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凌見兒子如此鬼迷心竅的失神樣,知道他定又在想女人,不禁搖頭「別整日沈迷女色,醫務府的事多用點心……對了,人被誰接走了?」
寒慶心想:剛剛不要我多問,現在居然反問我?敷衍著答「不知道,沒見過。爹,主公沒告訴你嗎?」
寒凌聽出兒子話裡的調侃「爹是擔心你一副公子哥樣,說話不知分寸,萬一得罪主公的人,爹也保不了你。」
寒慶將傷藥一口吞下,自恃避禍能力超群「放心吧,爹,我瞄一眼就知那人不好惹,立刻告辭往爹你這兒來。」傷藥功效卓著,他雙臂疼痛緊繃幾乎解除,但礙於眼前的國醫親爹,只敢內心稱許主公醫術過人。這也難怪爹每每提起主公都是一副謹慎恭敬樣。
寒慶又想,既然手好了,不如再去尋開心,自從答應了這好差事,進出百豔樓更似進自家花園,免錢隨摘隨採,正好發洩剛剛被那小美人挑起的慾火,急於告辭道「爹,若您沒其他事交待,我先回房了。」
「嗯」寒凌沒再理兒子講什么,心中想著今日一切果真都依主公佈局進行。魏檍潔何時上門、服藥昏迷、清醒離開……就連自己兒子雙手暫時癱瘓時間都分毫不差,主公究竟如何辦到?而最後接走魏檍潔的,會是主公嗎?寒凌以為世上最瞭解主公的人是自己,但現在他越來越覺得主公深不可測。
*
檍潔同樣覺得攙扶她出寒府的那人,有別於一般長工家僕。那人雙掌不過輕輕伏抓自己臂膀,卻讓自己全身像浮漂水面般,腳步同樣輕盈無聲。她雖詫異身旁的人不簡單,但一想起剛剛自己所受的苦,便覺這人也是幫兇之一,再無心多猜,只恨不得自己會武功,一路飛回客棧,至少若會騎馬也可省下不少路程。行至城門,那人放開檍潔,熟練地抽出隨身令牌,守門侍衛立刻鞠躬開門。那人也不開口,逕自推著檍潔出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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