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皇上阿珂有可能的身份,然而皇上還是將她留了下來……留下來做什麼呢?
為要證明她還有更多撒謊的地方嚒?……那麼她的靠近就也是別有目的了。
該死,他卻還是欲罷不能!
大手從女人斜襟的衣裳內探進去,那裳內絲緞層層纏裹,將她原本嬌嫩挺拔的胸兒軋得如同一面暈開的白波。他的手從那白色的波浪上用力撫過,聽得女人瞬間吃痛的輕嚀,只有這時候才能聽到她的軟弱……下腹部的焰火頓時被迅速引燃起來。
便將那絲緞剝落,將裡頭的美物釋放……應是被束縛了太久,兩顆雪嫩的美物立刻小兔子一般蹦跳出來,握在掌心裡飽飽漲漲的,竟然又比從前大了許多。他現在已經知道她的敏感,指尖兒才一觸碰到她嫣紅的尖尖兒,她腳下踢打的力道便松去幾分。他揉捏的力道便又加重了,不一會兒那尖尖兒上便暈開一片淡淡的溼潤。
將吃力掙扭的少女翻過身來,精緻薄唇嚴嚴堵住她狠心的言語:“我真想立刻要了你……但是我依然還是等你對我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這話說的又痛又狠,阿珂心裡頭莫名絞了一絞。
受傷的將軍懲罰起人來好生霸道,他將她託離地面,薄唇用力汲取著她的紅潤,將她包含得密不透風。靈巧的舌頭在二人緊貼的口唇中相交相纏,聽到津液拍打的聲音,呼吸都開始不能了……這會兒一點兒也沒有少年時的溫雅,倒像是荒野裡的一隻野狼。
明明阿珂不想和他有什麼過分親密,然而胸前被他蹂得痛癢,沒一會兒卻暈開一片涼絲絲的溼滑。他的動作便越發駕輕就熟了,薄唇沿著她的脖頸,她的鎖骨,滾燙氣息將肌膚往下燒著一片;而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然軟於他硬朗的胸膛之上……該死的身子,為什麼次次都這樣不矜持?
“周少銘,每次你這樣……我都恨不得殺了你!……”阿珂忿忿喘息著狠話。
“周將軍。”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陰啞啞的澀嘎嗓音。
透過周少銘的寬肩,阿珂看到那張老太監不知何時站在了牆的拐彎處。
哈著腰,臉色怪怪的。
阿珂狠狠推了周少銘一把,擦去嘴唇上的一片溼滑:“人來了!”
周少銘魁偉身軀一頓,鬆開手來,回頭看到一身亮紫色宮服的張太監,面色一沉……如何竟能尋到這裡來?
因見身下的女子半幅春光乍洩,下一刻大手忙將阿珂一攬,把那少女的嬌媚盡數護在身後:“張公公找本將何事?”
張太監瞥了阿珂一眼,低下頭:“呃……周夫人命咱家轉告將軍,只說貴府二少爺出了點兒事,讓將軍早些回去。”
“可有說是什麼事兒這樣匆忙?”周少銘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張太監的老腰哈得更低了:“夫人未曾明說,只吩咐將軍回去了就知道。”
阿珂猜想應該是那智空的事兒敗露,便道:“怕不是和昨天那個賊有關係!”語氣橫橫的,看都不肯看周少銘一眼。
周少銘心中亦是如此作想。低頭看著阿珂執拗的模樣,那唇兒被自己懲得紅紅腫腫,臉上的嬌羞未褪,態度卻又復了一貫的惡劣。他心中只覺得又愛又恨又憐,便小心將她的衣襟理齊,深凝了一眼道:“宮裡的侍衛都是相熟的,需得給我老實些!”
一道風兒拂過,轉身大步將將的走了。
張太監便對著阿珂淡淡一笑,只是假裝未曾看到剛才的風景:“趙侍衛請~~”
見阿珂去的卻是冷宮方向,便又將手中拂塵往相反處一甩:“皇上吩咐趙侍衛只在寢宮等候差遣即是。”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早上好,本來昨晚是要更的,結果到了凌晨死活更不上,於是放到早上咯,祝大家一天好心情,麼麼噠~(@^_^@)~
☆、第42章 陰謀暗生(+4100)
阿珂果然沒有猜錯,正是順天府的官差帶著秦老四上門認人來了。
因著那淨海和尚的名聲被傳得神乎其神,太皇太后今次六十壽辰原是定了他進宮唱經,誰知他竟然在年前莫名暴斃,太皇太后為此極為不悅,嚴明瞭要嚴查。
原就是個棘手的無頭案子,哪兒想大年初一週家送來一個邋遢竊賊,衙役們為著討好周府,二話不說只是一頓暴打。那暴打之下,卻正好炸出來武僧突死的料兒,衙役們欣喜得只差懸樑自盡了。
周府廳堂內,老太太穿一身喜慶華服端端坐在正中央,兩側是周文淵夫婦,還有空落落的林惠茹。二爺周文謹是不回家的,揚言一日不讓他納了那妖精,一日都不肯踏進家裡的門。
四名差官站在廳堂前,秦老四歪跪在地上只是支支吾吾的哭訴:“當、當日早晨……二少爺給了小人五十兩銀子,讓小人將那和尚收拾了。少年先叫了他一聲爹,那和尚回頭過來……早先小人也只是打了一個鐵悶棍,少爺說我多打兩棍多給二十兩,就又打了兩棍子……誰人知道他竟然死了,怎麼又拋屍荒野了……那後來的事兒卻是與小的無關,小的冤枉啊大人……”
都知道事情爆了就要殺頭的,此刻眼淚鼻涕橫流,滿目骯髒猥瑣。
那一個“爹”字,卻聽得在座的人們全然變了臉色。發怒的、戲謔的、瞭然的、仇殺的……五味雜陳。
“天爺——,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我家少鍾性子溫良,無端端如何這樣陷害一個孩子——”阮秀雲只覺得脊背比那外頭的大雪都要寒涼,瞅著低頭悶站的二兒子,他臉上少見的陰扈與密汗,她心裡又怕又沒有底氣。
口中一聲長呼,整個人都快要昏過去了。
老太太臉色難看到極致,少鐘身上沒有半分與大兒子相似,讀書又拙笨,她原本就不十分歡喜他……卻沒想到,竟然真真是替人白養了十年的雜種!糟踐的婦人,末了卻還把那淫僧弄進府裡,她阮秀雲真是好有臉面!
此刻只是覺得丟煞了面子,然而家醜不可外揚,便向官差道:“怕是這殺豬的栽贓陷害,勞煩官府大哥仔細明察。”
差官拱著手,很是為難:“老太太寬恕。卻是在他家中果然搜出了鐵棍,那棍上的血跡亦與武僧腦後的血塊吻合。此次案件乃是太皇太后親自發話,實在是不好通籠。”
林惠茹眉眼間的色彩生動極了,也不知是因為方才特意化了妝的緣故,還是那一身光亮的衣裳所襯。
一面鑲金邊小帕捂著嘴兒:“母親沒聽清麼?少鍾可是叫了人家‘爹’的……咱周家雖說人丁不旺,卻也沒那份兒閒心,替人白白養兒子的……大嫂真是菩薩心腸。”
她並不直言說出阮秀雲苟且偷人的事兒,然而少鍾既是叫了那和尚做“爹”,偷人的事兒也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