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吧。”

“好。”綺夢沒有多問，發動了車子，向著郊區的私人醫院開去。

因為地處有些偏遠的郊區，到達的時候，太陽剛剛升起，寒露漸漸驅散，但氣溫仍然很低。

綺夢陪著子悅到了張楚涵的病房，剛到門口，子悅就愣住了，

母親竟然清醒了，正靠在被搖起的床上。

子悅高興的推門進去，卻看見母親臉上滿是淚痕，子悅緊張的跑過去，

“媽，你怎麼了？”抬手擦去她臉上仍然沾著的淚水。

見她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子悅才回頭，看見正在開著的電視裡，正在播放早間新聞，

畫面正是慕春生的葬禮，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月海。

子悅呆呆的看著螢幕裡的月海，她瘦了很多，看起來也非常的憔悴。

一時間，病房裡沒有人說話，只有電視裡廣播員平靜的聲音播報著。

綺夢站在門口，雖然不知道新聞裡的那個人和子悅母女有什麼關係，

但看起來應該是有些複雜的一件事，自己進去了也沒什麼用，

看樣子，應該給她們母女一些獨處的時間吧，畢竟難得能有清醒的時間，

綺夢下樓回到了車子裡等子悅。

“春生他。。。”張楚涵的聲音哽咽而顫抖著。

“媽，你別難過。。。”子悅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是緊緊的抱住她。

張楚涵抬了抬手，想要摘掉臉上的氧氣面罩，被子悅制止了，“子悅。。。讓我死了吧。。。”

“媽！你在說什麼呢？！你想扔下我一個人嗎？你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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