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了,焦嬌喜歡琴,但是她的樣貌非常不討女子喜歡,所以總是隻能在家裡彈琴。
十五皇子喜歡畫畫,可是他的身份太高,不管他畫出什麼,誰都誇好,只能悶在府裡獨自作畫。
☆、事發
兩人淺聊過幾次後,覺得非常有共鳴,後來再遇見,聊得便一點點多了起來,直到最近,兩人開始相約一起出去玩。
焦嬌帶著她的琴,十五皇子拿上他的畫具,兩人一個彈琴一個畫畫,氣氛非常好。
今天他們聽說這間酒樓有一些珍品的展示,主要以琴棋書畫為主,所以兩人才會來到人流眾多的地方。
十五皇子不善交流,被人一直勸酒,便喝多了,便被人扶下去先休息了。
結果,誰知道這一休息便出了事。
焦嬌在席間坐立不安,又與這裡的人格格不入,更想找以十五皇子,想說她先回去,若是兩人能一起離開最好,那些展品他們也欣賞過了,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焦嬌甚至後悔,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場景,早知道便叫上大姐、三妹一起來了。
然後便發生了後面的事。
焦嬌從沒遇到過這種事,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好在這邊發生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
而尋著蹤跡找到那處小破屋中的折花等人,在看到屋內情況時,一個個都急紅了眼,折花甚至一拳打飛了門板,恨自己太無能,沒有把兩人救下來,讓她們遭受了這些。
程少陽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先把人找到再說。”
折花吼他:“線索都斷了,還上哪去找?這麼久了,她們說不定已經——”
“不會的,”折桂拾起已經破爛的衣裙,臉上全是淚水,“她們一定不會出事。”
付宏義從外面進來:“不行,雨水太大,車轍印都被衝沒了!”
就在這時,酒樓那邊的訊息便傳了過來,幾人一聽便馬不停蹄地趕到大牢。
這件事已經涉及到皇子的生死,事態嚴重,所以,折枝她們被直接送進了大理寺的大牢裡關押。
同時已經上報到皇上跟前。
被派去四處尋找刁似蓁的人,此時也已經在梨園門口找到了人。
刁似蓁正與那老頭爭論錢的問題,一個要給錢,一個不想要錢,旁邊看門賣票的幾人已經看了半天的熱鬧。
當刁似蓁看到自家護衛隊的人氣喘吁吁地跑來,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她心便是一咯噔,今天一直在嘣嘣亂跳地心也沉了下去。
“出事了?”
“姑娘,不好了,折枝、折柳被劫了!”
“什麼時候的事?”
刁似蓁著急,手上的錢,隨便往老頭懷裡一塞,便拉著人往回跑。
“折花呢?”
“只有折花、折桂、程副隊和付組長他們沒事,現在正尋著線索找人,好像是在——”
他話還沒說完,刁似蓁便一個躍起,不見了。
刁似蓁若是要移動活人,就必須伸手碰觸對方,或是對方就在她身週數尺之內。
刁似蓁就算想救人,也只能自己先過去。
可是當她現身時,卻是出現在馬車上,而車上只有一個人——折桂。
刁似蓁的事她們四人只知道個大概,有時候她要去哪,似乎需要一個定點。
而她們幾人身上都戴著刁似蓁送給她們的特定的不能離身的東西。
折桂緊緊抱著從小黑屋裡收集起來的折枝兩人的衣物,這裡面,就有她們從不離身的東西。
她靜靜等待著,等待著刁似蓁在知道事情的第一時間會來到她面前。
所以她獨自一人呆在馬車裡,她明明不會武,只會逃跑,卻執意要跟著程少陽他們一起行動找人。
刁似蓁如折桂所想,第一時間出現在她所在的馬車裡。
折桂忍住撲進刁似蓁懷裡的衝動,舉起自己一直抱在懷裡的東西:“這是她們的,她們,什麼都沒帶走。”
看著那些破碎的衣物,刁似蓁的心像是被撕了一般地疼。
“這是去哪兒?知道她們在哪兒了?”
“她們刺傷了十五皇子,被關進了大理寺大牢。”
刁似蓁閃身來到大理寺,可是她不知道她們被關在哪裡,隨便找了個人,質問他人在哪兒,也不知這人是認識她,還是聽明白了刁似蓁問的是誰,便抬手指了個方向。
當刁似蓁把大理寺的大牢都尋了個遍後,一夥官兵將她圍住。
“王大人,我的兩個丫環在哪兒?”
王大人從官兵後面走出來:“她們被送進了宮。”
刁似蓁剛想走,想到自己白跑這一趟,頓時覺得哪裡不對:“她們什麼時候走的?”
“有一個時辰了。”
“一個時辰?”
“她們是被送到了大理寺,不過事關十五皇子的生死,我們只能把她們送進皇宮,等待皇上判決,現在人被關在天牢。”
“剛才有人告訴我她們在這裡。”
王大人臉顯凝重:“她們被送來後,並沒有被關進大牢,而是直接進了宮,今天也並沒有押送到大理寺的犯人。”
“中計了。”
刁似蓁暗叫一聲糟,閃身去了天牢。
可是她還是晚了一步。
她到天牢後,找到那個牢頭,從他嘴裡聽到折枝兩人的下落。
兩人被憤怒的皇上判了午門斬首。
午門她沒有去過,不得已閃身到離午門最近的宮門,然後一路追趕著視線盡頭的路來到午門。
遠遠看到劊子手舉刀下揮:“刀下留人!”
若是在話本子裡,劊子手自然會停下來,可是現實並不,劊子手根本聽不到那麼遠的人喊得話,他繼續下揮著刀。
刁似蓁引雷術一指,一道閃電霹下,直接把劊子手霹暈過去,而那把大砍刀,則被她用移物術移到一旁。
遁雷術來到跟前,刁似蓁卻失力地跪倒。
旁邊的刀上沾著刺目的鮮紅,地上一片血紅的液體,一顆頭顱睜著絕望的雙眼,瞪著天空,那張臉長得美麗白淨,就像她的人一樣,讓人舒服,可是現在她卻死氣沉沉,脖子上一道可怕的傷口,還冒著熱氣。
刁似蓁機械地轉頭,看著頭臉還溼著的折枝,她像個木頭人一樣盯著地面,完全沒注意到刁似蓁的到來。
“有人劫囚!快抓住她們!”
一群士兵蜂擁而上,把刁似蓁抓住,而折枝一直被綁著未動地方。
刁似蓁沒有反抗,她看著折枝低喃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自大了,都怪我,對不起,對不起……”
也許是她的聲音終於傳進了折枝的耳中,她眼珠動了動,一點點轉向刁似蓁,漂亮的臉蛋是一邊是病態的蒼白,一邊是被濺上的鮮紅的血。
“姑娘,折柳,他們害死了折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