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快吐,原來身體的反應最是直接,她厭惡,她抗拒,她難以接受。
連假裝都不能。
安東尼見懷裡人緊張的動也不動,憐惜著她的青澀,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抬起下巴,便想一親芳澤。
不能逃,他是國王,不可以,瑞拉緊緊閉上眼,隱忍的自我催眠,感覺那年
老腐朽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終是忍不住用力推開,扶著落地窗乾嘔起來。
安東尼臉色瞬間黑沈下來,他是國王,見過各式各樣的女人,冶豔的,清純
的,有多少女人搶著爬上自己的床,每一個都是極盡能事的討好,但眼前這個乳
臭未乾的丫頭,居然。。。
小人還在那裡拼了命的乾嘔,安東尼用力扯過那纖細的手臂,老臉微微扭曲
:“對著我,你覺得噁心?”
☆、40(微虐)
瑞拉強抑住不適,鎮定的對上眼前渾濁的綠眸:“國王陛下恕罪。瑞拉只是
有些不舒服,大概是今天一天下來,有些疲累。”
安東尼盯了那蒼白小臉片刻,臉色和緩下來,揚起一抹曖昧的笑:“哦?是
累了?正好,我也有些累了,那我們便早些休息吧。”
瑞拉心裡一跳,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已被大力拉至床前。肩膀一沈,身不由
己的坐下,臉上一隻粗糙大手,緩緩遊移,胃難受的緊,那曖昧笑聲又起:“來
,今夜,我要好好伺候我的小妃子,別動,我來為你寬衣。”
瑞拉僵硬。今夜,她早已有了覺悟,她是新娶的側妃,無法逃避,更別提奢
望眼前這人,會放過自己。
蒼老的手,陌生的觸感,撫過臉頰,摸上脖頸,劃過鎖骨,若有似無,在胸
口渾圓處盤旋。
瑞拉抓緊床單,強忍著不動,那手沿著胸側往下探,摸上腰間。彷彿在感嘆
這美好曲線,安東尼喉嚨裡發出一聲模糊的咕噥。雙手移向後背,解開駁帶暗釦
,急切的褪下衣裙。
眼前人兒身上只剩一件緊身束胸衣和貼身褻褲。象牙色的肌膚,細膩滑嫩,
柔軟的渾圓被託的高挺,中間那道深深的溝,是魅惑的線條。腰肢細的像是不經
一折。雙腿筆直又修長,沒有一點瑕疵。
寂靜的房內咕嚕一聲吞嚥聲,突兀地,好響。
想是一回事,真面臨這樣的情景,瑞拉難以忍受。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直
往床裡躲。
床上稚嫩的少女,披散著一頭長長棕色捲髮,黑黑的眼睛裡滿是害怕抗拒,
年輕的身體,曲線畢露,欲遮還羞,在床上挪動後退,脆弱又誘惑,教人更興起
暴虐和掠奪。
瑞拉見那國王死死的盯著自己,眼裡的慾望像是要將自己一口吞噬。耳聽那
呼吸聲逐漸粗重,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臉上白的見不到一點血色:“國王陛下
!我真的很不舒服,我。。。”
“我明白。既然不舒服就早些休息吧。”安東尼快速打斷,脫著衣服,一腳
已跨上了床。
那臃腫鬆弛的身體就這樣袒露在自己面前,瑞拉胃裡一個抽插,酸水直冒,
趕緊扭過頭去。
安東尼急急的壓上那具誘人的青春肉體,身下人一改往日冷靜鎮定的樣子,
劇烈的掙扎起來:“我不舒服!我真的很不舒服!放開我!放開我!”說著又是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乾嘔。
安東尼毫不猶豫抬起大掌,啪的一聲,一記狠狠的耳光,打的瑞拉偏過頭去
。不一會臉上便腫的老高,頭髮被人用力抓起,耳邊的聲音陰森沒有半點笑意:
“不舒服?嘖嘖嘖,我看我的小妃子,是嫌我老了,對不對?我差點忘了,我那
兒子年輕又能幹,想必讓你快活的很吧?”
瑞拉瞪大了眼。
安東尼憐惜的輕撫小臉上的高腫處:“我早說過,我很喜歡你,你看,像這
樣乖乖的,我怎麼捨得打你。”滿意的看著小人呆震的樣子,另一手用力揉搓高
挺渾圓:“這裡,安德碰過了?”一路往下,罩上雙腿之間的私密:“還有這裡
?這裡?來,拿出你所有本事,伺候的我舒舒服服,從今往後,快快樂樂做我的
側妃,這些,我都不介意。”
瑞拉瑟縮一下,接著氣的渾身發抖,聲音冰冷又輕蔑:“別碰我!安德,不
會如你這般齷齪!”語音剛落,又是狠狠一記耳光,瑞拉眼前發花,嘴唇磕到牙
齒,滲出血來。
“真是不乖。我的小妃子膽子可真不小。還得好好調教一番才是。”安東尼
陰陰一笑,毫不憐惜的大力抓揉著那嬌嫩的私處。
瑞拉痛的慘叫一聲,邊抵抗邊淒厲尖叫:“別碰我!父親!救我!救我!”
安東尼哈哈大笑:“你的父親現在正在牢裡,你可是忘了?這春宵一刻,你
叫的再大聲,沒人會來,也沒人敢來。啊,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你在我身下淫
蕩呻吟的模樣,定是美極。”
瑞拉萬念俱灰,滿臉的淚,口中不停喃喃:“卑鄙。。。畜生。。。”
安東尼伸手抓起一把棕發,往下一扯,力道之大,讓瑞拉被迫高仰起臉,只
覺頭皮快要被掀掉。唇上正滲血的傷口被重重一咬,疼的瑞拉抖個不停,所有痛
呼都憋在喉嚨口,發不出聲,叫不出來。
安東尼舔去嘴角的血絲,笑的溫柔:“你的父親是不是奸細,我不在乎。但
我心情不好,想處死一個平民,沒人會有異議。所以,小心你的小嘴。”說完便
沿著那尖細的下巴慢慢的往下吻。
說是吻,還不如說是撕咬。一口一個齒痕,深的見血。
瑞拉紅腫的臉上又是血又是汗,還混雜著淚,狼狽不堪。身上的狠狠噬咬,
讓她一會抖一會繃的死緊,好像已經感覺不到心臟的跳動,唇上的痛,臉上的痛
,頭皮的痛,身體的痛,心裡的絕望,讓她快要發瘋。
太陽穴突突的狂跳,胃裡激烈的抽搐,眼裡的淚像是決了堤的大壩,瘋狂流
瀉,止也止不住。誰來救她,誰來救救她。。。
越反抗,鎮壓便越暴力。安東尼沈浸在這施虐的快感裡,興奮無比,房裡回
蕩著粗重的喘息,和沙啞痛苦,幼獸般的嘶鳴。
突然,身下女體停止了掙扎。安東尼抬起頭,那雙黑幽幽的眼睛直直的看向
自己的身後。
有些疑惑,剛想轉頭,腰間一陣劇痛,耳邊傳來一聲詭異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