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陶梓，她只想要她的處女膜。

她“嗯”了聲，眼神在陶梓臉上飛快的掃過。

陶梓愣了一下，女孩兒的眼神裡充滿了憂鬱，惶恐，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充滿不安。是鹿，是小時候看動物世界裡被豹子追捕的鹿。

這樣的眼神，惹人憐憫。

陶梓一向不喜歡憐憫別人，但這個女孩兒給了她藉口破例。

“吃飯了嗎？”陶梓放低聲音，語氣中少了一慣的霸道，多了幾分溫柔。

她搖頭，沒有笑。

她，是在陶梓有了這樣的身家後，第一個近了她的身，卻沒有露出獻媚笑容的人。

☆、第二章 蔣瞳

她很安靜，安靜到讓人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大部分時間，她低著頭，雙眼的睫毛下垂，擋住了那雙憂鬱的眼。

陶梓開啟空調，將溫度調到最高，把空調的葉片撥到蔣瞳一面，隨口問：“你叫什麼？”

“蔣瞳。”

“學生？”

“嗯。”

“穿這麼少，不冷嗎？”

搖頭。

“你是哪兒人？”

“哈爾濱。”

“哦，冰城來的姑娘，難怪這麼抗寒。”

蔣瞳笑了，無聲的，只是勾起唇角，然後手背就蓋在了嘴唇上。

她很不安，處處拘謹。

陶梓笑笑，撥檔起步，開出停車場。

“想吃什麼？”

“都好。”

“隨便點，不用給我省錢。”

紅燈，陶梓伏在方向盤上，轉頭，打量她的側臉。

蔣瞳感受到陶梓的目光，淺淺的笑了下，卻將頭垂的更低了。

“吃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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