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賣他個人情,將來少不了賺錢的機會……”
“這景漠宇到底什麼人?你好像很忌憚他?”
“總之是個得罪不起的人,你好好記住他的樣子,以後遇到,記得客氣點……”林老闆的餘光瞥見我,後面的話頓住,衝我點頭應酬地一笑,“景小姐,在等人啊?”
我回以微笑,沒有明確的回答。
他沒多說什麼,上了他們加長的豪車。我依稀聽見林二少在八卦:“爸,她不是景安言麼,我前幾天在party上看見她和Bill在一起……”
見我遲遲不上車,才叔撐著傘迎過來,漆黑色的傘遮住潔白的雪花,“小姐,我剛才看見……”
我擺擺手示意他不用說了。“紅土山本來就是爸爸想留給他的,現在他買了去,不用我再操心費力了,是件好事。”
才叔沒再發表任何見解,瞄了一眼開啟的自動門,表情有些僵硬。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撞上景漠宇的深不見底的黑瞳。
我與他,只有一步之遙,微雨夾著初雪,落在我們中間,彷彿千山萬水。
視線短暫的交匯,只有一秒而已,卻像比七百二十四天更久。
我死死攥著外衣的衣襬,鼻根被雨雪凍得發麻,呼吸不太通暢,我努力吸了兩口氣,到底連一句“你好嗎?”,也沒說出來。
他收回視線,邁下門前的石階。
“……景漠宇!”
在他走下最後一級石階,我終於還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停下腳步,轉身。
作者有話要說:\\\\\\\\(^o^)/~,大家好,我心心又回來了!
本來說不再開坑,因為成堆的工作我拼了命也做不完,大家追文追的辛苦,我寫文寫的也辛苦。
可是沒辦法,一個“壞”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越來越豐滿,越來越有愛,我一不小心就愛上了他,控制在不住想要讓大家認識他,瞭解他,於是,我咬牙,義無反顧往火坑裡跳了!
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喲,真的是火坑,跳坑者後果自負!
Ps.跳坑者請務必留下腳印,免得做了無名烈士!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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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下)
他停下腳步,轉身。
“你有時間麼?”我悄悄抿了抿髮乾的唇。“我有些事想和你談談。”
他垂眸,慢慢抬起手腕,慢慢看手錶。
“我還有事……”
一片雪花落在我臉上,和他的聲音一樣,涼薄的冷,讓我無言以對。
幸好,我的手機鈴聲解圍得十分及時,我鬆開把衣襬捏皺的手,拿出手機。
電話接通,彼端響起不太地道的中文,“嗨,大美人,你從來不遲到的哦。”
“Bill,sorry,sorry……”我竟然把和Bill談新專案的合約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我一邊愧疚地道歉,一邊匆匆坐上車。
車啟動的時候,我最後看了一眼倒後鏡裡的景漠宇,他竟然還站在原地,只是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本以為和景漠宇徹底沒有了交集,沒想到,我正和Bill相談甚歡,突然接到景漠宇秘書的電話,
她告訴我,景漠宇在“薈軒”私人會所預定了VIP包房,請我吃飯。末了,她刻意強調了兩遍,只有兩個人的位置。
很明顯,這句刻意的強調,是有他交代的,好像生怕我會在這種尷尬的場合,帶著閒雜人等去看熱鬧。
薈軒曾是A市最奢華的私人會所,因入會費高的驚人,消費高的離譜,幾乎無人問津,除了A市少數有錢又敗家的人為了彰顯自己與眾不同的品味,時常帶親朋好友出入。每次景漠宇帶我去薈軒吃飯,走過冷清的水廊,我總忍不住偷偷問他,“這會所的老闆一年要搭進去多少銀子,才能死撐住門面不倒閉?”
景漠宇看都不看我一眼,只管牽著我的手向前走。
後來,景漠宇離開,我清點景家的產業,才愕然發現薈軒在景家名下,且賠的一塌糊塗,我一時心臟疼,果斷把會所賣了。
此後,薈軒的消費一路下跌,上座率一路飆升,走在水廊時,再沒有心痛感,我才去了一塊心病。
提前半小時到了“薈軒”,我一路跟在迎賓美女身後繞過大廳,來到水廊。
水廊,顧名思義,是建在一座碧湖上的玻璃長廊,連地面都是純玻璃建造。走在上面,腳下是碧藍的湖水,緩緩流動,波光安靜而優雅,如同掠水而行。
我最鍾愛這水廊的設計,因為每次走過,景漠宇都會主動牽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很暖,暖到人心裡……
現在的水廊,還是水廊,那個牽我手的人,卻已經不再是他了。
不知不覺已經穿過水廊,美女迎賓停在最後一間包房前,輕輕敲了兩聲房門,才為我推開。
“景小姐,請!”
“謝謝!”
霏霏的陰雨,紫檀色調的裝飾,景
漠宇側身立於半啟的窗前,半搭在大理石窗臺的手指間夾著半支燃著的煙,渺渺煙氣,被寒氣吹散,不留一絲痕跡。
在我的記憶中,他從不吸菸。
見我進門,他掐滅半支菸,輕輕關上窗子,眉宇間的情緒比以前掩藏得更深,一絲喜怒哀樂的痕跡都無法捕捉。
“坐吧!”景漠宇指了指餐桌邊的位置。桌子超乎尋常的大,至少容得下二十個人,而此刻,只坐了我們兩個人。我坐在一端,他坐在另一端,就像隔著全世界一樣遙遠。
“好久沒見了!”我自以為找了個不錯的開場白。
他看了我一眼。“我們上午剛見過。”
“……”
他還是沒變,總能讓我無言以對。
精雕細琢的酒菜被一一端上來,轉眼擺滿了整桌。我卻對那些山珍海味毫無興趣,急需點水酒驅驅寒。
於是,我在五顏六色的一排酒瓶中選了一瓶白蘭地,倒了兩杯,一杯端在手裡,另一杯轉到他面前。“難得我們久別重逢,你又拿到了紅土山的開採權,值得慶祝!”
他微笑,端起白酒杯,輕輕碰了一下桌面,仰頭喝盡。我不甘示弱,一口氣喝了進去,酒比我想象中的更辛辣,入了喉,立刻勾起了許多疼痛的記憶。
我又倒了一杯白蘭地,酒杯在手中輕輕旋繞,透明的液體在酒杯中蕩起破碎的漣漪。“聽說你在華盛頓過的挺好,已經結婚了吧?”
我本打算讓他給我補上一杯喜酒,他卻對著我舉了舉杯,字字清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