地想著:感情兒,這東西她還認識的?
是的,她認識的。
只是,她沒太放在心上,到是把喻厲鏡給箍得牢牢的,戒指一戴就是多年,固執地不肯取下來,圈住他手指的同時,跟著圈住他的心。
“不記得了?我們大膽兒記性真差。”他有些遺憾地搖搖頭,冷厲的眼底,突地浮現一股子笑意,“以前我們大膽還說過,就算是結婚了,都不算得什麼,我有事,頭一個奔來。”
聽著這話的大膽覺得自個兒給平地起的炸雷給轟得風中凌亂,一點都記不起自己有講過這種腦抽的話,耷拉著腦袋,還真是不好面對。
她仔細地回味一下他的話,又覺得其中不太對勁,連忙地抬起頭,欲直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